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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在旁边捡到这个东西,不知是否姑娘所落下的。”自以为迷人的21出笑容,对她的抗拒也不生气。女人嘛,总是喜欢装腔作势调男人胃口的。没拿扇子的左手一摊,竟是一条精致的宝石项链。 以“民妇”的眼光来看,可能会觉得一辈子也难得碰到一条。 可是这种货色……在她看来普普通通,当她没看过珠宝哦!赵玉原来打扮的好料已经全部归她囊中。没办法,最近比较手紧。 但是送上手的东西不要白不要,苏小竹迅速的用近乎抢的拿过来放怀里。 “正是我亡夫送的,多谢。”反正是他说的,是“捡的”,那她就勉为其难的认领好了。 “姑娘……这,……”似乎对这名女子与众不同的大厚反应所骇,那少庄主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在下聂言,敢问贵姓芳名?”正常女子不是大义凛然的走人就应该含羞待怯的等他进一步暗示,不是吗?怎么她仍然木讷于此? “免贵姓倪,单名一个娘字。”苏小竹用鼻腔出声。 “哦……真是美好的名字,倪……娘……?这,姑娘不是说笑的吧?”后知后觉的发现被占了便宜,他立即摊开折扇一副潇洒的模样来掩示自己的错愕。好厉害的女人,好尖锐的嘴。就是不知道尝起来的滋味是不是那么甜。 “你说对了,我是开玩笑的。天气热,说个笑话散散热。”苏小竹一本正经的点头,叉腰站在原地,一只脚踮踩在地上抖呀抖,一副古代不良少女的模样。 连碰两枚钉子,人家丝毫没有被打动的模样,聂言只能以退为进,灰溜溜的找个籍口告辞了。 下回再战! “小李,麻烦你搬了。”她朝他走的方向唾了一口,转个脸便巧笑倩兮的朝走过来的搬工挥手。 小李面无表情的接过东西,往厨房走去。 照例,现在是小竹的休息时间。过会就可以去厨房吃饭了。 “亲爱的,出来呀,现在没人了。”她朝着四周轻叫道。应该在周围吧? 咻的一下,一道黑影从角落里飘了出来,却是铁青着一张罗刹般美丽的脸。 “他意图不轨。”他淡淡的说着,杀意毕露。 “他又占不到我便宜。反而白送我一条金链子。如果是这种意图不轨,何乐而不为。”苏小竹倒是很乐观的走过去抱他。 夜魔的身体,据说冬暖夏凉,冬天怎么样不知道,但是大热天的的确是非常凉快。所以劳动了一下浑身燥热的她最喜欢抱着他了。问过他原因。他回答是因为内力可以比常人正加驱热。内力是什么鬼东西她不知道,但是这种作用她爱死了。 “你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你再怎么强也是一介女流,力气不如男人,如果男人真要来强的,只怕你保不住自己。不如我先替你除了后患。” 小竹拖住他,一是不想他杀人,二是不想他被杀。因为那到底是个少庄主嘛,武功肯定不可能差到哪里里。万一毒药没毒死他,那不就糟了。她们两个怎么去惹一个山庄的人?她还不想死呢…… “但是……”他仍是担心的,眼中杀意未除。任何威胁到小竹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不知道那老总管什么时候死,人来得差不多了,一天养那么口人消耗的银子也蛮大的,我觉得老总管是时间挂掉以飨观众了。”转移话题。 “他时日无多,我去过后院,发现他命相已失,这两日便会断气……小竹,那人实在让人不放心……” “你会不会画像?”苏小竹笑眯眯的接口。 “画像?……你问这干什么?”这边的夜魔是满头雾水,除掉他不是省事许多吗?为何要问这种事呢? 苏小竹摸上他冰雕似的美颜,“画他的****威胁他呀!”本来照相机的效果更好,但是这个时代会有才怪,所以退而求其次,只能画像咯。料他一个名门公子,被人家迷晕了扒光衣服,肯定会是件让人难以企齿的丑事吧?当然,这是他做得太过分了她才会对付他的手段。 回答他的是夜魔冰冻般表情的破裂,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
“现在我真的搞得定嘛,如果真的不行的时候再让你出手。好不好?”苏小竹柔软软的依入他的怀里,柔软软的拿小手轻抚他的胸膛。 艳阳高照的天气,只见那绿阴遮掩下的两人,一灰一黑,紧紧的依偎在一起,仿佛已经成为了一个一般…… “少庄主,切勿不可在外惹事。”刚刚迈入房门,便见端坐在椅上等他的大师兄出声警告道。 “那有什么?来这种地方又不准我带女人,已经够委屈我的了。我瞧得上她是她的荣幸。他日让我满意了,把她带回庄内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说话是完全傲然的神态。 大师兄见状,那张向来沉稳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 师父老来得子,师母溺子成狂,自是养成了他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如果不是剑气山庄的名气罩得住,只怕这唯一的继续人早已命丧九泉。 “老总管侍候多年,现在他临终在即,总不好带着您那些小妾前来,会引来闲言闲语。”大师父满是无奈的解释道。 “所以你最好不要阻止我,那名美人儿辣得很,正对了我的味道。”虽然才短短数语,但那不卑不讥的神情,那贪婪却不会为贪婪所堕落的举止……的确不是个平常的美人儿。但是,又岂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向来只有他想不到,没有他得不到。区区一名妇人,除了个性烈点之外,有何能耐? 深夜,明月不知倦的高悬在天际,闪亮的星星如钻石般镶在黑缎般的天空,若隐若现的迷惑着人们的眼睛。 这些蚊子还真是毒,隔着衣服还能够叮到她。害她不停的挠挠挠。让一旁的南宫起煜又好笑又好气的看着她。 “蚊子为什么都不咬你的?”原本亲密的依偎在草地上的人影因为另外一人的指控而略微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