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千三百二十八：香绫之谜
就在秦羽和清漪准备再战三百回合的时候，楚香绫居然出现了，而且是以如此诡异的方式穿墙出现！ “你什么意思？”听了楚香绫的话，秦羽心中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听楚香绫接着说：“我不仅知道了你是谁，我还知道你从哪里来！” 秦羽心中再次猛跳了一下，第一次出现了慌张的感觉，楚香绫知道了他的来处？知道了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怎么知道的？怎么可能知道呢？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秦羽很快冷静下来，果断决定装傻，至少要先弄清楚香绫的来意，以及究竟是敌是友。 “真的吗？”楚香绫紧闭的双眼忽然睁开了一条缝，缝隙中蹦出炽烈白芒。 秦羽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差点站立不稳，眩晕带来的呕吐感越来越强烈。 清漪也感觉周围的空间急剧扭曲，上下左右疯狂错乱，居然从榻上摔了下来。 “住手！”秦羽一声断喝，想要冲过去，却感觉空间陡然旋转了九十度，就好像跌进万丈深渊，跌跌撞撞和清漪一起摔回榻上。 楚香绫非但没有闭上眼睛的意思，反而越睁越开，白芒越来越炽烈。 秦羽和清漪的空间感知错乱扭曲的程度也越来越严重，仿佛所有方向都被拉在一起打成了死结，别说反击，想爬起来都已经难度登天。 眼看两人就要被生生弄晕过去，秦羽突然感觉双眼内部刺痛如挣扎，并且过电般直达大脑，让大脑的某个部位也跟着剧痛了一阵。 接着，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视野中开始出现数字，数字疯狂跳跃宛如雪崩，基准线横纵分开，所过之处扭曲的空间错觉立刻恢复正常。 一直无法主动开启的药王之眼，居然被动开启了！ 秦羽稍微缓了口气，来不及思考原因，将方向感调整正常，二话不说一拳朝楚香绫轰了过去。 楚香绫咦了一声，没想到秦羽居然还有反击之力，不退反进双眼又睁开了几分，提升威能想将秦羽压回去。 然而，这一次她没有成功，面对力道万钧直击咽喉的拳锋，不得不脚下一点飘然后退。 “你怎会……”楚香绫闭上双眼，语气惊讶之极。 “关你屁事！”秦羽怒从心起，又是一脚踹了过去。楚香绫突然出现打断好事也就罢了，居然无缘无故起攻击，还差点把他和清漪弄晕，这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楚香绫连忙躲闪，奈何论拳脚根本不是秦羽的对手，很快就被迫到角落，不得不再度透明化，打算穿墙遁走。 可惜，这一次秦羽岂能让她轻易走脱？视野中的数据急剧变化跳跃，将楚香绫遁走的痕迹和身形完全勾勒出来，并且通过辅助线给出了最佳的破解轨迹。 “哪里走！”秦羽闪电般出手，直接抓破墙壁，掐住了楚香绫的脖子，猛然力硬生生将她从墙里拽了回来。 周身光影扭曲消散，楚香绫重新显形，被掐的脸色涨红，想睁眼睛却被秦羽按住眼皮根本睁不开。 “不要！”咽喉眼睛两处要害受制，楚香绫终于慌了。 “给我一个不下手的理由。”秦羽冷着脸沉声道，他当然不会真的下手，但吓唬吓唬不过分吧？ “上下五千年！”楚香绫压着嗓子喊出这五个字。 “你说什么？”秦羽大吃一惊，这五个字说给别人肯定听不懂，也没什么意义，但他能听懂，对他来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楚香绫没有重复第二遍，不再开口也没有挣扎的意思。 秦羽掌握生死，却被吃得死死的，不得不松开手，心中震惊难以复加，能说出这五个字，说明楚香绫真的知道了他的来处，而且知道的还不止一星半点。 所以，他必须弄明白楚香绫是怎么知道的，以及楚香绫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如果楚香绫没有目的，绝对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纠缠他。 “你是怎么做到的？”楚香绫顺势站稳，摸了摸被掐红的脖子。她的双眼有多恐怖她自己最清楚，时至今日还没有谁能抵抗的了，甚至连食尊都不能直接承受，必须拉开距离。 “这你别管，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赶紧给我说清楚！”秦羽盯着楚香绫，药王之眼依旧处于开启状态，只要楚香绫敢跑，他就会第一时间出手。 “我知道你来自另一个世界，也知道那个世界的情况，这个回答足够吗？”楚香绫一口道出秦羽最大的秘密。 “如果我说你猜错了呢？”秦羽眯着眼睛故作镇定，但心中其实已经掀起惊涛骇浪。 “如果你坚持不承认我也没办法，毕竟我没有证据，但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不是猜的，为了挖掘你的来历，我着实费了很多功夫。”楚香绫道。 “很多功夫？什么功夫？”秦羽问。 “你突然出现在姜国砂糖县，没有人知道你的来历对吗？你在子午食院做过哈根达斯对吗？你和刘灿第一次对决的时候，刘灿做的水火鹌鹑，被你诟病过精盐和粗盐的问题，你还当场解析了盐的氯化钠化学成分，阐明了钡离子的危害，对吗？你……”楚香绫本来话很少，突然变得喋喋不休，将秦羽过去的事情一一道来，了解程度之透彻，简直就跟当时在场似的。 “够了，你怎么知道这些？”秦羽不得不打断楚香绫，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也许恐惧更加合适。 “我去了姜国，从你第一次出现的地方开始调查，寻觅你的所有足迹，翻阅你的所有著作。”楚香绫若无其事地说。 “你去了姜国？”秦羽顿时感觉脊梁骨冷，这女人为了调查她到底是有多么不择手段啊。 “我去了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收获很大，你的许多言论，还有登上食经的所有著作，都透漏出大量现代知识，尤其度量衡改革中，更是运用到了巅峰。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说明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来自另一个世界，现代世界！”楚香绫作出最终结论，让秦羽再也无法反驳。 然而，秦羽却注意到了另一个关键词：现代世界。 “你怎么知道那是个现代世界，莫非你……”秦羽双目瞪圆，眼中尽是不敢置信。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