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如梦初醒
“既然你选择死，那我就成全你！”李牧嘴角的肌rou不停地颤抖着，只见手指轻轻一挥，球灵混沌珠直奔苏小凡而去。 砰…… 巨响传开，一阵强大的灵气波动袭来，周围的大树被震得晃动两下，几片绿叶如同飘在空气中的鹅毛一般，飘然落下。 苏小凡一口鲜血从嘴中喷薄而出，身体飞到数十丈远的草地上，一动不动。 “小凡哥哥！”凌若嫣快速地跑到苏小凡身边，眼中的泪水不听使唤地流了下来。 张清紧随其后。 “若……嫣，小凡……哥哥以后不……不能陪你了，你……你要照顾……照顾好自己。”说完，苏小凡嘴角鲜血直流，继而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当即昏迷过去。 “小凡哥哥……”凌若嫣扬天痛哭，泪如雨下。 一阵凉风吹过，青石板道上的灰尘扬起，山林间树叶哗哗作响。 周围如同死寂，那些人倒在地上，低着头默不作声。 对面的张三脸色铁青，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本来再平常不过的一场打斗，居然闹出人命，这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结局。 李牧之所以敢明目张胆地痛下杀手，只因再过半个月便会离开仙道学院，成为华山剑派的弟子。学院不可能为了一个废物而得罪一个未来的栋梁，顶多会批评一番，做做样子，以示警告。 但是张三这群人不同，事端皆有他们引起。学院自然不可能去过多地责怪李牧，那么担子自然而然地落到他们的头上。 “张贺，咱们一起杀了李牧那小子，替小凡报仇！”张清转过头向张贺厉声喝道。 然而，张贺低着头，脸色阴沉，默不作声。 “张贺，老子看错了你，枉我当成兄弟。我小凡兄弟如果真的出事，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张清自知说再多也没用，自顾自地站起身子，眼神死死地盯着李牧。 “又来一个送死的，我不介意多杀一个！”李牧抚着额头，冷冷地说道，“反正我也是快走的人了，何不轰轰烈烈地将我的艺术展示给大家呢？哈哈哈哈……” 张清毫不迟疑，紧握着拳头向李牧砸去。 然而实例上的差距，使得他肯本没有和李牧叫板的资本。两人不出三个回合，张清就被轰开，倒在地上。 一阵风吹过，一片绿叶落下，落在苏小凡的身体上。 “儿子，快醒醒！”一个空灵的声音在苏小凡的脑海中传荡。 “父亲，是你吗？”意识中，苏小凡睁开眼睛。 只见父亲面容和蔼地蹲在苏小凡身前，不停地拍打着苏小凡。 “父亲！”苏小凡当即坐了起来，抱住父亲虚幻的身体，潸然泪下。 “臭小子父亲跟你说过多少次，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你难道你忘了吗？快把眼泪擦掉，让你那若嫣meimei看到可不好。” 苏小凡摇摇头，用衣服拭去眼角的泪水。“孩儿没忘，父亲交给我的东西，孩儿全部都记得。” “那你将父亲教你的《玄道九式》的口诀再念一遍。” “大道之下，玄灵不均，浩然正气，天地共存。玄道无尽，造化无穷，苍生有命，主宰乾坤。”苏小凡一字一句的念叨着。 正在这时，苏小凡的身体缓缓地从凌若嫣的怀中飘起，身体上散发着火红色的光芒，周围本就有些浮躁的空气，变得更加燥热。 “快看，苏小凡那小子居然自己飞了起来。”周围那些人全部瞪大了眼睛向苏小凡看去。 打斗中的张清和李牧二人停了下来，一起向苏小凡那边看去 “儿子，你可还记得父亲跟你说过《玄道九式》中的灵术和三昧真火？” 苏小凡点点头。 “记得就好，日后只需将这些勤加练习，有朝一日必能成为赫赫有名的强者。”父亲说完，身体渐渐虚幻，片刻之后，消失在苍白的天空中。 “父亲，父亲！”苏小凡仰天呐喊，这一次终于忍住没有再流眼泪。 “咦，快看，苏小凡那小子又落了下来。”周围那些人疑惑不解地议论起来。 苏小凡缓缓地落到凌若嫣的怀中。 “咳……咳……” 一阵咳嗽声传来，苏小凡睁开双眼。 凌若嫣见状，泪水又是不听使唤地落了下来。 “小凡哥哥，你终于醒了！”凌若嫣紧紧地搂住苏小凡。 这时，张清不顾打斗，径直跑到苏小凡身边。 “小凡，你没事吧？”张清面色凝重地问道，眼睛注视着苏小凡身体上被磨破的皮肤。 那些破溃的皮肤，居然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着。 此时，苏小凡额头上一阵火红色的火焰印记闪过，片刻之后消失不见。 张清微微一愣。 “张清，咱们还没打完呢，等我将你解决了再让那个废物兑现诺言！”李牧见苏小凡虽然醒过来，但气息仍有一些微弱，因此到并没有放在心上。 张清听后，愤愤地站起身子，握紧拳头欲向李牧奔去。 然而，却被苏小凡拉了下来。 “张清，接下来交给我吧！”苏小凡深吸一口气，从凌若嫣的怀中站了起来，此时身体上的破溃处全部愈合。 “小凡哥哥，我不许你去，不想你再次离开我。”凌若嫣搀着苏小凡的胳膊不放。 毕竟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万一被打昏过去，想再醒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若嫣，你放心，小凡哥哥以后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凌若嫣听苏小凡这么一说，又看他信心十足的样子，缓缓地松开了手。 “李牧，我说过，绝不容忍别人欺负我朋友。”苏小凡挺直腰按缓缓地走上前。 云歌听后，脸色一怔，眼神迷离地注视着苏小凡，继而又低下头，露出惭愧之色。 “唷，你小子还真是命大，中了我的球灵混沌珠居然还能安然无恙，我倒是小看你了！”李牧戏谑地说道。“怎么，你们是两个一起上呢，还是一个一个上呢？我劝你们还是一起上吧。也能给我省去一些时间。” “你先将我解决了再说吧！”说完，苏小凡手中一团燃烧着的熊熊烈火涌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