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穆欧初

    火车因为，杀人案，被迫晚点了一个多小时，一直快到一点，才出了武昌车站。一路刘喜旺几人都想问孟畅，那几个本人是不是他杀的，但是周围都是人，没有时机问，把几人可憋得不行。孟畅也没有解释，这个的没有人的时候，需要细说。

    一路无话，在南京倒了车，没有停留，直接奔上海而去，一路无话，到了第二天中午快十点，到了上海。

    玉凤纱厂的老板穆欧初在法租界有房子，每次来上海都在自己家里住，孟畅出了站台，叫了几辆黄包车。

    “西斯路二十六号”孟畅看几个都坐上车，就报了点名，先到穆欧初组的附近，然后再找住的地方。时间不大，来到地方，孟畅下车，给了车钱，然后看了看门牌，不错二十六号。这是个独立的小圆，有一亩大小，建有一栋三层的小楼，有五间大小，小楼前面有一个假山，有二米多高，上面一个圣女抱瓶倒水的雕像，还有个不大的喷泉，正对着大门一条石头铺的小路，两边种满了花草，录得两旁还有两块草坪。地方不大，但是建造的精致。

    孟畅上前正要拍门，一看旁边一个红的的按钮，恩，还有门铃，有现代的风格。按了门铃，不大会里面出来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打开门问道。

    “你找谁啊”

    “请问，老人家，穆欧初，穆先生是不是住在这，我们是郑州过来的人，有事求见。”孟畅赶紧和老人搭话。

    “是这，你等一下，我通禀一声，那你贵姓啊。”

    “我免贵姓孟，你就说百草堂的徐老先生介绍的就行了，这有徐老先生的书信一封，你转呈给穆先生”孟畅一边说，一边把徐老先生的书信递给了老人，老人接过来，有把门关上“你等一下啊，我回禀以上”转去通禀。

    “那位是孟老弟，快进快进，欢迎啊欢迎，”不一会，里面传来匆匆地脚步声，大门一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跑了出来，中等高，偏瘦，梳着流行的西洋头，带着礼帽，西装革履，一股精气神。

    “小弟不才，就是孟畅，冒昧来访，多有打扰啊”孟畅礼貌的打着招呼，两人客了几句，就进了小楼，里面摆着大沙发，电灯电话，一派西洋的风格。

    几人坐定，上茶，闲聊了几句，穆欧初就问道：“孟老弟，我看师傅的信中说，你要买机器设备，不知道你要买做是没用的，要多大的量，我给你参谋参谋。”

    “我这次买的东西有点多，可能要你多多费心了，4000瓦的发电机要两，车，铣，钻，有磨，来十，还有冲击器械，另外还有一些化工用的设备，其他的配用设备都在这，你帮我看看，还用不用添加”磨拿了张纸片，给了穆欧初。

    “这么多啊，有点难度啊，现在上海商行里的设备供不应求，积压的都是些老旧的的，基本上废铁，我帮你想想”穆欧初，拿着纸片，有点发傻。一下购买这么多的机械，比他的玉凤纱厂的规模还要大啊。

    “穆老哥，你看先搞一台发电机，设备都减半，能不能快一点，”孟畅一看这事还有点悬啊，这不是后世的中国，大把的设备，都送货上门，现在是民国，的看洋人的脸色行事。

    “要是一半的话，我知道有一个德国佬叫劳斯的手里有一批设备，化工的设备有个法国佬劳伦斯的手里有，其他的也可以和他们预定，你看这样，我先安排你们住下，先休息一下，我那，和他们联系一下，那批东西有没有人要，如果有戏，你在和他们见面，你看怎么样。”

    穆欧初考虑一下一下，说道。

    “行，那就麻烦老哥了，另外还有一件事，我想买点武器弹药，你有没有门路”孟畅一想，一客不烦二主，看看在这能不能把事都办了。

    “老弟，你们是干什么的，要机械设备还可以说建厂，你要武器弹药干什么，你们不会是”穆欧初说到这，赶紧闭了嘴，有点害怕。那个时间，买武器弹药，有几种人，一个军队特别是私人军阀不过批量比较大，不可能找他，人家都有固定的渠道；一个是红党小批量，分散进货，害怕被当局发现；一个是土匪，不过土匪不会要这么多机器设备；再一个就是土豪乡绅，小批量买点防用的。当时由于当局的宣传，红党在有钱人的心目中就是洪水猛兽，共妻共产，面目狰狞，所以，没有大商人愿意和红党打交道的。穆欧初也是如此。

    “老哥，你误会了，我给你交个实底吧，要不吓着你了。我们是济源刘家屯的人，我们村成立了保险队，另外，小弟我颇有积蓄，对洋人的机器设备比较精通，就想造福乡梓，给家乡的父老谋一个赚钱的营生，还有不知道老哥对华北的事知道多少”孟畅一看不打消穆欧初的顾忌，他估计不会全力帮忙，通过徐老先生的介绍，穆欧初其人其行，是个有正义感的中国人，就不准备对其隐瞒。

    “现在小鬼子在搞什么华北自治，现在的中国，都被本人欺负苦了”穆欧初可能深有其感，对本人没有一点好感。

    “那老哥可知道，鬼子的野心不止这些，国内不会安静太久了，马上就会有一场凶杀恶斗，中国人的灾难才刚刚开始”孟畅心里也沉重，一提起后面的这场战争，就有点压抑，中国人完全是用人命，鲜血，撑起了整个反法西斯战争，但是，战后得到的何其少也。国弱民jiàn)，也没有去争得底气。

    “你说鬼子会发动全面的侵华战争，这不可能吧，小鬼子没有哪无多的兵力吧”穆欧初傻了，喃喃地说。

    “大家都不相信，包括当局也不相信，但是，这是真的，鬼子自从明治维新，甚至可以推到明朝时期，就有了侵华的野心，随着中国的国力渐衰退，闭关锁国，鬼子野心就越来越大。所以啊，我的准备一下，这些机器设备，有一部分就是军工上面用的，还有一部分我自己再在一些”

    “行啊，老弟，你放心，我豁出老命来，也要把你要的东西给你准备妥当”穆欧初想了一下，过了刚才的震惊，下定决心，要帮忙到底。

    “枪支弹药的话，你去找一个美国佬，叫迈克尔的，他明面上是个正当的美国商人，其实是个军火贩子，你们不要到外面住了，就住在家里，也方便商量，家里就我一个，他们都在我老家住，都不愿搬过来，这也方便”穆欧初下定决心，很痛快的说道。

    “这会不会不方便啊，”孟畅有点抹不开面子，毕竟六个人，洗洗涮涮的很麻烦。

    “不麻烦，现在就一个老家人和一个厨娘在这，你们安心的住下”穆欧初一边说一遍喊道。

    “柳妈，柳妈，你把客人领到二楼的客房哪里有三间，然他们住下，然后去买点菜，以后他们就住着了，你多加六个人的饭”刚才谈话时，穆欧初让他们两个都出去了。

    “老弟，你们先休息一下，我那，打个电话，先去给你探探道，晚上我给你们接风洗尘”穆欧初和孟畅说道。

    “那行，老哥，我就不和你客气了，一切都拜托你了”孟畅赶紧说道。

    几人就在穆府住下不提，穆欧初先打了几个电话，就急匆匆的出去，一直到了晚上九点钟，穆欧初才回来，孟畅几人也没有睡，在客厅里闲聊，穆欧初一进门，就看见孟畅，大笑着说。

    “老弟，恭喜恭喜啊，你的事有了着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