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掌 她是魔鬼
她死的那一天,侍玉和侍琴奉命出宫办事,回来的时候,遭到了袭击,侍琴重伤,侍玉为了掩护她,落到了刘扈的手里,被刘扈侮辱,最后死在了刘夫人的刀下。 侍琴回来后,泪流满面的跪在自己的面前,磕了三个头后,说道:“我本无颜面回来见公主,只是可怜侍玉死的凄惨,不愿她就此枉死,故而回来告知公主,望公主为侍玉报仇,侍琴无脸再对公主,这就去九泉之下,陪着侍玉。” 说完,侍琴便自刎了,她根本来不及阻止,侍琴倒在自己面前,七窍流血,睁着大眼,死不瞑目。 当年她被软禁宫中,孤立无援,本想着日后再将着一笔笔账算清,没想到那夜她便被下毒,炸得粉身碎骨。 曾经跟着自己忠心耿耿的人,一个个下场凄凉,而那些狼心狗肺的人,却一个个荣华富贵,过着人上人的生活,上天不公。 走到寂静的殿里,脚步轻轻,好像风一般的轻。 燕嫱走到了床边,站住后,看着床上的人,掩藏在黑夜的眼睛,流光飞逝。 刘扈睡得及其不安稳,他总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莫名的压迫,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当日刘府被灭门的一幕幕,在他的脑海里一遍遍的重演。 刘扈不停的出着冷汗,言语不停,忽然间他睁开了眼睛,正要叫的时候,却将声音咽在了喉咙。 床边站着一个人,她着着黑衣,背着光,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容,可是刘扈可以感觉到她在笑,那笑意很冷,就像是刀一般刮在他的身上。 “你是谁?”刘扈惊得从床上坐起来,指着床边的人说道。 燕嫱看着刘扈,接着微弱的光芒,看见他都是横rou的脸上都是惊慌,一双被rou记得都看不见的眼睛此刻睁得大大的,看着燕嫱,呼吸几乎都要停了。 “刘扈,”她的声音很沉,却是异样的好听,隐约带着几分笑意。 刘扈全身的rou一下子就绷紧,看着燕嫱,声音都颤了:“你,你是谁?” 燕嫱轻笑两声,说道:“你满门被灭,皇帝下令彻查,现在满京城的人都在找我,你说我是谁?” 刘扈就是啊了一声,指着燕嫱,就是疯狂的叫道:“是你!是你!来人!来人!” 他才叫几声,就戛然而止了,因为燕嫱的剑指着他的喉咙,他若是敢多叫一声,燕嫱一定会割破他的喉咙。 燕嫱看着他,眼眸眯了眯,笑意越发的冷了:“我都站在这里了,你以为谁还会来救你呢?” 刘扈抖如筛糠,看着燕嫱,几乎要哭了,举着双手,对着燕嫱说道:“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看他如此窝囊的模样,燕嫱就是冷笑一声,她将那剑贴近刘扈的脖子,刘扈抖得更厉害。 “沉香玉在哪里?” 听言,刘扈便是怔然,他僵着身子,看着燕嫱,道:“你,你到底是谁?” 没等燕嫱说话,他就是摇头道:“什么沉香玉,我不知道。” “不知道?”燕嫱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警告之意,她笑的越发深了。 刘扈的心都在颤抖,越跳越快,却还是死鸭子嘴硬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燕嫱笑意渐明:“很好。” “你想干·····”刘扈的话还没说完,只觉身上的xue道被点,他便说不出话来了。 在刘扈惊慌的眼神中,燕嫱的剑对准了他的手,声音极其的冷:“当年你用这只手碰了侍玉吧。” 话音刚落,燕嫱的剑一挥,那剑如削泥般,刘扈的一只手立即被斩了下来,血水四处喷溅。 剧烈的疼痛让刘扈险些就昏了过去,他面色瞬间苍白,剧痛让他的面部扭曲,他想叫却叫不出来,只能是捧着自己的断手,在床上打滚。 燕嫱还不打算就此罢手,她的剑再次指向了刘扈,对准他的另外一只手,笑着说道:“不对,这一只手,应该也碰了侍玉才对。” 刘扈尚且未从疼痛中缓过来,另外一只手也被斩断了,双重痛苦,让刘扈差点就晕过去了。
他的两只断臂血流如注,刘扈想叫叫不出来,此刻的他又惧又怕。 “再给你一次机会,沉香玉在哪里?”燕嫱的声音里依旧含着笑意,却让刘扈听的头皮阵阵发紧。 他还在犹豫,燕嫱的剑却不等了,脚上又是一阵剧痛,燕嫱用剑挑断了他右脚的脚筋。 剑尖指向另外一只脚,燕嫱的声音轻轻:“最后一次机会。” 刘扈不敢再犹豫了,对着燕嫱就是磕头,他说,他愿意说,眼前的女子根本不是人,是魔鬼,她没有人性,刘扈相信,只要他再犹豫下去,她一定会杀了自己的。 燕嫱笑笑,解开了刘扈的哑xue,刘扈可以说话了,他含着眼泪,对着燕嫱就是说道:“沉香玉被我藏在京外的一户山庄,只要你不杀我,我就告诉你那个山庄在哪里?” 听了刘扈的话,燕嫱就是冷笑,她又是挥剑,挑断了刘扈的另外一条脚筋,只听见她出声道:“你没有资格与我讨价还价。” 刘扈疼的连连惨叫,可是燕嫱却没有丝毫的同情之心,她用剑指着刘扈的喉咙,说道:“这才是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他还不老实,他的命就要亡于剑下了。 刘扈怕了,他是真得怕了,他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也不知道为何冲着沉香玉而来,可是刘扈知道此女子心狠手辣,她根本没有人性。 “在,在鸿虞山庄。”刘扈忍着疼说道。 听言,燕嫱终于是满意的笑了,她收回了剑,看着刘扈。 刘扈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当听见燕嫱的声音时,他的神经重新绷紧。 “当年是刘夫人指使你侮辱侍玉的?” 刘扈怔了怔,盯着燕嫱,惶恐而言:“你,你到底是谁?你,你和幽篁公主是什么关系?” 当年的事情,极少人知道,侍玉是那个人的人,这件事情做的及其隐秘,她怎么会知道? “说,”燕嫱重新用剑指着他,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