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3章 活着的感觉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我可以慢慢的听你说！”根源式柔和一笑，平静的叙说道。 “这样不好吧，你马上就要上课了吧！”凌绝脸上露出不好意思之色。 “没关系，我正好有些不舒服，所以准备向老师请假提前回去休息。”根源式轻微摇晃了一下脑袋说道。 “我勒个去，我这算是被缠上了吧！”凌绝嘴角一撇，心中满是无语的暗自吐槽。 见根源式都说到这个份上，凌绝放弃挣扎，虽说也可以选择离开，不过最终肯定会被根源式找上门来的吧，况且凌绝对那所谓的根源也有着好奇，如果凌绝猜的没错，根源应该跟他在学园默示录世界得到的世界之心是同一种东西，而对于世界之心，凌绝自然有着兴趣，毕竟得到世界之心就相当于得到那个世界。 话音落下，根源式平静的直视凌绝一眼，随即直接转身离去，不用说，自然是跑去找老师请假去了，无疑是真的打算拉着凌绝好好详谈一番。 “两仪同学，没什么吧？”看到两仪式下来，成熟女性教师当即关切的问道。 “没有！”根源式缓缓摇头，“老师，我有些不舒服，所以想早退。” “早退么……？”成熟女性教师微微皱眉，盯着两仪式一阵打量，最终确实没在两仪式身上发现什么异常状况才点头同意下来。 根源式刚请完假，凌绝正好从天台下来，凌绝刚才仔细寻思了一下，发现自己找根源式交谈似乎根本就没任何意义，他不认为作为世界一切根源的世界之心能通过两仪式来获得，再说作为两大抑止力的盖亚和阿赖耶也不是坐着看的，他隐约记得荒耶宗莲就曾多次试图打开通往根源的通道，但最终全都因为抑止力而失败。而现在凌绝要做的不止是通往根源，更是打算直接将根源收为己有，所以结果凌绝不止是被抑止力拼命阻止，说不定还会派出最强战力直接抹杀掉他这个危险因素。 “我勒个去，我是不是安分一点好！”想到这里，凌绝心中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毕竟被抑止力给盯上，凌绝觉得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他可没有能和抑制力抗衡的力量，当然，如果系统不封印伊卡洛斯的力量那就两说了。 凌绝现在已经知晓伊卡洛斯的力量为什么会那么弱，主要就是被系统给封印了不少力量，当初神幻街的服装店老板神见雪给凌绝说过一下匹配规则，像伊卡洛斯这种实力完全超当前副本世界游戏者平均实力水平的追随者，其力量就会被系统封印不少，只留下只超出少许的水平。 “走吧！”根源式对着凌绝说道。 凌绝不由烦闷的微微皱起眉头，因为自知从两仪式这里得不到世界之心，凌绝已经没有和两仪式交谈的心思，其中还有一点就是两仪式的力量也被系统给限制，或者说其力量本来就只对型月世界管用，但不管如何，两仪式的力量对凌绝而言没有大用，因为在这个副本世界，凌绝的敌人始终还是游戏者，虽说那些英灵和祖之类的实力也很强，但对这些存在凌绝完全可以用群体战术慢慢打倒，更何况还存在收买的可能。 “你这是准备突然改变主意了么？”凌绝的神色变化并未逃过根源式的眼睛。 “好吧，好吧，算我输给你了。”望着根源式看过来平静中带着期望的眼神，凌绝投降的点了点头说道，而凌绝之所以同意，自然是因为两仪式是自己喜欢的角色，如果将两仪式换成远野志贵或者黑桐干也，凌绝绝对是理都不理直接闪人。 “两仪同学，你和这个人认识吗？”听到凌绝和两仪式之间的交谈，成熟女性教师不放心的询问道，因为她听出两仪式是打算和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一起离去。 “认识！”根源式平静的回道。 成熟女性教师不放心的皱着眉头，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既然那是两仪式自己做出的决定，她也毫无办法。 “老师，我看起来不像个坏人吧，你至于对我这么不放心吗？”凌绝满是无语的说道。 “啊，那个，当然不是，我那只是对一个学生应有的关心而已！”成熟女性教师尴尬的笑道。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办！”凌绝暮然想起什么，随即向根源式说道。 “嗯……？”根源式疑惑的看向凌绝，她认为凌绝来学校的目的主要就是为了她，现在看来凌绝还有着其它目的。 “走吧，老师，去小学部吧，确认下远野志贵是否在这里上学。”凌绝并未解答根源式的疑惑，而是突然向着成熟女性教师说道。 “嗯！”成熟女性教师点了点头。 之后，三人一起向着小学部行去，因为知晓两仪式会和凌绝一起，所以成熟女性教师中途开始打探有关凌绝的信息，因为直至现在她连凌绝的名字都不知晓，而在知晓有关凌绝的信息后到时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让警察调查起来也方便很多，不至于什么都不知晓。 有着同为私立穗群原的成熟女性教师一起，这次寻找远野志贵的过程无比顺畅，只是结果却不大好，因为在小学部并不存在远野志贵这个人，为此凌绝还说出了远野志贵的真实名字七夜志贵来查找，结果同样一无所获。 “难道是没在这个学园就读，还是说系统良心发现没将月姬事件弄到冬木市来？”凌绝心中暗自疑惑的想到。 真要比战力的话，空之境界里面的人物战力是远远不如月姬里面人物的战力的，毕竟月姬有着祖存在，空之境界里面最强的应该就是根源式了，但遗憾的是，就算根源式和根源相连，但她毕竟受着躯体的限制，就算能够看到死线，但只要切割不到就毫无意义，更别说那些祖里面还有着水星的亚里士多德，连死亡概念都没，所以直死之魔眼拿它是一点办法都没。 抱着淡淡的疑惑，凌绝和根源式离开私立穗群原学园，刚一送离凌绝，成熟女性教师立马返回教职员室给秋巳大辅打电话，直到确认秋巳大辅确实认识凌绝后她才放下心来，只是她不知晓秋巳大辅和凌绝的关系相当淡薄，仅仅限于见过两次面而已。 因为确认凌绝会和自己交谈，此刻根源式内心变得不慌张起来，带着凌绝一路平静的向前行去。 凌绝同样没有主动开口说话，在无奈的耸了耸肩之后，任由根源式带着前行，不过心中却在暗自吐槽，因为他记得根源式可是一个话唠，空之境界某一个章节几乎整章都是根源式的碎碎念，现在根源式如此平静，凌绝反而觉得奇怪。 一路跟随根源式，两人来至通向大海的长河边上，这里并非是凌绝昨天和一众游戏者战斗的地方，他们上次战斗的地方是在上游，而这里属于中游位置，所以并未遭受破坏。 “这条河的上游位置昨天突然遭受了巨大破坏，不知道这里是否也会遭受同样状况。”根源式目光迷蒙的直视着河面轻缓说道。 “这个，应该不会吧！”凌绝神色微微一愣，随后不确定的回道，心中不明白根源式怎么会突然提起昨天的事。 “是吗？造成昨天那场破坏的原因你应该知晓吧，甚至就是你引发的也很有可能。”根源式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随即平淡的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凌绝神色不变，好奇的反问道。 “有着猜测也有着直觉，不但无法从你身上看到‘死’，更重要的是你还知晓我的一切，所以很自然的将你和昨天的巨大破坏相联系起来，因为你实在太过神秘，太过特殊！”根源式平静的叙说着理由。 “确实，因为太过特殊异常，所以自然被怀疑上了对吗！”凌绝点头认同的笑道。 “那么，你到底是什么人呢？”根源式紧跟着提出正题，这也是根源式最初询问凌绝的问题，也是她心中最为好奇的问题。 “这种问题很重要吗？”凌绝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淡笑着反问道。 “对，很重要，因为我和根源直接相连接，可以说我是全知全能的存在，但今天，我却是第一次遇到我无法理解的存在，也让我第一次对事物产生好奇！”根源式点着头肯定的回答。 凌绝心中立即明白过来，因为根源式连接根源什么都知晓，因此变得对任何事物都不感兴趣，现在突然发现他这个不认知的存在，相当于为根源式空白一片的世界渲染上一道其它色彩，让她第一次产生除无聊、寂寞之外的情绪，也让她第一次体验活着的感觉，也就是追求。 “说真的，你这个问题确实是难倒我了，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和你说，也不知道是否该告诉你。”凌绝轻叹口气说道。 凌绝可以肯定的是，他们这些外来人员此刻绝对被两大抑止力所知晓，毕竟造成那等破坏，想不被注意都不可能，也因此凌绝可以肯定他们此刻绝对被两大抑止力监听着，因此凌绝不能随意吐露自己的信息。至于原因则是因为凌绝并不知晓系统是否有对两大抑止力盖亚和阿赖耶做出修改，他不能让自己被两大抑止力视为威胁，结果就是让两大抑止力知晓关于自己的信息越少越好。 “为什么这么说？是怕我不敢相信，还是怕我接受不了？”根源式转过身目视着凌绝询问。 “这些倒是其次，不过有点我倒是可以直白告诉你，你无法看到我的‘死’可能是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的原因。”凌绝沉吟一下说道，对于两大抑止力已经知晓的信息，凌绝倒是没什么好隐瞒的。 “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根源式神色微楞，没有太过惊讶的神色出现，比之凌绝预想的要平静很多。 —————————— “你说疯魔已经和两仪式接触了？”彭越向自己追随者确认的大喊道。 “是的，主人，疯魔在和那些英灵分开后直接前往一个名叫私立穗群原学园的学校，然后在那里找到了两仪式，现在两人在大桥位置的河坝上。”距离凌绝足有数百米之远的地方，一个潜藏在大楼之顶的人向着彭越汇报道。 “玛德，那个混蛋到底是怎么找到两仪式的，究竟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还有，空之境界的发生地不是在观布子市吗？这里可是冬木市啊，两仪式怎么会跑到冬木市来！”得到确认回答，彭越愤怒的大吼道，内心充斥着深深的疑惑。 “主人，现在怎么办，要阻止吗？还是直接偷袭杀死两仪式。”彭越的追随者开口询问道。 “不用，随他吧，反正就一个两仪式而已，虽说直死之魔眼厉害，但只要切不到死线一点用处都没，你继续按兵不动监视，一有异常继续通知我。”彭越寻思一瞬，向自己追随者下达命令。 与此同时，其它游戏者相继得到汇报，表现跟彭越一般无二，他们实在想不通凌绝是如何一下知晓两仪式在冬木市的，毕竟他们游戏者到达这个世界也才两天时间而已，凌绝的消息也实在太过于灵通了。 至于对两仪式的处理态度，其它游戏者和彭越同样一样，那就是置之不理。因为系统更改的缘故，现在各种英灵降临充斥在冬木市，实力比之两仪式强的英灵遍地都是，而两仪式的实力最强状态也只是匹敌中等英灵而已，完全没必要担忧，或者他们反而应该庆幸凌绝将时间花费在两仪式身上，而不是花费在那些拥有强大实力的英灵身上。 跟凌绝一样，在知晓两仪式在冬木市之后，其它游戏者也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月姬事件的发生是否也被系统移到冬木市，与空之境界里面的人物不同，月姬里面的人物可是有不少牛叉人物存在，无论是牵引出的死徒或者祖都是他们无法忽视的存在，自然，作为女主角的爱尔奎特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