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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战争

    第二百七十三章

    “哈哈哈,哈哈哈”周围的弟子适时地哄笑了起来,讥讽的话语和周围尖刻的笑声让那名骑手很是没有面子。

    “你想怎么样?”骑手虽然心中怒火朝天,但是到这时候终于是知道认栽了,低下了高昂的头,软声说道。

    万霆钧眼睛在这名骑手的身上扫了几下,然后突然用手指指了一下他的胸前,道“是信函吗?拿出来看看”

    骑手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他想到了在出之时族中大人物千叮万嘱,这封信一定不能够外泄,否则自己就是家族的罪人,不过此刻性命攸关,骑手在短暂的矛盾过后,还是从怀中掏出了那封信。

    万霆钧看着骑手的脸色,有些怀疑地接过了那封信,犹豫了一下之后突然把信又还给了那名骑手,道“打开它。”

    骑手无语了一下,心中嘀咕道,难不成一封信还有什么阴谋,真是的。

    心中嘀咕着,骑手撕开了信封上的火漆,正想要再度递给万霆钧的时候,突然就失声惨叫了起来,一丝丝白烟竟然瞬间从骑手的手上冒出,骑手的手被一种莫名的毒药迅地腐蚀着,瞬间就露出了白骨。

    毒药迅扩散,惨叫声不过持续了片刻,骑手就化为了一滩尸水洒在了地上,周围的弟子看到这样的情景,都不觉地有些心寒。

    “用药如此之毒,看来这封信要么是送过去害人的,要么是太过重要,防止不知情的人偷看啊。”旁边,刚刚出手的那名长老声音低沉道。

    万霆钧点了点头,心中也是一阵阵泛寒,他刚刚只不过突然感觉亲手打开信不妥才递给了那名骑手,要不然现在倒在地上,化为尸水的恐怕就是自己啊。

    皱着眉头从旁边的一名弟子手中取过了一柄长剑,万霆钧用剑尖挑起了那封信,然后再日光下读了起来,不过同时,万霆钧的眉头也是皱得越的深了起来。

    掌门此刻早就来到了队伍的尾部,看到了万霆钧的表现,不由地感到了一丝不安,看到万霆钧如此皱眉,必然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而如今万霆钧的麻烦似乎只与幕僚家族有关。此次仙派大举出征幕僚家族乃是扬威之举,许胜不许败,要是出现了什么意外的状况,可真不是掌门所希望见到的。

    “万霆钧,什么事情?”掌门轻声问道。

    万霆钧看了看掌门,声音有些沉重道,“大事不好了,掌门,幕僚家族有着天大的阴谋。”

    听到万霆钧的话,掌门心中更是蒙上了一层阴影,接过了万霆钧递过来的剑柄,看着剑尖上挑动着的信,良久,掌门缓缓吐出了一口气,脸色也是有些变化。

    周围的弟子和一些长老显然不知道这里生了什么情况,怎么掌门和副掌门同时变化了脸色,都有些好奇地盯住了这里,等待着掌门话。

    感受到四周弟子们的眼光,掌门无奈地看向了万霆钧,问道“怎么办?”

    “现在这里扎营吧,咱们商量一下到底该怎么办再走。”万霆钧低声道。

    掌门点了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

    仙派弟子的效率话说还真是一流的,在命令下达了两分钟的时间,掌门和万霆钧就进入了一个帐篷中,和十几位长老坐在了一起,低声商量起了事情。

    “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掌门您和副掌门的脸色都是如此的阴沉,把情况说出来大家参考一下吧。”一位长老道,同时,其他十几位长老也是脸上充满了期待地看向了两人。

    掌门对着万霆钧点了点头,道“你说吧。”

    万霆钧嗯了一声,然后缓缓站起,对着众人道“刚刚那封信上是幕僚家族的一个长老送给幕僚家族年轻一辈的五少爷,幕僚军的,上面提到幕僚家族试图在军队中展一个军种!”

    “什么军种?”

    “诅咒死体部队!”“诅咒死体部队?那是什么?”一个长老有些不解地问道。

    万霆钧看了看众人,现大部分人眼中并没有多少吃惊,反而是露出了不解之色,显然并不明白诅咒死体部队这四个字的含义,不由地有些无语,难道这些老头儿一辈子待在仙派中,从不出来,竟然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不知道吗?

    “诅咒死体,是一种将活人变化为拥有强烈的战斗和嗜血意志,但是却感觉不到自身疼痛的活死人。诅咒死体极为难缠,一个诅咒死体会拥有生前所拥有的能力,同时,因为没有疼痛感,所以它们只会无休止的杀戮,生命不息,战斗不止,说的就是这样。诅咒死体部队,也因此是世间最为恐怖的一种军队。在我族的历史文献中,曾经记载了远古有一个小国,一度积弱,遭受其他大国的入侵,民不聊生,但是自从一个异人来到这个国家之后,帮助他们展诅咒死体部队,这个小国迅地强盛了起来,征伐了不少大国,所到之处,几乎千里无人。但是后来因为诅咒死体部队太过恐怖,当人数过多之后就是展它们的国家也是难以控制它们的嗜血**,所以这个小国昙花一现,竟然被自己的部队所反噬,消失在了历史的尘埃中,但是诅咒死体部队的威名却是流传了下来。”万霆钧的背后,掌门缓缓道。

    听到掌门的解释,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就是万霆钧,也没有想到诅咒死体部队,竟然有着这么恐怖的历史,原来他只是以为,诅咒死体就只是传说中的一种活死人,没有想到诅咒死体竟然还能够有这样的传说,当下,心中对于诅咒死体部队的担忧也是更加深重了起来。

    “掌门,不知道他们会怎样创造诅咒死体部队?”在短暂的沉默过后,一个长老好奇地问道。万霆钧也好奇地看向了掌门,他现在已经知道民间的很多传说虽然有所根据,但是却与现实有着很大的差距,以前只是听爷爷说过,诅咒死体是死人诈尸,没有想到,诅咒死体还能够通过活人创造。

    “具体的方法我也不知道,这是一种秘术,失传已久,不过看这封信上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儿在军中可以开始用秘术创造诅咒死体部队,以备关键时刻使用’,看来,幕僚家族应该掌握了这种秘术,并且由那个什么幕僚军开始在军中实施。”

    一名长老站了起来道“如果诅咒死体部队当真如此恐怖,我们仙派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么就要肩负起拯救苍生的使命,为世间除掉这危机,绝对不能够让诅咒死体部队出现在世间,否则生灵涂炭,我等又有什么颜面。”

    另一名长老点了点头,但是同时道“话虽然如此说,但是我等对什么幕僚家族其实并不熟悉,更不知道这个幕僚军在哪个军队中,长什么样子,如此没有头绪,该当如何开始?”

    “是啊,是啊,总不能说让我们一支军队一支军队地那么去找吧,那样等我们找到,恐怕已经晚了。”

    “诸位,我知道!”万霆钧适时地对着众人道,“我知道幕僚军在哪支军队中,因为,我就是从那支军队中出来的。”

    “哈哈,如此甚好,那么我们还等什么,立马出,去灭了这个幕僚军!”一个长老叫道。

    所有人都激动地叫了起来,有人大骂道“如此不顾苍生的东西,必要除之而后快!”

    赵公明的军营中,幕僚军的大帐

    幕僚军皱着眉头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看着外面渐渐昏暗的天色,对着身边恭敬地站立着的一个仆从问道“达尔巴,还是没有信吗?”

    站在一边,那个被称为达尔巴的仆从点了点头,道“不错,少主。事情有些异样,难不成家族的信在半路上给人劫了。”

    幕僚军皱着眉头喝下了那杯酒,然后道“家族中和我早有约定,每三天联络一次,绝不改变。现在我看这三天已过,家族中还是没有来信,要不是生了什么异变,就是信被人给劫了。你去把上一次家族给我的信拿过来。”

    “是,少主。”

    达尔巴快地走出了营帐,片刻之后又回来,手上戴着一双特殊的手套,同时手中多了一封火漆已经被拆掉的信,还有一双一样的手套。

    幕僚军先接过了那双手套,仔细地戴上并确认能够完好地保护自己的手之后才接过了那封信,然后打开看了起来,同时口中轻声念道,‘我儿,三天之后家族必给你是否开始创造诅咒死体部队的指示,在此之前,小心行事,大事将近,做好一切准备,不得有误。’

    幕僚军叹息着放下了手中的信封,看了一边的达尔巴一眼,然后轻笑了一下,道“达尔巴,你是我从家族中带来的仆从,我一直视你为心腹,可是你竟然还是如此的小心啊。”

    一边的达尔巴看到幕僚军的嘴型,尴尬地笑了一下,然后耳边一团微弱的太初古力瞬间消散。

    “我的秘密并非不可告诉你,只不过要你不能泄露而已,以后你不必选择遮掩耳朵,就算被你听到了一些事情也没有大碍,我相信你的忠诚。”幕僚军道。

    达尔巴有些感动道“多谢少主看重。”

    “恩”幕僚军轻声哼了一下,然后对着达尔巴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看到幕僚军的手势,达尔巴也立刻消失在了帐篷中。

    夜色浓郁,月上中天

    军营中,水房的大门外,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向着四周小心地看了一眼之后,黑影轻轻打开了水房的大门,然后闪身进去。

    于此同时,在水房的大门之外,十几个黑影悄悄潜伏了下来,仔细地打量着周围的情况,每一个黑影的手中都有着一把被涂黑的匕,只要有人靠近,这些匕就会无情地刺进靠近者的胸膛。显然,这些黑影是在为进入水房的黑影保驾护航,只是不知道到底那一个黑影进入水房要干什么。

    三吏秀静静地在军营中行走,少女的心事剪不断,理还乱,在这个夜色深沉的晚上,三吏秀竟然有些失眠,孤独地在军营中随意地游荡,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

    脚步突然停下,三吏秀感到走得有些累了,随意地打量了一眼眼前的水房,轻声叹息了一下,然后幽幽道“怎么来到这里了,还真是走得太远了呢。”

    向着四周打量了一番,现没有人之后,三吏秀索性从腰间掏出了配剑,然后在月光下轻轻地舞动了起来,清幽月光一样的太初古力在剑尖上四处地游动,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剑意温柔,但是一道道细微的太初古力却是不受控制地向着四周飘散,仿佛是一道道失去了控制的剑芒,轻轻割开了周围的一些白布和木头。

    “扑通”一声响声突然从身后的水房中响起,三吏秀有些怀疑地转身看了过去,随着三吏秀的转身,周围的十几道黑影顿时紧张了起来,怀中的匕也是慢慢掏出。

    走近了,看了一眼,现原来是一块木头被自己不受控制得剑气割坏了倒在了地上出了响声。三吏秀不禁有些失望地嘟哝了一声道“心情不好,剑意都收不到控制,哎哎。”叹息间,三吏秀收起了自己的剑,向着远处离去。

    水房之外,夜色还是如此的寂静,一切都好像没有了动静一样,过了好一会儿,确认了三吏秀已经走远之后,才有了几声低沉的哼声。

    同时,水房的大门被轻轻打开,一个黑影快地闪了出来,合拢上大门,黑影向着远方快地离去,同时,身后十几条黑影也是快地离开了这里,只不过,在月光下,有些黑影的身上却是滴落下了一滴滴血珠。

    第二天如约而至,三吏秀有些懒散地从床上醒来,仆从从帐篷外进来,递给了三吏秀洗漱的水盆和一杯饮用的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