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夜半偷香
苏唯一从后门回到了客栈，翠琴预付的钱已经用完了，自己也付了几天的钱。今天赚了这么大一笔钱，苏唯一决定明日先去看看房子，总住客栈也不划算！ 这几天忙过来忙过去，一沾着床苏唯一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隔天苏唯一起了一个大早，坐在大堂上吃着早饭，听着隔壁桌子的人议论着昨晚的事。 “我听说昨晚怡香院的水瑶姑娘一夜卖了五千两银子！”一个大汉夸张的说道。 另一个人明显的不相信，切声道:“五千两，你开玩笑的吧！那水瑶都人老珠黄谁肯花那么多钱！” 又一个人笑着调侃道:“就是，拿五千两银子买一个人老珠黄的老**？谁这么钱多的没地方烧呢！” 第一个大汉看两兄弟不相信自己，嗤之以鼻:“瞧你们那眼力劲，你们别不相信，昨晚我可是亲眼所见！现在水瑶姑娘的身价可是涨了，当上了怡香院的头牌！依我看要不了多久就是我们南城的花魁了！”说完，周围听见这个大汉话的人都瞧了过来。想知道昨晚怡香院发生了什么？ 一人附和着问大汉:“哦？你说的可是当真？快给我们说说！” 周围的人都好奇盯着大汉，想从他嘴里听听是怎么回事！ 大汉挺着胸，为自己昨晚去怡香院的决定沾沾自喜。 看众人都等的不耐烦了，大汉微微咳嗽，才将昨晚的事缓缓道来。 满堂的人无不惊讶，虽然没有看到那曼妙的舞姿，但是昨晚的歌曲传了出来，红到了大江南北。 昨晚没有去的人无不懊恼叹息。 苏唯一静静的听着早餐，嘴里扬起一抹微笑。心情非常愉快！ 今日自己要去找水瑶拿自己的那一份银子，再去找锦娘将自己这两天画的图纸给她带过去。 来到怡香院，昨晚的热闹劲过后留下的满地狼藉还未收拾！昨晚因水瑶的蝴蝶效应给怡香院大赚了一笔，虽然比不上水瑶的一夜千银，但是这一天的利润也绝对是很可观的。 大清早，怡香院好多姑娘还未起床，还有些做着清晨运动。 翠琴带着苏唯一来到另一件无人的房间，苏唯一哑然失笑，看来自己来的还真不是时候。 半盏茶的时候，水瑶红光满面的姗姗来迟。面容娇羞，行动间毫不掩饰的春风得意。 水瑶直入正题，从怀里掏出三千两的银票放在桌上推到苏唯一面前，含笑间有些幽怨的说道:“苏小姐，你看这点银票够不够？” 苏唯一一愣，不知是楞前一句还是后一句，想来都有。水瑶流连这烟花之地，昨晚与自己如此紧密的贴在一起跳舞，怎么可能不发现自己是女的。 苏唯一笑意盈盈的接过手上的银票，不理会水瑶的幽怨:“够了。”毕竟水瑶还要留着钱打点一下其他人嘛，为了这次登台，水瑶自己攒的几百两银子都花的差不多了。自己身上还有几十两的碎银子，总不可能太过分了不是！ 水瑶在苏唯一的笑脸中，想气也气不出来了。翻了个白眼，娇嗔道:“苏小姐可真是瞒的严啊！要不是我发现了，苏小姐打算瞒到什么时候啊？”想到自己开始居然对苏瑾有想法，水瑶就有点臊得慌。幸好脸皮厚，倒没表现出来。 苏唯一一脸笑意，仿佛没听到水瑶的埋怨调侃道:“当然是瞒到你发现为止啊！没想到水瑶姑娘如此慧眼如炬，明察秋毫，一眼就将我认出来了！在下佩服至极啊！” 玩笑过后，苏唯一一本正经严肃的说道:“水瑶姑娘，无论我是男是女，我还是希望你答应我的事还是别忘了！”苏唯一必须得给水瑶提个醒，这段时间自己和水瑶走得近，难免有心人记得，想到刚来的追杀，自己还是保险点好！要是那些人知道自己还活着，苏唯一皱起眉头。 “这我自然晓得！姑娘就放心吧！”水瑶郑重的点点头。 这水瑶还不算太笨，不过还是为了避免一些情况的发生，以后还是不要和水瑶联系了。 “水瑶姑娘，既然我们的合作已经完成了，那在下就告辞了！”苏唯一对水瑶告辞道。 水瑶自然不想苏唯一离开，几番挽留之后，奈何苏唯一态度坚决，水瑶没法，心里无限的惋惜。 告别水瑶，苏唯一在大街上转了转，不着急去锦绣阁。 大街上一个小角落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爷爷坐在地上，穿的是粗布麻衣，衣服上还有好多的补丁。头戴草帽，穿着草鞋，鞋底周围一圈的泥，手掌和嘴唇都有些干裂，挽起的裤脚和袖子，露出精瘦的小腿和手臂，干瘪的脸庞，一看就是长期干活营养不良的样子。 最引人注目的不是他的装扮，而是地上放着几株瘦小的干草。 周围有几个人看稀奇，苏唯一走上前去，蹲在小摊前。 笑眯眯的问道:“老爷爷，你这是什么呀？” 老爷爷睁着浑浊的眼睛看着苏唯一，粉粉嫩嫩的小模样，应该是哪家的小公子:“这是人参。” 苏唯一看着地上像干草一样的人参，不待苏唯一开口。周围看热闹的人便大笑着说:“范老头，你那瘦不拉几的枯草也叫人参？骗小孩的吧！” 范老头气急的解释道:“我这真是人参，要不是我孙儿看病要钱，我才不拿出来卖呢！” 刚说话那人又回道:“要你这真是人参，你直接用这人参抵药钱啊！肯定是你骗人，大夫都不收！”说完，众人都觉得有理的点头。要是真是人参拿去药铺就是了，干嘛在这里摆摊呢！ 范老头脸色气的通红，哼哼两声，蠕了蠕嘴，半天才说道:“反正我这就是人参！” 范老头前两天上山挖到这几株小人参，本来打算卖了换钱，结果孙儿一场感冒，家里也没有积蓄，没办法便想用人参抵药钱，结果药铺嫌这人参太小了，不收。无奈只能到这里摆摊看有没有人要！ 范老头坐在地上，神色颓然、无奈、担忧。 苏唯一拾起一株人参拿在手中把玩，只有自己手掌那么长的小人参，小手指粗细，根部沾着没弄干净的泥土，干瘪干瘪的没有任何营养价值的样子！ “老爷爷，你这人参怎么卖的啊？” 范老头愣了一秒，没想到这小娃要买，激动的话音都有些不利落:“五、五两银子，五两银子。” 周围看热闹的几人也没想到这小公子居然真的要买这枯草的人参。 “五两银子，范老头，你是想钱想疯了吧！”一个大汉难以置信的吼道。 有个大叔看苏唯一年纪不大，好心的说了一句:“小公子，这人参买来都没多大用处，五两银子，你还不如去药铺买点好的人参片呢！” 苏唯一对着那大叔扬起一个笑脸:“谢谢大叔，不过我是想要这人参！” 那大叔看苏唯一这么执拗，也不好说啥，叹了口气道:“你这小公子，真是不拿钱当钱哦！” 苏唯一从荷包里拿出五两碎银子递给范老头。 范老头激动的伸出颤抖的双手，紧紧的握住那五两碎银子。又紧张的瞄了瞄旁边围着的几人，生怕有人会上来和自己抢一样。 苏唯一拿出一张手绢小心翼翼将三株人参裹了进去！ 苏唯一当然不会那么傻的花五两银子买三株没有用的人参回去。这人参虽然看着已经死了，但是根部还有水分，苏唯一就是想试试，如果用小池里的水能不能将这人参救活。 围着的人见无热闹再看，都各自散开了。 苏唯一佯装将人参放入袖中，转念间，人参便进了红莲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