766 他亲自给她上药
电梯里灯光折射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轮廓上,让他五官看起来越发的清俊冷冽。 他高大的身子站在她跟前,如一张大网笼罩过来,让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尤其是想到他一脚踹在夏茵茵身上,那种阴冷又狠戾的眼神,仿佛地狱出来的勾魂使者。 夏晚晴惶恐的吞了吞口水,身子止不住的发抖。 慕煜尘见她不吭声,眼里还流露出对他的惧意,他镜片下的凤眸,不悦的眯了起来。 “说话,别给老子装哑巴!” 看着他淡漠,阴沉的样子,夏晚晴紧张的吞咽了一下,觉得双唇干燥的发黏,她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看着露出来的那一小截粉-嫩,慕煜尘细长的凤眸倏地变得幽沉。他抬起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夏晚晴,你要记住,这辈子,你生是我慕煜尘的人,死也是我慕煜尘的鬼!”说着,眸子瞥到她被扯开了一条口子的礼服,眼里冒出怒火,“夏茵茵被人姦没姦,关你屁事?你跑去作死吗?你不知道那个男人本来是她安排给你的?!” 他低吼的嗓音几乎将她的耳膜震破。 夏晚晴不笨,听到他这句话,自然明白过来,夏茵茵中-药,还有那个男人为什么跑到夏茵茵房里,都是慕煜尘安排的了。 深吸了口气,她对上他阴沉沉的眸子,“我知道夏茵茵想要算计我,但是听到她求救的声音,我不可能像你一样那么冷血,因为我明白那种被人强爆撕裂的感觉有多痛苦!” 慕煜尘冷笑一声,“换作是你被那个男人强,你觉得夏茵茵会救你吗?” 夏晚晴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难道夏茵茵成了一个‘杀人犯’,我也要变成像她一样的‘杀人犯’吗?即便是我最恨最厌恶的慕先生你,要是哪天被人追杀,我看到你奄奄一息,也会及时打急救电话!这就是我和你不同的地方!” 慕煜尘冷冷地弯了下唇角,“最恨最厌恶?”他神情阴冷,看着她的目光如锋冷的利箭,“很好,我对你,也是同样的感受。” 夏晚晴点点头,“既然如此,那为了不让慕先生继续厌恶下去,以后我看到你,会绕道而行。” 听到她的话,慕煜尘忽地就笑了起来。 那笑声低沉阴冷,仿佛是胸腔里发出来的隐隐震动,带着令夏晚晴感到冰凉刺骨的冷与惧。 “夏晚晴。” 他叫了她的名字,镜片下的凤眸越发显得幽暗深沉,敛起了笑意,神情里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嘲讽,“难道你还没明白,我和你之间的这场游戏,什么时候结束,都是由我说了算?别以为我说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你就真的能够拒绝我!” 夏晚晴的脸,渐渐的白了下去。 “为什么?”她不明白,为什么非她不可? 他修长的指从她的锁骨,伸到她胸-口,使劲一捏后,阴冷一笑,“你应该感激你这副身体,我现在对她有兴趣而已。” 夏晚晴强忍着胸-口的疼意,她咬着牙没有吭声。 说实话,她的身材,跟许多性-感火-辣的女人比起来,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她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看中她的身軆? 电梯到了最顶层,慕煜尘往前走了几步,他见夏晚晴站着没动,凤眸一眯,“跟我来!” 夏晚晴垂下眼睑,她鼓起勇气说道,“你已经发泄过一次了,难道还不够吗?我今天已经很累了,我要回家!” 她话音刚落,细细的皓腕就被他用力扣住。 巨大的力道,让她一下子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秀挺的鼻子,再次被撞得酸疼不已。 他仿佛没有看到她的痛楚,拖着她朝总统套房走去。 他打开门,将她拖进去后,直接将她丢进了浴室里。 她还来不及反应,便听到嘶啦一声,她身上本就破了一条口子的礼服,彻底被他扯破了。 她惊得轻呼一声,双手下意识的环住胸口。但是下一秒,他就拿着花洒将水注淋到了她的身上。 “身上全是那个男人的味道,你最好给我洗干净!”
他将水开到最大,夏晚晴呛到了几口水,她止不住的咳了起来。 他看着她冷得瑟瑟发抖的身子,皱着眉头将冷水调热。 他另只手挤了沐浴露,从她的脸抹到脚。 将她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清洗一遍后,他从架子上扯了条浴巾,将她的身子包裹起来放到了床上。 夏晚晴一直垂着眼睑,委屈酸楚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有掉下来。 自从遇到慕煜尘后,她常常感到无助痛苦又迷茫。她感觉自己的人生陷入了一片灰暗,再也看不到阳光了。 他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她摸不透他的性格。冷漠的时候像个绅士,可愤怒的时候,就像个撒旦。她不知道要如何逃离他,正如他所说,要是他不放手,她除了死之外,就只剩下屈服。 慕煜尘从柜子里拿了个药箱出来,他走到床边,看着长睫轻颤,脸色苍白的夏晚晴,他像帝王般命令,“躺下,张開双腿。” 夏晚晴身子止不住的抖了起来。 她紧咬着唇瓣,不肯轻易屈服。 见她如尊雕塑般一动不动,耐心不够的慕煜尘直接将她推倒,一只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裸,分開的她双腿。 夏晚晴闭上眼,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了出来。 慕煜尘并没有再次强-占她,凤眸微眯的看着她芐身红肿的地方,他从药箱里拿起一支药膏,脸庞紧绷的抹上了去。 一股清凉的感觉传来,夏晚晴陡地睁开眼睛。 看到正在给她涂药的男人,她又羞又窘。 连忙收拢双腿,但是下一秒,又被他掰开。 “乖乖躺好,别惹我生气!”他嗓音清冷,辩不出喜怒。 夏晚晴不知道他给自己涂了什么药膏,那种清凉感,一下子缓和了不少疼痛。 只是,这样毫无遮挡的被他上药,她还是觉得羞耻和难堪。 她涨红着脸,说道,“我可以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