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七章 我来了
冷冰霜双手抓着那把锋利的匕首,她从没感觉过一把匕首会如此的沉重过,沉重的让她两只手握着都有一种无力感。 这种无力感是一种恐惧,是一种对死亡的恐惧。 冷冰霜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被男人逼到这种要自杀的地步。自从修炼以来,她从最初的骗取表哥的感情,一点点的成长起来,到得最后,连比她修为还高的尊武境强者,她都有过一次斩情,让得对方修为跌落到谷底,只能仰望着她的存在。 可此时,自己居然要被人强暴?这对于一个斩情宗的女子来说,无疑是可耻! 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更加的颤抖,脸上现出了挣扎纠结。 在她的心里,此时真的很后悔、很后怕,她真的很想时间能倒流。若是当初她没有选择踏入斩情道,而是跟自己的表哥在一起,或许她会过得很开心,就算修为不如现在,但至少有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 可那个人,却是被自己亲手害死了,冷冰霜永远不能忘记自己表哥被自己斩情之时,那两眼中的愤怒与不敢置信的眼神。 或许说,冷冰霜并不是怕死,她真正怕的是自己死后,会不会遇到那些被她害死的男人们。 想到那一个个男人们在自己面前惨死时,眼神中的怨毒恨意,冷冰霜双眼中的泪水更是不住的涌出。 她真的好怕,不想死,若是此时能有一个男人突然出现,救下她,她愿意付出自己的真心,一心一意对那个男子,从此与斩情道断绝关系。 可能有男人来救她吗?显然是不可能。 叮! 锋利的匕首,直接从冷冰霜的双手中脱落,她最终还是无法自己亲手,结果自己的性命,她真的太怕了,怕自己死后,见得表哥和那个被她害死的男人们。 “呵呵,我就说你外表冷冰,内心其实就是一个‘yin’荡的女子吧”见到冷冰霜没有自尽,秦震‘yin’笑说道。 刺啦! 秦震右手一挥,便拽在了冷冰霜的肚兜上,直接将冷冰霜的肚兜,扯了下来。 顿时之间,冷冰霜身前的一双雪肌玉兔蹦了出来,弹性惊人的上下晃动着。 那挺翘的弧形,圆润的饱满,宣誓着它们的骄傲,可此时却是正恐惧的颤抖着,好似是知道有人即将要侵犯它们,而恐惧不已。 “啧啧,不愧是天阴之体,要比我曾经玩过的那些女人不知极品了多少倍,上天待我秦震不薄啊” 虽然冷冰霜双手臂抱胸,极力的遮挡,但刚刚扯掉肚兜时,秦震还是看到了女子那两团惊人的柔软,也那两朵樱红的梅花。 看着女子光洁的玉背,秦震咽了口口水,目光锁定在了那包裹着冷冰霜最后一道防线的粉色内裤上。 他伸手,便要扯掉女子的内裤,让得冰冷霜彻底在他面前变成一个全身赤‘裸’的小羔羊。 冷冰霜只觉天要塌了一般,她清晰的听到身前的这个野兽呼吸声越发粗重了起来,对于自己的身体冷冰霜很是骄傲,她知道根本很难有男人能够抵挡,只听‘嗤啦’一声,自己的内裤也被那个野兽撕成了碎片。 冷冰霜彻底的无防线了,她只能蹲在那里做着无谓的反抗,大滴大滴的泪水涌出了眼眶。 看着眼前雪白浑圆的臀部,秦震觉得浑身guntang,他迅速的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便要好好的与眼前的女子大战一翻,不干得她人仰马翻,誓不罢休。 可就在他的手已经碰到女子的娇臀,冷冰霜绝望之际,陡然之间,冷冰霜两眼瞬间睁得最大,目光骇然的看向秦震的身后。 秦震一愣,也感觉到了不对,只觉房间内的温度都突然降低了两分。与此同时,一个少女声音在背后冷冷响起,“我来了!” “咔嚓”一声轻响,秦震便感觉自己的腰眼处一阵巨痛传来,他觉得浑身力量都好似随风散去,整个身躯软趴趴地倒了下来。 还没等他的身体倒下,却被身后那人一把抓住了脖子,拎了起来,随后猛地掼摔在了地上。
砰! 一声闷响中,秦震被摔得人仰马翻,而此时,他也看清了身后,不禁面色大变,两眼好似见到了鬼一般。 那人不正是那个“美少女”吗?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内?要知道自己的房间可是有着结界存在,而且房间外还有着大量的高手保护。 没错,来人正是林宇,他正是通过冷冰霜身上的空间坐标找到这里,虽然兵部的大阵影响了他的空间传送,但一进入兵部之内,林宇便瞬间锁定了冷冰霜的方位。 看来,他来得还不算迟。 秦震心中惊惧莫名,本想通过房间的结界呼救,下颚处已是被林宇直接捏碎,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林宇暴怒的犹如一头狂狮一般,双手不断的击在秦震的身体各处,只听‘咔嚓’、‘咔嚓’的骨裂之声不断的密集响起,顷刻间,秦城全身的骨骼都被林宇捏得粉碎,这让得秦震痛苦的好几次都要晕过去,可却又被骨碎之痛再次痛醒。 广场之上的卫兵们也已经通过房间的结界之术,听到了密集的骨碎之声,和重物落地之声,众人脸上一震骇然,没想到这秦王府的新任太子爷竟是如此的变态,玩法如此的特殊,这那个女子得承受多么大的痛苦,不仅是心理的摧残,这还是身体的摧残啊。 但虽然如此,也没有人太过在意,对于他们来说,中央大世界之外的人,都是奴隶,异族,最低等的存在,怎么玩都是正常的。 房间内,林宇厌恶的看着身下,如同烂泥一般的秦震,看着后者的脸上满是痛苦与恐惧之意,他心里的怒气才微微出了一些。 林宇也懒得再与这家伙较劲,右手一挥,一团魔焰飞出,直接将秦震的身体化为了灰烬。 “你……”冷冰霜见得“美少女”将秦震化为了虚无,弱弱的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