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都市小说 - 爱你不过逢场作戏在线阅读 - 88.徐墨轩番外--那年,我爱上了小颖

88.徐墨轩番外--那年,我爱上了小颖

    我第一次看见小颖,是在一个雨后的傍晚,那天我开着车在漫无目的的闲逛,一抹白色的身影吸引了我,我一个没留神,车子走过了水坑,而那些污水,有些溅到了那个女孩子的裙子上。【】就那么一瞬间,我知道了什么叫一见钟情。我从没有看见过这样清澈的眼神,那湿漉漉的眼眶里倒映着我自己的影子,有那么一刻,我想让这双眼眸里面只有我的存在。事实上我成功了,那天跟傅轩喝的有些醉,在躲雨的时候我又遇见了她,她很单薄,一直在发抖。我看着她像是一直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的看着我,那一刻,我心里燃起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欲,我带着她到了附近的钟点房,她很紧张,手一直抓着我衬衫的衣角不肯松开。我不知道她是第一次,那干煸的身材激发了我所有的兽,欲,我是一个在这方面很有控制力的人,但是当我看见她的身体还有那带着慌张的眼神之后,我把什么都仍到了脑后。在我冲破那层薄膜的时候,她哭了。我很意外,但是心里却燃气了极大的满足感。有那么一刻,我想我这辈子可能就这么栽了!她哭着让我轻点,可是我却怎么也停不下来,一次,两次,在第二次的时候,她的嗓子已经哑了,我尽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但是在结束的时候,我还是发现她那个地方肿的厉害。我第一次,有一种想怜惜一个女孩子的冲动。我问了她的名字,她说她叫韩颖,我伏在她的背上,呢喃着,小颖,小颖。我留了她的电话,但是从没有勇气打过去,我害怕,更是心虚。mama忌日那天我回到了徐家,爷爷很久没见我留我吃晚饭,在我回家的第一时间,他给徐朗打电话,在我还没走的时候,徐朗回来了。他是我爸爸,一个事业非常成功的男人,一个单身的男人。他问我为什么不回家,问我为什么不去上班,问我为什么不接受安排进入他的集团。我看着墙上挂着mama的遗像,质问他,mama生弟弟大出血的时候你在哪里?徐朗不说话,而我,对着mama的照片鞠了三个躬之后走出了门。徐朗在我身后气急败坏的大吼着,走出这个门,你就别再回来。我前脚走出了这个门,十几分钟之后,徐朗冻结了我所有的卡,我包里除了那一千块的人民币之外,我什么都没有。而我在那条街上再次遇见了她,我问她,可以收留我吗?她点了点头,可以。那是我第一次去她家,很简单,很空旷,我很好奇,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住。小颖不喜欢提家人的事情,她对我多多少少还有戒备,再给我介绍房间的时候,她让我睡客房。我既然来了,就不会住在客房,我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来进到了主卧室,才几天没见而已,我竟然像是一个十六七的小伙子一般的有了冲动,我狠狠的进入她,她很疼,但是一直忍着,直到后来被我撞击的连一句话都说不上来的时候,她才哭出了声。我很心疼。那是我在母亲去世的那几年里面,心脏第一次有了心疼的感觉。开学的时候我发现了她的学生证,在看见上面十六岁的年龄的时候,我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嘴巴,我真他妈的是个畜生!可是看见她在我面前,我又忍不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我把她壁橱里面那些垃圾食品全部都丢掉,我买了新鲜的水果跟食材,在她下学的时候,我做好了三菜一汤等她。小颖很吃惊,在吃完我做的三杯鸡之后,更是一脸崇拜的看着我。她的样子让我有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她笑的时候眼睛弯成了月牙状,她的牙齿很白,笑起来明媚动人。小颖不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十分漂亮的女孩子,但是她身上带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气质,她写作业的时候我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一看就是一小时。考虑到她上学的关系,我不能频繁的跟她做、爱,当时我是二十四岁的小伙子,身体需求正在鼎峰之上,可是想到我搂着的女人在一晚上的折腾之后还要上一天的课,我又开始不舍得。虽然她从来都没有拒绝我。但是我就是舍不得她有黑眼圈。只有在六日放假或者寒暑假的时候,我才能保持我的正常频率,但是每次她喊痛的时候,我都会顾忌她的感觉,天知道我在她那青涩的身体上得到了身体很灵魂的满足,那种感觉前所未有,美好的难以形容。那时候我措施做得很好,小颖在上学,我不想让她过早的怀孕,她我知道了她的家人,父母是做科研事业的,在三年前已经出国了,还有一个异父异母的哥哥叫韩潮。韩潮在小颖生日前夕回来,进门发现我的存在之后,他跟我大打出手。我上了四年的军校,自由搏击跟近身拳击都是满分毕业,韩潮在我这里没有吃到任何的甜头,当然,看他的身手,我在他身上也没讨到什么便宜。小颖回家的时候就看见打在一团的我们,那会儿韩潮拿着小颖新买的一个灯饰,那个灯她很喜欢,我为了夺那个灯饰,右脚狠狠的踹向了韩潮,而他,并没有躲。他就那么骨折了。然后在家住了一个多月,那段时间小颖放假,每天都给韩潮准备不同的吃的,小颖或许不知道韩潮的情感,但是身为一个男人的我,对于他的想法,真是太了解了。他对韩颖,不是兄妹之情。我不喜欢他看着小颖的眼神,在一个早晨,我虚掩着房间的门跟小颖做了一场亲密激烈的情事。等我们结束的时候,韩潮走了。早知道这样管用,我何必忍了他一个月之久?小颖嗔怪的责备我,但是她也没说什么,我们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我之前在国外的几个投资项目定期的都会打钱回来,但是随着金融市场的萎靡,似乎那些钱越来越少,最后全都赔了进去。我不能在这样耗下去,林星回国的时候,说想一起做些事情。那时候我就看好国内的传媒行业,我的同学傅轩跟莫承泽,在人脉上帮了我很大的忙,我开始积累人脉关系,做足够的市场调研分析,然后将调研成果给林星,让她按照我的想法,开始做运营准备。但是白手起家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我跟小颖很少逛街,一次在商场的展柜,她看中了一枚戒指。很精致典雅的款式,上面镶了很多颗碎钻,导购说这是主打款,象征天长地久,我问了问金额,1999.我身上只有七百块钱。看着小颖那喜欢的样子,我暗自下了决心,总有一天,我要把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的面前,当然,前提是我要先买下这枚1999.我跟徐朗闹成了这样,自然不会回去跟他低头,无奈之下,我在离家较远的一个工地上找了一个搬沙子的活儿,每天都是现结帐,一天一百五。这种体力活对于我来说还是比较吃力的,我从小到大都没做过这样的工作,但是想想那每天下班能领到的钱,我还是忍着,为了小颖,我甘之如饴。在干了十来天之后,小颖发现了这件事,她哭着抱着我,她疯狂的吻着我,我知道她想安慰我,但是怕伤我自尊,但是我还是为她买了1999,她感动的哭了很久。这件事之后我就发现了一个十分严峻的问题,我需要钱,不管是改善生活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我除了前期准备公司,更应该去做一切来钱快的事情。我瞄上了电子产品,那时候mp3刚刚开始流行,从南方批发回来的mp3只要二十元一个,而在这个城市,大街上卖都要一百块,进店的话,基本是168的样子,我把手里所有的钱拿出来进了一批货,找了两个兼职的学生在天桥上卖,一个星期的时间,我赚了几千块。我就开始了倒腾电子产品,几次下来,我除了自己赚的不错之外,还发展了几个下游商户,后来我不只是做mp3,还有一些新潮的电子设备,在半年底额时间了,我赚了几十万。我拿到钱第一件事,就是把小颖的家里好好的装修了一边,她喜欢简欧事儿的风格,我所有的装潢,所有的家具,都是遵照她的意思,小颖很喜欢,她搂着我的脖子开心的笑着,徐墨轩你真能干。那是我第一次觉得赚钱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我可以让我心爱的女人开心,我可以让她买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如果可以,我真想把星星月亮都捧到她的面前。也是因为小颖,激发起来我赚钱的**。可是小颖不是这样,她不是一个有很多要求的人,她对物质生活看的很淡漠,不管是什么精美的首饰或者是贵重的衣服,她从不多看一眼,她喜欢什么就会跟我说,但是她说的最多的,就是徐墨轩你最近这么忙,都没时间陪我。那时候我的生意刚刚起头,有很多订单很下游商户需要接洽,但是就是她那么一句话,我就觉得,我奋斗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奢侈的是什么?是时间,是陪伴。我陪她走过高考,陪她进了大学。小颖是一眼看上去就很招人喜欢的女孩,高中三年,大学四年我没少因为男生的求爱信而吃醋,小颖觉得很冤枉,但是我不喜欢我的女人被别人觊觎着,任何人都不行。每看见她收到的情书或者暧昧短信,我都会用身体逼问她,在确定她的心里只有我之后,我开始慢慢享受这她带给我的快感,那时候小颖依旧很羞涩,但是我很喜欢。大学之后我们之间的那些情事我变得肆无忌惮,但是我依旧会做好措施,因为我懂得责任这两个字。我不喜欢小颖跟任何人走的近,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我不许她参加任何的社团活动,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展现在他们面前,那时候小颖什么都听我的,她在家里面看书插花看电视剧,每天乖乖的等我回来,而我,则是开始每天的应酬之路。在新公司上线不久之后,我开始以鼎峰的名义参加社会上面的各种商业活动,林星善于交际,家里面又是闪着光的红三代,那些商场上面的人多多少少都给面子,在我们公司刚开始的时候,都很给面子。徐朗发现了我一步步的正在崛起,他几次都表示让我结束公司,但是我没有。他打听过林星的底细,对她在我身边这件事十分满意,我开始意识到我跟林星之间的问题,她对我的意思我懂,但是我的心完完全全的给了小颖,我无法在爱上任何人。我躲避着林星的存在,有些不用带女伴儿的场合我都是直接自己去,林星也不说什么,只是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我没有让她离开的理由,自然的,我选择了离她远一点。小颖知道我公司的事情之后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高兴,她掰着手指头跟我算着,她说,徐墨轩,这个月一共三十一天,你有十六天没在家吃晚饭,这十六天里你有十天晚上九点以后回家,还有四天,是晚上十二点以后回来。我看着她掰着手指头算数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还有两天就是她的生日了,我这时候有了一种说也说不出来的冲动,我想每天回家都有她的存在,我爱这个女人,我想宠她一辈子。第二天中午我回家,看见正在看书的她,拿出上午刚刚去买的钻石戒指,单膝跪地。我徐墨轩愿意一生一世对你好,愿意一生一世跟你在一起,小颖,我们结婚吧。小颖愣了足足有一分钟才有所反应,她看着我,眼泪吧嗒的就落到了的手背上。她哽咽了很久之后说,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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