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麒麟神兽作伴
躲在暗处的除了尹魔心,其他人均目瞪口呆,大日天子瞳孔猛然收缩,眼眸深邃的看向苍月,神兽?没想到这丫头小小金丹期的实力,竟然有契约神兽?看来还真是上天赋予大气运的人,大日天子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看来魔域振兴指日可待,自己这个魔域的大功臣,未来的大祭司是坐定了。· 萧筱也一脸不可思议,她记得绯月身边都没有出现过神兽,难道这个苍月比当年的绯月还要更甚一筹?如此受上天眷顾的女子,偏偏是魔印的主人,对于魔域来说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毕竟苍月是人类不是魔族! “那是什么东西?是魔兽还是妖兽?”姬芮大惊失色,惊呼道。虽然这样问,但是她心里清楚,那麒麟神兽肯定不是魔兽妖兽那么简单,貌似比魔兽和妖兽都要厉害得多,让人有一种想要膜拜的冲动。 “那是神兽!笨蛋!”萧筱不客气的嘟嚷道。 “什么,神兽?苍月那女人竟然有一只神兽?我们药王谷全部都是血rou之躯,哪里会是神兽的对手,大日天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要将这女人引来药王谷,你是想灭了药王谷吗?”姬芮忽然厉声尖叫起来,一脸忿恨的看向大日天子。· 还好尹魔心一早就在四周布上保护罩,不然姬芮这么一嗓子,苍月定会发现假山后面有人。 “你抢了人家男人,就要有被人家收拾的觉悟。你以为你不将苍月引来,苍月就会放过你吗?你应该庆幸遇见我才是,因为遇见我,你才能让苍月对任佑彻底死心,才不会迁怒药王谷,不然,你就等着被她的神兽一口吞了吧!”大日天子扬了扬眉毛,不屑的说道。 姬芮心一下子沉到了底,她万万没有想到弱小得如同蝼蚁一般的苍月,竟然有神兽这样凶猛的东西护身,她这会可算是捅了马蜂了,可是就算她事先知道苍月有神兽护身,她会放弃吗?答案是肯定的,她依然不会放弃,因为为了得到任佑她已经付出太多太多,多到不可自己留一条回头路……不过,转念一想,姬芮又觉得没有关系,反正她很快就要成为姬瑶,很快就会得到任佑的爱,受到任佑的庇护了。WW·任佑那么强大,有任佑在,那神兽怕是也伤不了她,至于药王谷,与她何干?为了任佑,她连自己的亲生父母,同胞jiejie都能舍弃,何况是一个小小药王谷呢? 想到这里,姬芮心情总算平静了下来,她看向大日天子,一本正经的问道:“可是,现在她有神兽傍身,我的人可不是她的对手,我看你的计划应该要有变了吧?” 大日天子也懵了,刚刚只顾着兴奋苍月厉害之处了,倒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麒麟神兽可不是一般的魔兽妖兽,怕就算他这个化神后期的修士,加上本身魔族血统修炼的魔功也对付不了那头神兽。大日天子将目光投向尹魔心,虽然他不知道尹魔心的来历,只知道他和自己一样都是魔族,还有据尹魔心自己所说他是魔之使者,但是,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视他为主心骨的感觉,凡是解决不了的问题,大日天子都习惯看向尹魔心。 “我会想办法引开那头神兽,不过时间不会太长,你们得速战速决!”尹魔心沉声道。 姬芮看向尹魔心心中诧异,这到底是何方神圣,明明是一个二流门派的少主,一个只有金丹大圆满实力的武者,怎么好像比大日天子还要厉害似的。 能够被主人放出来,麒麟神兽显得很兴奋,围着苍月摇头摆尾来回蹦踏,还时不时用头去磨蹭苍月的大腿,苍月弯腰抚摸了一下麒麟神兽的脑袋道:“这里是药王谷,我需要找一个人,待会你帮我一起对付阻挡我们的人,可好?” “唔傲~~”麒麟神兽兴奋的仰头叫了一声,接着用头蹭蹭苍月的手臂,用那并不纯熟的语言道:“主人,坐,小兽兽闯谷” 苍月会意一笑,一个翻身骑在了麒麟神兽的身上,朝着药王谷进军。 若说山洞的瘴气是药王谷的第一道屏障那么现在这个桃林阵便是第二道屏障,只有过了这片桃树林,才算是接近了药王谷的大门。 苍月骑着麒麟神兽走进那桃树林,刚走一步那桃树林的树木便迅速变换方位,将原先在苍月面前的小径堵死,出现了两条岔道。 关于阵法,苍月完全就是门外汉加白痴,她隐约知道像桃树林这样的阵法是要走对步子才能出去的,若是走错了,那你就一辈子在里面打转吧,更有阴毒的,设置了致命的机关,稍稍走错一步触碰机关就会瞬间丧命。
苍月终究没有敢自以为是的朝着其中一个岔道走去,而是俯下身子,问麒麟神兽道:“你可知道这阵法的解法?”麒麟神兽活了万万年,自然比她满打满算三十岁不到的丫头有见识一些。 “呜嗷——”谁知麒麟神兽只是叫了一声,接着转头一脸茫然的看向苍月。 从那楚楚可怜的眼神中,苍月便能猜到,这麒麟神兽的智商并不比自己高,懂得也并不比自己多……还真是一对半斤八两的主人和兽兽啊!苍月悲观的撇了撇嘴,抱怨道:“原来你也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是神兽,什么都懂呢,既然这样我们也只好碰碰运气了!”说完,便开始打量眼前的两条岔道,思考着哪条岔道更可爱一些。 谁知,苍月的这句抱怨严重伤了麒麟神兽的自尊心,只见他仰头大吼一声,随即口中喷出火来,只眨眼不到的时间,风景怡人的桃树林便成了一片火海。 苍月又一次目瞪口呆:“这样也行?” 这样显然不行,就在麒麟神兽口中喷火喷得欢快,桃林烧得欢快时,从那火海中射出无数支箭来,箭身黑乎乎的,明显就是淬了毒,苍月有些欲哭无泪,敢情没有烧出一条道来,将人家机关烧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