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灵异小说 - 公公在上,请受鬼媳一拜在线阅读 - 第一百零九章 我们走,离开这儿

第一百零九章 我们走,离开这儿

    “站住,蝉儿!”夏博源抢先一步挡在她身前:“不准你离开。”

    “您怎么可以这样?”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转,夏蝉舞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失望。

    “爸爸这都是为了你好。”虽然心疼女儿的眼泪,但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所以夏博源还是决定不改初衷:“你应该知道,这件事情拖的越久,对大家就越不利,所以今天,一切必须有个了断。”

    “您这是在逼我,您明明知道我爱的人是谁,却还要逼着我去嫁给别人,爸爸,您好残忍啊。”

    夏博源的语气强硬不容反驳,这让夏蝉舞无助极了,倘若井戈的身份真的曝光,那么一切的一切,就将成为定局,再也没有转还的余地了。

    她和他,就再也不可能有未来了。

    残忍?没想到在女儿的嘴里,竟然说出了这两个扎人的字眼儿。

    至此,夏博源终是软下了口气:“孩子啊,你知道吗,这就是为什么,爸爸这些年来一直在告诫你,千万不要陷入感情里,我就是怕你陷得越深,走出来的时候就越痛。

    再者,你应该知道,我们家族存在的真义,也该知道,自己并非普通的女孩子,在你的身上,肩负着足以造福亿亿万万之人的重则大任,你又怎么可以只顾儿女情长,而去选择逃避呢?

    还有你身后的井戈,爸爸看得出来,这孩子从小就缺乏亲情,性格比较内向,对人呢,可能也不太热情,给不了你轰轰烈烈的人生,可爸爸知道,他是爱你的,否则他也不会对你了解的那么透彻,甚至为了你屈尊来我们家。

    孩子,醒醒吧,你爱的那个小伙子,爸爸知道硬是拆散你们,的确很残忍,可你们终究是无法在一起的,又何必苦苦纠缠呢,不如就趁着今天就此斩断吧,啊?”

    “爸爸……我做不到……”夏蝉舞哽咽着,把目光转投向了一旁的文淑:“mama……”

    谁来救救我,心好痛啊。

    是啊,她怎么就忘了,自己还是夏家女儿的这个身份呢,居然还傻傻的盼着,能和自己心爱的人有个美好的未来。

    可到头来才发现,这个愿望从一开始就是愚蠢的,遥不可及的。

    “蝉儿。”

    丢下一脸疑惑的温雪,文淑快步走到她身边,忍着异样的情绪低声道:“好孩子,你的这份感情,是真的到了该断的时候了,你知道吗,我和你爸爸,已经见过那个申判官了。”

    虽然文淑的语气里听不出丝毫情绪,可就在几天前的晚上发生的事情,却是让她至今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

    还记得那晚,他们夫妻见那个判官的情景,当他们站在那个,只是看一眼就让人害怕的判官面前时,他们的rou身,就静静地躺在身后的床上。

    那种感觉,文淑醒来之后就不停的告诉自己,这辈子,真的不要再经历第二次了。

    “什么……”闻言,夏蝉舞的大脑中一片空白。

    申判官也来过了,这代表什么?这场婚约,不仅是自己家族一方面的决定,就连阴间那边也插手了吗?

    老天,不要这么残忍好吗,再多给一点点时间吧,哪怕是给她向自己的爱人一个解释的机会也好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赤裸裸的就挑明了所有的事。

    果然,下一秒夏蝉舞的耳中,就灌进了她最不愿意听到的话:“蝉儿,审判官说,我们阴阳两家的联姻,已经是刻不容缓的了。他的意思是,由我们家出面,在阳世先确定了你们的关系,然后他会指示你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文淑的心在滴血。

    作为一个母亲,她深深地明白,女儿对于那段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几乎是付出了她生命的全部,如今,却要她硬生生的割舍掉那段感情,无疑是在她的心口上狠狠地扎了一刀,还要再无情的撒上一把盐,当中的滋味,不言而喻。

    “够了!”

    突然,一声冷咧的声音从夏蝉舞身后传来,待她转身时,人已经落入了一个宽大的胸膛:“别怕,有我在,会没事的。”

    搂着女人颤抖的肩膀,井戈脸上的温度一再下降。

    那日与夏博源的谈话,他们确实是达成了一种协议,但谈话内容也只是让他今日来参加聚会,并由夏博源安排,借机来增进她和夏蝉舞之间的感情而已。

    谁知在此之前,阳世因为一股强大的非人类气息的入侵,而使得今日的增进感情直接变成了宣布婚事。

    是,他是想拥有这个女人,永远的和她在一起,可就在刚才,他却是真切的感受到了她心里的痛和无助。

    所以,他退却了。

    他想要看到的,是她那张最最灿烂的笑容,而不是她浮在脸上的痛不欲生的表情,至于什么重启命运之轮,什么造福阴阳两界,那些事情,根本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我们走,离开这儿。”

    抓着夏蝉舞的手,井戈转身就要带她离开纷扰的人群,却感到手上的力度加重了一分。

    井戈回头,就看到了女人呆滞的目光:“不用了……一切……以大局为重……”

    “蝉舞,你……”井戈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女人覆上来的两片湿热的柔软,封住了他接下来的所有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