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哥哥?对他的称呼
冰冷的地窖中,男人醇厚的声音缓缓响起:“待会我会让人放你走。” 顾延西简单地说完,转身离开。 听着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田木槿内心的防线渐渐瓦解,最后接近奔溃,整个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中。 他不是在开玩笑,他说的都是真的! 他会对付爸爸,也许揭发他公款私用只是第一步,然后借此折磨我们,还有程旭…… 程旭他是最最无辜的,若害了他,我想我死十次也不能赎罪。 “我留下!一点都不委屈,真的!”田木槿急切地大声喊道。 脚步声停了,静默的空气中,没有任何回应,黑暗中悄声无息。 田木槿什么都听不见,黑色眼罩蒙着她的眼,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还在。 她忽然绝望起来,一个劲地说:“我再也不逃走不反抗,我什么都听你的,我求你了,你不要让我走,你放过他们!” 顾延西慢慢转身,嘴角扬起一丝邪魅的笑,看着她反问:“什么都听我的?” 田木槿忙不停地点头,哀声说:“你想怎么样都好,要我言听计从也好,做你的奴隶也好!什么都好……” “不是我想,而是你,”顾延西走近她,将她刘海前的碎发轻柔地绕过耳后,话语带着几分调笑,“你想不想做?” 田木槿强忍着委屈,艰难地回答:“想,想做……” “想做什么?”顾延西笑问。 “想做你的奴隶。”田木槿努力憋住眼泪。 男人又问:“谁的奴隶?” 田木槿茫然地想了一会,试探着回答说:“顾先生?” 先生?的确有几个奴隶这么叫他,也有人称他为主人、少爷,等等。 可相对于她们,她似乎更特别一些。 顾延西看着田木槿的目光变得悠长,缓缓说:“小木槿,你有恋父情结吗?” 田木槿有些诧异他的问题,忙摇头肯定地说:“没有。” “小时候有没有人管教过你?”男人语气认真地问。 “管教?”田木槿有些困惑。 顾延西解释说:“比如做错事或撒谎被体罚?” 田木槿又摇了摇头:“我小时候一向都很听话,爸妈或者老师从来没有体罚过我。” 见她乖巧地答话,顾延西轻笑道:“你听话吗?我似乎没有发现。” 你当然发现不了!田木槿心想,他问这些究竟要干嘛? “那你恋兄吗?”男人又问。 田木槿简单地应道:“我没有哥哥。” 顾延西想了一会,嘴角勾起丝笑,对她说:“那它就是你今后对我的称呼了。” “什么?”田木槿皱了皱眉,诧异地反问道,“哥哥?” “对,作为哥哥,我会代替你爸爸好好管教你,”顾延西附在她耳边低声说,“更准确的说法,是调.教。” 男人呼出的热气绕着田木槿的耳廓,带着一丝.诱.惑的气息,让她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明白了吗?”他哑声问。 田木槿咬了咬唇,回答道:“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 问完,见她似乎听不懂,顾延西耐心地解释说:“加上称呼。” 田木槿这才反应过来,忙说:“明白了,哥哥。” “嗯,很好听,”顾延西满意说,“再叫一次。” “哥哥。”田木槿听话地喊。 “很好,明天我会把协议给你。” 田木槿愣了愣,不解地问:“什么协议?” “明天你自然就知道了。”顾延西说完将她手上的锁铐解开。 没有了铁链的支持,田木槿脚下一软,直直地栽进顾延西的怀里。 在之前一系列的折磨后,她已经完全虚脱了。 感觉到男人的体温越来越烫,她有些恐惧,推开男人,自己跌坐在地上。 好冷……地上冰凉一片。 田木槿伸手想要解开眼前的眼罩,手腕却被一股大力捏住。 他钳制着她,让她双手束缚在身后,被迫站着。 四周死寂一片,连空气似乎凝固住了。 因为俩人距离靠得很近,田木槿能感觉到顾延西胸脯正剧烈地起伏。 漆黑幽静的地窖中只有两人的心跳声。
黑暗,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她瑟瑟发抖,紧张地呼吸着,呼吸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田木槿终于忍不住先说:“我冷。” “嗯,”男人声音厚重冷沉,压抑着某种情绪对她说,“既然冷,为什么又要推开我?” 田木槿咬着唇解释道:“我以为我自己可以走,不想麻烦你。” “我们现在可是兄妹了,为什么还是那么见外?”男人将她抱得更紧了些,沉声说,“小木槿,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举动伤害了我。” “对不起,”田木槿怕莫名其妙地触怒他,着急地道歉,“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我应该告诉过你,做错了事,只说‘对不起’是没有用的。” 那含.着笑意的声音阴冷而诡吊,让田木槿头皮发麻,全身紧绷起来。 “难道忘记了?”耳边的声音虽懒散,却带着nongnong的恐吓。 “没有忘记!”田木槿急忙说,“我做错了,对不起,请哥哥惩罚我。” 抱着自己的男人没有说话。 田木槿看不见,只觉得气氛古怪,心里发慌,犹豫着说:“哥哥,我……” 不待她说完,顾延西眼底绽放出最妖异邪魅的笑意,俯下.身吮.吻着她。 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气势浓烈而霸道。 他会一点一点抽空她的空气,让她只能依靠他而活。 田木槿徒劳地扭动身体,推搡着男人,尽最后的努力试图逃离他。 但她越是反抗似乎让男人越是兴奋,最终,她喘息着放弃了。 田木槿身上好闻的味道揉着冰冷的气息一丝丝地钻进顾延西的呼吸中,荡漾着他的心。 随着她口中一声无意识的呜咽,顾延西暗沉的双眸微微一缩,瞬间布满了占有的意图。 在恐惧中瑟瑟发抖的小羊羔还真是有趣,她会是他的玩物,直到他玩腻为止。 顾延西将她直接拦腰抱起,出了地窖,进了别墅一间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