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你个刺猬妖,犯什么花痴啊
身俗称刺青,古言叫涅,是在人单调的皮肤刻画出理想的画面,成为人生的永恒,留住记忆作为人生最美的图画。,。 魏猛原本对纹身没有特别的好恶感,看了电影后,他也曾经一度产生过纹一条龙的冲动,可他去的纹身馆的纹身师趁没人偷偷地告诉他,纹身对身体有害,他才“望而却步”,当他看了电影,尤其是看了楚楚爬到篝火边,用燃烧的木头,狠命地朝背的耻辱烙去的时候,更让魏猛彻底断了纹身的念头,他不止不喜欢纹身,看到纹身更是觉得恶心。他可是冲着“第一部‘露’□点影片”买的DVD,没想到看完给他还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童年‘阴’影。 “谁干的?这是他妈谁干的?”魏猛气急败坏地吼着,自己怎么被人‘弄’地一身红鳞片啊,要把自己当成红鲤鱼养吗?大□爷不会游泳,要这身鳞片干什么!‘胸’口这东西是什么?法西斯吗?这是纹的还是画的,什么时候纹的,自己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了。魏猛朝手吐了些口水,朝着‘胸’口的纹身猛搓,希望可以搓点。可惜他如何用力,那些红‘色’的鳞片依然顽固地挂在他的身。 “别搓了,没用的!” “你吐点口水,你的口水什么都能治,纹身肯定没问题。”魏猛把手往白灵槐的嘴边一伸,等着白灵槐的口水。 “没用的。谁让你…你…穿……了黄大力的马……马……马甲!”没用‘棒’‘棒’糖,白灵槐的舌头实在是不听使唤,一会儿好用,一会儿不好用,时候,白灵槐才感觉到小小的‘棒’‘棒’糖,对她居然是如此的重要。 “黄大力的马甲?”虽然黄大力和白灵槐一直说那件红马甲是什么夜叉皮做的,可魏猛一直没当回事,黄大力能穿的,难道自己穿不得?自己穿了后,除了身开始有点痒,感觉马甲突然变瘦了以外,再没有其他的不适。 赛结束后,自己有没有把马甲脱了?好像是脱了,和球衣一起脱的,自己太兴奋了,没太在意,不过那时候自己的身绝对没有纹身,不然擦汗的时候发现了。赛结束没看到黄大力和苟小雨,自己便和队友回了学校,听白灵槐的话避开“易水寒”跑到了‘玉’‘门’山,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人纹的这一身鱼鳞呢? “是你,是你,把我摔晕了,给我纹了一身鱼鳞,对不对?”魏猛抓着白灵槐的胳膊,厉声问道。 开玩笑可以,但是这个玩笑开的太大了,这密密麻麻的的鳞片,拿‘激’光去洗也未必洗的掉啊。 “你‘弄’疼我了。”魏猛的力气太大,白灵槐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掐断了。 “是不是你?你这是干啥啊。”魏猛松开了手,他已经认定了,是白灵槐干的,是她给自己纹了一身‘花’后,给自己个甜枣,装模作样地亲了自己一口,还在自己的嘴‘唇’咬了一下。 “你……你……你们,去苟云宝那借……借……借件衣服。”白灵槐对蓝点颏和绿帽子道。 “魏老板……” “行了,我答应你们,帮你们把鬼找回来!”白灵槐不耐烦地道。 “好好,我们这去借衣服!”蓝点颏如释重负,爬起来往山跑,跑了两步又回来,因为绿帽子没动,还傻呵呵站在那,他不得不回来拉他的这个耿直的傻兄弟。 “你为啥要害我,为啥要给我纹身啊。让我爸我妈看到,他们会打死我的。” 白灵槐也不回答,没有‘棒’‘棒’糖,她觉得说话太费劲了。一阵手机铃声,魏猛掏出手机,一条新消息:你身的纹身是黄大力的借你的红马甲,也是夜叉皮,你不要问我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你应该问黄大力。 “为啥黄大力穿着没事,我穿这成这样了?是不是黄大力故意害我?” 又是一条短信:我不知道,我估计是你把夜叉皮贴到你的皮‘rou’了,所以才如此,你还是问黄大力吧。赶快帮我去买‘棒’‘棒’糖。 魏猛无奈的收起了手机,他不怀疑白灵槐的话,他想起了他把红马甲穿在里面黄大力的反应,还有那句:“谁让你贴着‘rou’□身穿了。你可把我害死了。”显然黄大力知道红马甲不能贴着‘rou’□身穿,不然他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也不知道黄大力那个王八犊子跑哪去了,他有没有办法把这玩意‘弄’掉。” 蓝点颏和绿帽子很快跑了回来,递给白灵槐一个被汗渍沁得发黄的老头衫儿:“魏老板,苟土地说了,这是他最好的一件衣服,一万块钱便宜卖给您了,钱不着急,先给你记着,不收利息!” “啥玩意?这个破衣服要一万块钱?扔到垃圾堆都没人捡。你赶紧拿回去,告诉他,他咋不去死呢!”魏猛对这些神仙的本质又加深了一步,果然是见到缝下蛆,像这个苟云宝,还是个土地爷呢,不仅碰瓷还落井下石,一个旧的不能再旧的破T恤,居然要一万块钱,这也太不要脸了。 白灵槐接过老头衫,递给魏猛。 “干啥啊?让我穿这个?要穿你穿,我可不穿,你闻闻,你闻闻这一股汗味,还有烟袋油子的味儿,闻着都恶心。” “你们都转过去!”白灵槐道。绿帽子和蓝点颏很听话地转过了身,背对着白灵槐,魏猛没动,他不知道白灵槐要干啥。 白灵槐瞪了魏猛一眼,咬着牙做了个要‘抽’魏猛耳光的架势,魏猛连忙捂着脸转过身。 白灵槐拿着老头衫在自己身量了一下,把身的T恤脱下来,把老头衫套,虽然老头衫小了点,不过也超短裙要长一些,可以把屁□股和大半个大□‘腿’盖。 当白灵槐把脱下来的T恤递给魏猛的时候,她这才发现魏猛正双手捂着脸,歪着个脑袋偷偷地看着她,自己换衣服太用心了,没注意到魏猛在偷看,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该不是把自己换衣服的全过程都看个遍吧。 白灵槐忙扭头朝蓝点颏和绿帽子看,鬼果然人靠得住,俩个鬼差老老实实地站着,目不斜视。 “再看,我扣了你的眼珠子当泡踩!”白灵槐恶狠狠地把T恤丢给魏猛,魏猛借住,嘴里嘟囔着:“像谁愿意看似地,那么大点儿,真替你家孩子愁啊,‘奶’瓶那么小,孩子都吃不饱啊。” “滚犊子!”白灵槐气不过,凭啥‘胸’小孩子吃不饱啊,自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是他魏猛和他爷爷魏宝德害的,人家过去可是很丰满的。白灵槐每次想到这件事,觉得怒火难忍,想‘抽’魏猛耳光。
白灵槐刚抬起手,她发现在路口出现一个男子,不到一米八的身高,身形消瘦,正朝她这边走来。 “易水寒。他怎么追到这来了,他怎么知道魏猛和自己来这了?”白灵槐心里暗暗纳闷。 易水寒的速度很快,三五秒便走了一百多米到了魏猛的背后。魏猛刚套T恤,感觉身后有股不一样的微风吹过,转身一看,这才发现易水寒。 “装‘逼’范儿,你来坟茔地干什么?你还年轻,起码还能活两三年,不用这么早给自己找‘阴’宅!”魏猛的嘴依然很“贱”,对易水寒更是毫不留情。 易水寒的脸毫无表情,他轻轻摘下墨镜,塞进‘胸’口的口袋,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只见他的左手往下垂了下,一只簪子出在他的手里,易水寒把簪子递向白灵槐:“‘女’士,这个你掉的簪子吧。” 白灵槐的眼睛一亮,易水寒手里拿的正是她掉落的簪子,她欢喜地想去接,可她手刚伸出去缩了回来,她无法忘记易水寒在校‘门’口做出的手印,那是茅山的五行降魔阵法的手印,那是茅山派‘欲’制对方于死地的阵法,显然易水寒在那一刻是动了杀机的,是什么让易水寒出手用如此的杀招,难道易水寒本‘性’是个杀伐狠辣的人? 易水寒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样子,如果这么小有如此重的杀心,真不知道他师傅是谁,怎么教导的他,如此以往,很难想象易水寒会不会被杀神‘迷’失了本‘性’,最终堕入魔道,为天道所不容。 如今易水寒彬彬有礼地还簪子,让白灵槐心里有了提防之心,害怕自己一接簪子,易水寒突然出手,自己可是没有什么‘精’气和法力,被简单的一道雷符击都有可能三魂受损,元气大伤。 易水寒看出而来白灵槐的犹豫和戒心,他将手转向了魏猛:“我要向你们道歉,在学校‘门’口的时候,我错误的以为这位‘女’士是妖,想害你,所以很唐突地要使用五行降魔阵法,幸好您们离开地及时,让我避免犯下大错,我会抄写一千遍,来忏悔我的过失。” 魏猛接过簪子,递给白灵槐:“?那可六百字呢,你抄那玩意干啥?” “我辈应以戒为师,清心静气,我无故生了杀心,说莫大的罪过,理应如是!” “要不说你喜欢装‘逼’,好好的日子不会过,非得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对了,奚羽月住院了,你去看她吗?你最好别去啊。我今天去了,她不想见你。嘿,拿着啊,想啥呢?” 魏猛拿着簪子递给白灵槐,没想到白灵槐两只眼睛死死盯着易水寒,根本没有接,魏猛心里这个气啊,不是个装‘逼’范儿嘛,长得男不男‘女’不‘女’的,‘女’人看了他犯‘花’痴罢了,你个刺猬妖,犯什么‘花’痴啊。 魏猛哪里知道,白灵槐何止是犯了‘花’痴啊,她已经沉浸在她的世界,一个小‘花’园,她坐在凉亭里,手里拿着本,可眼睛却没往书看,她的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亭外桃树旁的公子身,那个公子,居然是易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