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战而惨胜之
在心中默默为阿离图他老人家感谢隔壁老王的同时,我也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来到了年轻骑兵的三米之内。这个时候的我已经顾不得他是不是野马草原之王的四儿子了,反正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会变成一具尸体,在死人堆里可没有什么身份的高低贵贱之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小惯出来的毛病,阿离图的便宜四儿子在听了手下的狂妄之语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趾高气扬了起来。看着他那鼻孔朝天的样子,估计是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人物了。 可能是见自家主子对自己拍的马屁还算满意,彪形大汉自然而然的挺了挺胸膛,搬出了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继续对我说道:“小子,我们家大人今天心情好,看在你又给东西,又提供情报的份上,快滚吧。” 听了彪形大汉的话后,阿离图的便宜四儿子就莫名其妙的大笑了起来。作为手下的一众骑兵在相互对视了几眼之后,也不得不假模假式的跟着笑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些笑的前仰后合的骑兵,我真不知道是草原人的笑点都这么低,还是就这几个傻蛋脑子有问题。明明没有任何笑点好吧,真不知道这些人在乐呵些什么。 就在骑兵们要笑到的时候,我偷偷摸摸的将自己的左手背在了身后,对着燕轻舞打了一个动手的手势。当听见身后有马匹向这边冲锋的时候,我双脚一点马镫,纵身跃向了阿离图的便宜四儿子。 由于我们之间的距离还不到三米,所以我只是轻轻一跃就到了对方的身侧。就在他的眼神中刚刚出现恐惧神色的时候,我的右手手掌已经重重的拍在了他的脑门上。只听“砰”的一声,阿离图的便宜四儿子就飞了出去。随着一阵尘土飞扬,刚刚还颐指气使的他在一溜滚之后趴在地上就像一只死狗一般是一动也不动了。 可能是事情生的太过突然,我身周的那些骑兵在自家主子被我打飞之后,只是直愣愣的骑在马上盯着我,有些脸上甚至还带着未散去的笑容。看来还真应了那句老话,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这当头的是个自以为是的傻小子,手下的狗腿子自然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既然人家没有和我动手的意思,那我自然不会傻乎乎上前去找不自在。尽管在我和燕轻舞的配合下对付十几个只是比普通人强一些的骑兵还是不成什么问题的,但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都把人家主子打飞了,也就没有必要再对人家手下赶尽杀绝。可是就在我刚要翻身上马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哪个不开眼的骑兵居然冷不丁的大叫了一声。随着我将脑袋转向了骑兵们所在的方向,就见这些刚刚还是木头般的人一个个都好似复活了一般对我是怒目而视。 “他把大人给干倒了,杀了他!” 喊话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骑兵,看样子他应该是眼前这支骑兵队伍里的二号人物。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原本已经怒火中烧的骑兵们就像潮水一般一窝蜂的涌向了我。 虽然没上过战场,但我也知道骑兵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冲锋。一旦让骑兵们冲起来,估计就算是十倍的步兵也不一定能够挡得住。既然明白这个道理,我自然不会让眼前这些家伙有冲起来的机会。随着我的意念移动,一直被我背在身后的戒剑斩尘就飞了出去。 戒剑斩尘因为在吉祥楼中破了杀戒的关系,剑身上的佛力已经是十不存一。不过这并不妨碍我施展神雷御剑术,最多也就是威力差上一些而已。 随着一道剑光闪过,冲在最前面的四名骑兵所骑的战马是齐齐倒地。只见每匹战马的右前腿都被划出了一道将近三厘米深的口子,估计没有个小半年是别想在站起来了。 被四匹战马这么一阻拦,整个骑兵队伍的度瞬间就降了下来。就在骑兵们准备重整队伍继续冲锋的时候,一支从远处飞来的箭失不偏不倚的就钉在了一个骑兵的咽喉处。还没等骑兵们作出反应,第二箭已经到了,紧接着是第三箭、第四箭、第五箭...... 射箭的人自然就是燕轻舞,从小就在西北插科打诨的她无论是骑马还是射箭都达到了一流水准。在我们和巴托格一家告别的时候,我现这小妮子向男主人巴托格讨要了一把硬木弓以及些许箭失,从那时起我就知道她的箭术应该不错。原本我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谁曾想她的箭术居然已经到了百米之人咽喉的地步。看来这年头不光是世俗阴盛阳衰,就连小世界中女人也变得不可小视起来。 记得土豆大师曾经和我说过,草原人天生就是马背上的战士,他们不但能征善战,而且心理素质也要远胜于其他民族。和土豆大师说的一样,在付出了四名同伴的生命后,原本已经如散沙一般骑兵们却在须臾之间重整了队伍。随着一面面木制的小圆盾被竖起,燕轻舞的箭失已经对他们构不成威胁了。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们就稳定住了局势,要知道除了燕轻舞之外,可是还有我这个随时等着收割他们生命的死神存在。就在他们专心致志的应付飞失的时候,我已经施展鬼步偷偷的摸到了他们的身后。
为了不让戒剑斩尘剑身上的佛力再度被消减,我这次出手并没有使用神雷御剑术,而是右手结剑指在空中轻轻一挥,三道杀生月就飞向还在举着盾重整队伍的骑兵们。随着一阵被肢解的声音传出,我也半跪在了地上。 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谁知道只是稍稍调动了一些真气施展了一道道门简式,我前胸处的伤口就崩裂了。看着那已经被血水染红的胸前,我只能在苦笑了几声之后,半躺在了地上。还好在杀生月过后,剩下的五六名骑兵已经是全无斗志。在把他们的主子拉到马背上之后,就一骑绝尘逃之夭夭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现莫承祖正被绑在离着我不远处的一棵树上。看着他那还没消肿的脸,不由得让我是一阵窃笑。大概笑了将近两分钟的时间,我终于在莫家三少爷那能杀死人的目光下问出了一个问题:“我说乖徒儿,你这是被谁给绑了?” 其实答案已经不言而喻,这里除了我之外,也就只有燕轻舞会做这种虐待儿童的事情。当然,这并不能排除在我昏迷之后又有人来将我们全都俘虏了。不过在自我检查了一番现自己并没有被束缚后,我就打消了这一念头。 “还能是谁,小舞姐呗。” 和我猜测的一样,莫承祖果然是又遭到燕轻舞的虐待。也不知道这丫头是不是有什么童年阴影,居然这么喜欢对小孩子动粗。 “哦,你又惹她了?”我又问道 “我没有惹她啊,我只是想在你的粥碗里撒尿而已。”莫承祖天真无邪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