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2 阿赖耶
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被研究着，我早已感到灵魂将要消逝。可是，我却奇迹般的活了下来。这样，是否是悲哀呢。即使，心已陷入了沉沦的泥潭，可是却依旧期待着黎明呢。 我想，终结之日大概就要来了。毕竟，此身已被他们彻彻底底的研究个通透。他们的兴趣自然也会慢慢降低。就如同玩具一般，新的永远比旧的要好玩。 而旧的，会被遗弃吧。 以上，我在房间里无聊时幻想的。哦哈哈哈······人品好，没烦恼。那群变态研究人员十成是接到什么不得不完成的大型任务了吧！没工夫理我了吧！遗忘在脑后了吧！ “咔···咔···”门被打开了。 我感觉这次的气氛有点不一样呢，不去食堂了么。 跟着前边的带队人，走着相同的路，在下一个岔道口，我被指向了另一方。 不会吧，幻想将要成为现实？我想着，感觉身体有点小小的抖动，而脚步早已迈出。 我又向前走了很长时间，仿佛过了一天，一月，甚至一年。路上不断回想着自己的一生。呃，这算是一生吗？假如我能活到一百岁，现在只能说是五分之一生吧。 穿过漫长的而又毫无新意的白色走廊，我被带到一个充满机器的大厅，厅里有许多器皿，里面装的，是人。而那些人好似强忍着什么面目有些许狰狞。是死了吧，一动不动的。 他们称器皿为“培养舱”。 我不知道这些是做什么用的，只是在那愣愣的站着。看那些白衣恶魔指挥着工作人员打开舱门把人拖出来。 然后，我们被命令走进去。我不想进去，会死的，一定会死的。我心里这样想着，却不得不走进去。 即使是新的玩具，放久了也会坏吧，会被遗弃吧！ 看着舱门关闭和渐渐注满的液体，我突然用手去砸那所谓的玻璃，即使明知是徒劳的，或许这就是掩藏的求生欲望。只是，爆发的有点慢呢。 在注满的液体中，或许哭泣也看不出来了吧！就那样，静静地看着白衣恶魔在cao作台上拉下了滑杆。 一阵莫名奇怪的感觉，还有突然而来的痛苦。这是要将灵魂扯出吧，即使嘴张得再大，也发不出声音。 失去知觉······ “呼······呵······”再次醒来时，还是一片白。 我看了看四周，有很多人的存在。呃，甚至不同肤色的人。这里是哪里，还有为什么没死掉呢？ “新来的注意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声音。“首先恭喜你们，灵魂的质量不错，撑过了死亡的选拔。” 这个地方很大，暂且称之为广场吧。广场上除了那些谈话，做事的人，剩下的就是所谓的新人吧。 “这里是外星科技，灵魂的战场。”那个声音说，“我们的研究才刚刚开始，你们的使命也才刚刚开始。所以啊，向前吧，努力吧，吾等前方绝无敌手！” 其实我真的是完完全全地听不懂呢。 广场上人数众多，却又有些分散。 一些人向我们走来。将我们这些新人引领至一个大的光圈下。 “上去测测。”他们说，“看看你们的生存能力是多少。” 1,1.5,1.3,2，1.1,1.7···有人上去了有人下来了，或许是数值越高越好吧。那个生存能力为2的人，被一些团队们争夺着。 呃，不知不觉到我了，我上去了。然后，出来个数字“0”。 我以为这次没弄好，又站了上去。结果还是“0”。嗯，我上来了，我下去了，我上来了，我下去了，我上··· “不会吧！”我额头冒出了冷汗，“你们会不会要我？” 周围先是冷了一圈场，接着才是······ “不可能啊，怎么会没有生存能力呢？” “这家伙怎么过来的？” ······ “四舍五入也不带这样干的，好歹给我取个1吧。”我在奇怪的视线中走出人群，嘟囔着。 这下怎么办呢，没人要呢，就这样躺下吧。我想，反正也没什么生存能力，说不定这样还会被人踩死呢！ 想着想着，一道光突然照下，我瞬间出现在另一个地方，不过，还是白色的屋子。 说真的，吓了我一跳啊。我往旁边一跳。 “啊啦啊啦！你这样的稀有种我也是第一次见呢！”不知道什么地方响起的声音，有种神圣的感觉。“喂，小家伙，你叫什么？” “啊~~”我走神了，“我叫飞鸟！” “飞鸟吗？”似乎笑了笑，“记住了，我的名字叫做阿赖耶！” 阿赖耶吗！感觉相当的温柔呢！ 一阵沉默，终于她打破了平静。 “你想变强吗？” “想！” “知道怎样变强吗？” “不知道！” “这就要靠你尊贵的强大的最最厉害的阿赖耶大人了！”声音里有一种自夸的成分。 “是吗？”又有一种空灵的声音插话道，“那我呢？” “哎呀呀，小盖亚，你怎么来了。”没有丝毫吃惊的意味。 “我发现突然少一个人，我想一定是又被你拐走了。虽然，这个人的能力极差，但是···” 我竖起耳朵，期望一丝关于我的褒奖。 “做为炮灰还是能用的。”这就是让我泪流满面的句子，一瞬间，世界崩溃了。 “炮灰啊，这家伙一出去就会挂吧。还不如给我做玩具呢！”玩具，不会吧，难道要被洗脑吗？我错了，我不应该给你那个温柔的评价的。 “喂，废鸟，你说话啊！说你愿意留下来。” 呜呜呜··· “废鸟，废鸟，你倒是吱一声啊！” “吱~~~呜呜呜···” 一阵无语。 “算了，人就留你这了。本来他应该属于女娲旗下的，大概是跑错了系统吧，就稀里糊涂地过来了。交给你了，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无奈的声音。 “真是废鸟啊！”有点小生气，“不过我有个更好玩的计划！” “那就是，‘废鸟炼成计划’，想想就让人觉得很棒。啊哈哈哈哈~~~” 呜呜呜··· 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反正屋子里突然多出了一台电脑，我就开机上网了，不上白不上。 我现在看的是圣杯战争，里边士郎正在热血的喊：“saberrrrrr~~~” 我也跟着喊起来：“saberrrrrrr~~~” 说真的，我挺喜欢saber的，嗯，至少比我矮。 “吵死啦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相当的不满，似乎有火山爆发前的预兆。 我汗滴滑下，睡觉吗？ “咦，你有这癖好！”这算癖好吗？“想不想和她在一起啊！” “不想！”我果然说话不经大脑。“可不可以把那个‘不’字去掉？” “不过啊，你去了也没用，saber一根小拇指都能戳死你。”它，对，我将阿赖耶定义为它，这样地说。 我想象着saber用小拇指戳我一下，然后我身上出了一个血洞，接着吐血而亡。冷颤了一下。 “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那声音仿佛在说着，你求我啊，你求我啊。 但是，我不为所动，因为我已经决定要和这台电脑长相厮守了，我要做一个宅男。 或许是看我没什么动静。 “废鸟，你就这样废下去了！”怒了，“再不说话，我就把你丢到黑洞里去。” 黑洞啊，神秘的东西，可怕的地方。如果掉进去，会被挤压的近乎为0吧。我不敢尝试。 “那，那个，阿赖耶~”我真软弱。 “嗯~”声音拔高。 “阿赖耶大人！”我什么时候那么配合了。 “嗯~”声音降下来了。 “我可不可以不去啊？”请求中······ “不行，为了你美好的明天，我决定将你下放锻炼！”义正词严。 “不要啊！”请求失败。 “必须的，现在我就把你送去练练。” “等，等一下！我什么生存能力都没有啊！”事关生命，我急忙大叫起来。 “也对哦！”我抹了一下额头的汗。 “呐，废鸟，给你十个机会提要求，我会尽量满足的。”真是宽容大量，不胜感激。不过，话说我为什么要感激它。它不下放我，我用得着这样么。 机会啊，只有十个。我想要留下呢，永远不出去最好。 还没等我开口，它仿佛看破了我的心思说：“不准提留下，不准提天下第一，不准···” 呃，我要玩完了。还是思考一下提什么吧，要不，我思考思考几年呢。我嘴角上翘。 “忘了说了，有时间限制的啊！” 这下变成死翘翘了。 经过我飞鸟的神一样的计算、思考和推敲，我握着拳头站了起来，终于决定了。 “喂，阿赖耶大人。阿赖耶大人，阿赖~~~” “别叫了，废鸟，听着呢！” “不要叫我废鸟好不好！” “这是第一个愿望么！那么······” 我没等它说完叫了起来；“阿赖耶大人，我错了！” “下不为例哦！废鸟，废鸟，小废鸟！”它一定是故意的。 “听好了，第一，我要超级无敌神好宇宙第一的身体。” “呃，现在缺货呢。只有这几件，你要哪个？”说着，凭空冒出了几十件身体。但我看着依然很别扭，为什么呢，因为上面都是我的脸。 “阿赖耶大人，你耍赖皮，明明说满足的！”我提醒道。 “不，是废鸟你有点痴呆，我明明说尽量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你选不选，不选我给你选。”一具身体飞了过来跟我融到了一起，“就这件了。不错，可大可小还有可能还混有入梦控梦的能力，就是融合度不够高，会导致什么后果呢？下一个。” “我要所有关于眼睛的能力，嗯，黑色的瞳孔，不要改变瞳色。”我说。 “呐，你刚换的身体，眼睛现在好好的。等啥时候不能用了，我再给你换个带能力的。” 我怒了：“你一定是故意的。” “我的地盘我做主！下一个。” “我要机械臂，嗯，对，就是钢之炼金术师里爱德的那种。” “同上，等你那条胳膊掉了，我一定给你安装一个。下一个。” “第四个，我要学会所有的炼金术，并且不需要炼金阵就能直接发动。” “嗯，先给你炼金术，等时机到了再让你无视炼金阵的制约。” “只有一半啊，啊，等~~我知道了，我要一把只属于我自己的剑。” “现在没有材料，搁着。” “你不是无所不能吗？”我奇怪了，“难道最近退化了？” “废鸟，你就只要这些吗？” “不不不，我要一台掌上电脑，可以随时随地上网，听歌，玩游戏，永不断电。” “现在只有老式的无限更新的ＭＰ３要不要？” “呃，要啦，总比没有好。下一个，我要便携式小洋房，里面功能要齐全。” “我也想要，但没有。给你抽次奖。” 好啊好啊，抽奖啊，希望我能抽到好东西。不过······ “抽奖机呢？” “我帮你抽了，不错不错，竟然是掌控布偶，视你的能力强弱而定。” 我嘴角抽了抽：“我要这个有什么用？” “下一个！”唉，反抗无效。 “我要一条能隐藏实力的挂坠，连你都看不透。” “就你那一点点实力，再隐藏就成负的了。况且，我只能制造出我能看破的东西。” 看着挂坠，我不禁呆了呆：“唉，要你何用！”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还想要最强力契约。” “要那个干什么？” “我想把人带到这里来！” “没问题，这可是我拿手的。” “终于有点用处了。”我好高兴。 “你完了，废鸟！” 我一惊，脚下一空，掉了下去。 “还有最后一个啊！”我大叫，“当我快挂了的时候，要来救我啊！” 然后，耳边响起了声音：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