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传说
“西漠城的阵法还有五天就要停止下来!” 原来一直困扰着赢大柱的是这一个问题,西漠城的地位如同整一个西漠的支柱,西漠城一天不灭,依然耸立在西漠的大地上面,那么血魔宗就不会对其它城池有什么大动作。 敌人的拼死反击会让军队遭受巨大的损失,尤其是战王出手,战王一心想要逃走,同境界的强者不可能拦得下他。 就连血魔王也不见得能够拦下一心想要逃走的赢大柱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赢大柱一心击杀血魔宗的五元境弟子,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没命。 所有的条件考虑下来,血魔宗之所以选择小规模的战斗,运用精兵去扫荡那一些城池就是想要用微小的损失去削弱西漠战殿的力量。而之所以九个战王所在的城池没有人遭受攻击,就是因为还有西漠城这一个盘然大物在。 血魔宗硬攻九大城池,至少损失七成的实力,到时候还想着攻打西漠城,那是没有可能的了。然而转机突然出现,没有想到会是利于血魔宗。 秦天:“九位战王知道西漠城的事情吗?那护城的阵法力量只能够支撑五天,恐怖瞒不了多久吧。” 赢大柱:“九大战王不知道西漠城阵法的事情,若是他们当中有人将消息传到血魔宗那一边,血魔宗就有可能选择等待时机,护城阵法崩溃,西漠城不攻自破。陷入绝地当中,就连逃走的机会也都没有。所有的士兵就不会再战斗。” 这是最后的办法,也是迫于无奈的选择,两人已经没有话说,两天后的这一场战斗没有任何的理由停止,对于西漠城的士兵来说,等到了传送阵崩溃,就会连最后的战斗的心思也都不复存在,倒不如提前决一死战,还有一线生机。 秦天思量了片刻,便是问:“无尽沙漠那一边,难道血魔王选择了西疆城作为据点?” 赢大柱:“没有错,血魔王选择了西疆城作为据点,那里背靠无尽沙漠,不可能会有人偷袭,而且背靠血魔宗的地盘,想要离开也是轻而易举的。然而血池不在西疆城,血池的位置要被西疆城更加靠近我们西漠城。” 说着就是摊开一份地图,上面是西漠的大概的方位图,标准了新建血池的方位,更是有距离西漠城三百里路的那一座有着四象境把守的血池。 秦天将一切记了下来,便是告辞,九万的军队就在血池的背后,西疆城的区域当中,然而在血池当中,谁也不知道会有多少的军队,甚至那里就是血魔王所在之地,最后的一个血池,值得血魔王亲自去守护。 入夜,秦天一个人从西漠城的城墙当中跳了出去,在黑夜当中,戴上了铁面具,穿着一身的黑色的紧身衣,更是带着那一个随身的小包袱。 在秦天离开了城池的第二天,西漠城的军队马上就是要开始行军,向着西疆城而去。然而赢大柱一直没有找到秦天,对于秦天的不告而别,赢大柱心中的想法很多,然而没有一条是适合这个时候的秦天心中所想的。 “秦天在这个时候选择逃走?就在自己将西漠城的阵法失效告诉他之后的当天晚上?” “秦天不死那一种贪生怕死的人,他可能是寻找救兵去了,西漠当中还有什么样的救兵能够前来助西漠城?秦天根本就没有办法得到助力!” 赢大柱无论是有多少的想法都是不敢想秦天会去到西疆城当中,从这里去西疆城的话,只有两个可能,第一,送死。 第二投靠,无论是那一个想法都是自己不想要看见的,尤其是去送死,难道整一个西殿千万人在厮杀就是为了秦天能够在西漠当中,为了西漠的人而去送死?整一个西殿的疆域外围,已经遭受到了魔盟的攻击,战殿和魔盟的全面一战,即将打响。 赢大柱的眼中隐隐间已经看见了即将到来的那一场战殿和魔盟的战争,只是到那一个时候,西漠城已经是从西殿的疆域的当中消失,丹田,赢大柱的一声令下,整一个西漠城开始了动员,两万的军队开始集结,时刻准备着出兵西漠。 秦天离开西漠城,已经是来到了血池的旁边,进入这里,视野的限制更加明显,只能够看见八十里的范围,看起来在这些日子当中,血池的力量正在增加,用来掩饰西疆城的大军的动向。 此时血池的范围之内,秦天已经将其中的状况了解得一清二楚,这个地方足有上千人,这是在平地之中的一个血池,茫茫的荒漠里面,上千人在原地驻扎,一层一层包裹住位于正中心的血池。 在血池的旁边照例有一名强者守护,可以看得见,在血池的旁边坐着一个戴着面具的强者,远处看见不能够知道他的境界,但是此地的重要性不用多说,必定会是四象境亲自把守。而其他的强者当中,就不知道有没有四象境了。 除了四象境能够阻挡自己的脚步,在这个地方,五气境只会是成为自己手下的亡魂。在上一次带领六名战将出手,还是顾忌那些逃亡的人会将消息泄露,自己才会带人。然而这个时候,只需要摧毁血池便是了。 自己出现在这里,被发现那是迟早的事情,自问这个时候的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在九万人的军队当中潜入军营的心脏之处。 然而,秦天没有轻举妄动,一直等到了夜晚降临。血月高挂,整一片大地变得蒙上了一层的血纱,在大地当中,在那一个血池的旁边,一个个穿着战甲的血魔宗的弟子警惕地看着四周围,每隔一百步就会有队伍巡逻。 每五十步就会有一个士兵站在原地站岗,一层一层如同蜘蛛网地散布在大地当中,以血池为中心,简直滴水不漏,想要进去,也就是一个办法了。 黑夜当中的一个亮光突然闪烁起来,在外围的一个个五元境传来一声声的惨叫,那惨叫声突然间出现,猛地静止,而那一道光芒在黑夜当中十分的显眼,他一旦挥动起来,就会有一个黑影飞到空中,那速度极快。 一个个人冲上去,只会是被击飞开来,只是一会儿的时间,一条血路就被打开,那一个戴着铁面具的黑衣人便是来到了血池的前方,所有的血魔宗弟子已经围了上来,数百人的武器对准了秦天的背后,一声令下,长矛就会洞穿他的身体。 在血池之上的那一个身影此时望着秦天,这一个戴着铁面具的身影,身上的气息非常的平静,而境界只是五气境,只不过实力比四象境还要厉害,刚才可是有五气境出手阻拦,还是被他一拳击杀。 在血池上面的那一个人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下,露出了真面目,这是一个年轻人的男子,他的样貌集齐了男子所能够得到所有的阴柔,会让所有的女子为其而动心。身上的气息恐怖无比,他血红的双眼蕴含着尸山血海。 而他熟悉的样子,让人想起了西疆城的那一幕幕惨剧:“好久不见,九头不死鸟。” 在血池之上的那一个人,正是当年血洗西疆城的血魔王!秦天早已经有心理准备遇见血魔王,只不过没有想到,他会亲自守护这一个血池,怎么看来,他都应该是在血魔宗的大本营里面坐镇才对,然而秦天看见了他,心中兴奋。 秦天:“你是特意等我?” 血魔王:“没有错,自从你出现在西漠当中,我血魔宗的血池就被你一一破坏,眼看着就要最后一战,你不会让这一个血池存在,然而,我也不能够确定,所以就在这里等你了。” 秦天:“难道你有什么事情吗?你倒不如离开这里,让我摧毁血池,也不需要你我出手了。” 血魔王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一脸的慵懒,世上的任何事情都不能够打动他,就连秦天在他的面前,也是透着无聊的色彩。 “血魔宗的人还不知道你的存在,等你是为了得到你的一条性命,我不希望别人知道我拥有两条性命,所以在这里将你灭口是最好的选择。” 秦天不以为然,在这里还有九百多人,都是血魔宗的弟子,在他们的见证之下,怎么可能没有人知道他击杀了自己,当然,这是他可以击杀自己的前提之下的假设。 秦天:“难道今天你会让所有的人死亡,用来掩饰自己想要击杀我?” 血魔王双眼变得暗淡,本来对于九头不死鸟的实力的期待此时变得无所谓了,因为他根本没有看穿自己的实力,在场的所有的血魔宗的弟子,这个时候纷纷化解,地面上的跌落生此起彼伏,秦天放眼望去。 令人大吃惊的是,原本的那一些士兵此时通通变成了血魔的化身,当年在西疆城的场景重现眼前,不同的是,自己一个人需要面对九百多个子血魔,而且真正的对手还是血魔王的真身。 秦天:“很快,若想要在这个时候和你一战,是最愚蠢的做法,我们日后再战。”说完,秦天就往后退走。 那一些子血魔的实力最弱的是五元境,占了大多数,其中的五气境的有两百多,然而在秦天的火焰的攻击之下,完全没有抵挡的力量,焚世之炎在一定的程度上面克制了血魔的力量,然而血魔王一动不动,只是看着秦天在数百个子血魔的围攻当中奋战。 那些子血魔可不是人,他们只会是选择战斗,不会有退缩的意思,一个个奋不顾身地围攻秦天,秦天此时也是陷入了险境,从来没有一次会遇上这么疯狂的攻击。 那一个血魔五元境的只有两米高,赤手空拳,手中的利刺对准了自己的身上攻击而来。那一些五气境的子血魔,身高两米五,一双手足有三米长,高高在上,和五元境配合,一个正面攻击,而五气境就是封锁头顶上面的退路。 他们只有一只眼睛,脸上是血色的肌rou,在焚世之炎洞穿心脏的时候,便会是变成了一滩的血迹跌落地面上,而秦天对着从空中攻击自己的血魔,往往会让血溅落在自己的身上,杀得疯狂,还以为在空中飞舞的那一些血迹是自己身上本来就有的。 那子血魔一层层包围秦天,而秦天只是用尽了力量去解决他们,甚至是在那密密麻麻的身影之下,释放了自己的场域,他们的手臂不能够避免地伸到了面前,想要将其拦下,自己的速度已经跟不上。 在场域的影响之下,他们一个个的速度减缓,自己的拳头聚会洞穿他们的身躯,将他们的血气消耗干净,这一战,足足过去了半个时辰。 秦天此时除了那诡异的铁面具没有一丝的血迹之外,全身都是**的,好像是刚刚从血池当中走了出来,在秦天的四周围,地面已经赤红一片,那是火焰的温度将地面烧红,而一阵阵的血腥味侵袭而来。 刚才的那一个战斗,秦天也是疯狂了,尤其是上面的血魔王看着秦天的身影,没有想要出手的意思。 血魔王:“五气境第一重,只是得到了火元气的顶尖种子,就能够将丹田开辟到千里的范围,拥有场域这一个能力。在圣战遗迹当中究竟有什么?” 三年前秦天的天赋也算是顶尖的了,在这一个世上能够和他相比的少之又少。九头不死鸟的天赋在秦天的身上充分的体现出来。 但是从圣战遗迹走出来的秦天,已经不是九头不死鸟化身这一个理由可是解释的了。在五气境开辟千里范围的丹田,想要做得到,那就必须在五元境当中成为传说当中的那样强大。 因为五气境的千里范围的丹田也是一个传说,在传说当中,在五气境的第一境界开辟了一千里的丹田,在第二境界的时候,就能够突破限制,将丹田的范围再度开辟。没有人知道五气境的极限是什么,那只是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