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钧四的往事
“他说让我等着,还有一次,看我能不能扛住,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妈的,憋****了,先回去吧,没见我搁这儿冒血呢吗?”师兄无力地抬起双手道。 刘金宝家另一间房子里。 “说说吧,你师傅是什么来路,怎么那么厉害?那又是什么法术。”我给众人发了一圈烟问道。 钧四将香烟点了起来,道:“我师傅是茅山宗当代掌门人,道号天相真人。其实那个也不是法术,应该算是内家功法,叫做惊天四象决,也叫做惊天四变。就是通过身体表现出风雨雷电四种天气,我之所以会看星象跟这个也有些关系。” 哦,这样一说就明白了,谁还没个看家本领嘛。 我又发问道:“那你那个什么雷鞭又是什么?看上去很厉害啊。” 钧四摸了摸背在身上的木鞭,道:“这个是我师傅自己做的,三十年前在昆仑山上有一颗数百年的桃树成了精,传说那颗桃树精已经即将要度雷劫了,但它很聪明,终日躲在一间道观里蒙蔽天机,有一天我师傅去了,发现那道观里的道士都被它杀光了,并且当它看到我师傅的时候还想把我师傅也杀了吸精气。没办法,师傅用了惊天四变中最厉害的大刹雷天以此保命,没成想一个没注意竟把真的雷劫给勾了下来。结果那桃树精就死了,化成了一根桃木桩。 雷击木本身就能辟邪,加上又是成了精的桃木,师傅怎么可能就扔在那里不管了呢?于是便自己动手做出了现在的这根惊雷鞭,而且还注入了自己的功力,然后十三年前就传给了我。” 我听得倒吸一口冷气,心道这玩意儿也太牛逼了。 “那我平时怎么没发现这惊雷鞭的厉害之处呢?而且你不是被逐出师门了吗?他干嘛不收走呢?” 钧四猛吸一口烟,摇头一阵苦笑,道:“你当他不想收走?这根惊雷鞭他祭炼好了之后就传给我了,已经认主了,不然我怎么能隔空cao控呢,但师傅也没那么大心,在我临走前他强行将惊雷鞭给封印了,所以威力一直没有显现出来。刚才我看情况实在危机,想试一下看看行不行,谁料竟然无意中借着师傅的功力将封印给打破了。”说着,钧四抽出惊雷鞭,用力一抓,鞭身上竟显出条条雷蛇。 吓得我身子往后一躲。 “收好,收好,别得瑟了。”我伸手虚按了两下道。 师兄用牙齿将手上的纱布条咬紧后问道:“哎,四儿啊,你师傅当初干嘛要把你逐出师门?” 我带着责怪地眼神看了师兄一眼,妈的,没事儿揭人家伤疤干什么?反正钧四的事他早就跟我说过了,我听不听的也无所谓。 钧四笑道:“没事儿,反正在座各位都是弟兄,藏着掖着也没意思。” 师兄看着我得意道:“就是嘛,谁跟谁见外呢?没劲。” “是这样的,十年前,我是师傅座下大弟子,当时我的境界已经到了炼神返虚中期,惊天四变已经掌握了风雨电三变,虽然大刹雷天是最难学成的,但好在我有惊雷鞭在手也算是将四决都学会了。 那时候师傅即将要突破,思想境界是到了,但实力还没到,别说现在了,就是在当时灵气也已经匮乏了,天材地宝更是少之又少,而且以师傅的境界一般的灵物对他根本没有用。 传言天山之巅有一灵药,叫做七色雪莲,能够消除人身上的所有隐疾,解百毒,使人功力大增。但这七色雪莲被京城的一个家伙取走了,师傅在突破的关头,于是便命我带着七名师弟去取。 虽然茅山宗源远流长,但茅山宗也分内外两家,外家茅山现在和旅游景点没什么区别,内家的话,只有以我师傅为主的一个小分支,师傅有八个徒弟,个个都是习武天才,年纪最小的不过十八岁,却也是练精化气之境了。 我带着所有的师弟准备去取七色雪莲,按照师傅说的,我们去了京城里一座山上的宅子,师傅当时说要让我们走正门进去,可我想,如果走正门不就很容易被人发现吗?于是就带着一众师弟从偏门进。谁料,宅子的主人在里头摆了奇门阵法,正门是生门,偏门是惊门,进了惊门后还有两门,后来我才知道一个是伤门,一个是死门。 我的道行最高,胡乱中我就带了两名师弟进了伤门,结果可想而知,我们是大败而归,另外的五名师弟,全部死在了死门里。闹到最后我们连那人的面都没见到就这样了,回去的途中两名师弟受伤十分严重禁不住颠簸也死在了半路上。
等我们回到苏北的时候,我把实情和师傅说了,师傅震怒之下打断了我的手脚筋,将惊雷鞭封印后便将我逐出了师门,唉。” 虽然是第二次听钧四的故事了,但还是很替他感到惋惜。 要说这天相真人就是煞必,知道对方厉害倒是自己去啊,让徒弟去也就算了,还让所有徒弟都去,这下好,死了个精光就剩钧四一人。这也就算了,最后一根独苗你倒是留着啊,还打断手脚给扔了出去。 我估摸着要不是钧四命大,早在十年前就死了。 “那关于你的眼睛呢?你师傅不是说你眼睛有哪里不对的地方吗?我瞅着也没觉着哪儿不好啊?”师兄问道。 钧四又是苦笑,道:“其实我也不觉得我的眼睛哪里有问题,就是有些时候我开了阴眼后不能持续很久,甚至会在我体内阳火充足的情况下自动关闭,经常是人是鬼分不清,我的手脚经断过,体内经脉不全,应该是和这个有关系。” 说到这里,我冷静地分析了一下,道:“不对。” “哪里不对?”钧四也很诧异。 “你还记得那天在包子店吗?你看了钟雯婕一眼后就知道她家里出事了,当时你还说是看出来的,我问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嘶~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