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大开赌局
“你、你也要下注?” “当然了。要赚大家一起赚嘛。”云烈一脸的一所当然,说着从袖子里掏出钱袋子来,“赌我赢的话赔率是多少?一比三?那行,那我赌三十个金币。就赌我自己赢。” 三十个金币就是三万银币了。 此时云烈的身价已经算得上小富。自从与回春堂合作之后,云烈至今已经差不多收到了两万银币,再加上他从满月城中也捞了几笔,此时身上的财产已经差不多有五六万。离开满月城之前为了方便携带,云烈将其中的三万银币兑换成了金币,没想到此时刚好用上。 “哇,三十个金币!” “好大的手笔!” 坐庄的表示自己有点rou痛。 要是压金铤的人不多,恐怕他还得倒赔钱。 只不过云烈这一压,倒是有不少人望风而动,压在了金铤身上。要是赢了,还能大赚一笔。 因为大家都觉得云烈赢面不大,刚才还能勉强说是凑巧,一品炼器师的考核可没有那么简单了,要点出哪些人能合格,那可不容易。因此,金铤的赔率更高,庄家定在一比十。 金铤看了赌局一眼,冷哼一声:“你还真打算赌?刚才只能说是凑巧,那三个人本来就是这一批新人之中实力最强的,命星也是等级最高的,别人或许不知道,可是这在报名的时候,都会记录下来。或许你就是从什么地方打听到了这些,才歪打正着了吧!” 在金铤看来,云烈猜中的那三个人,仅仅只是因为通过那些基本的资料就能够分析出来,完全没有任何技术含量。 能不能成为炼器师,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命星与灵气属性。只要命星够强势,只要灵气属性为火,基本都能够成为炼器师。 在他看来,那三个人就是这样。 不仅命星强悍,都是六等星以上,而且是火属性的命星,所以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就能成为炼器师。 可是注册炼器师与一品炼器师不同。 一品炼器师算是有了正式的品级,这个称号的含金量也就更高一些。 因此,要判断他们的考核能不能通过,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 一场考核结束之后,中间休息了小半个时辰,很快,第二场的一品炼器师考核也就开始了。 这一次,接受考核的考生人数就少了大半。 差不多只有八十来个人。 这些人一个个都穿着炼器师公会标志性的黑白格子的长衫,说明早已经是一名正式的炼器师。只要通过接下来这一场考试,他们就能够拥有品级。 在东都这个地方,成为炼器师只能是起步。只有拥有了品级,才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而来,花重金求取所炼的灵器。 云烈想了想,说:“那站在这里可能不行,我得近距离观察一下。” 金铤刚想冷笑一声,心说:这小子的牛皮终于是要吹破了吧!赌局已开,我看你怎么收场! 他正要拒绝,不想这个时候,站在他身后的人又开口了:“好啊,那你就上考场上,近距离观察吧。” 众人一怔,说话的这人是谁? 待他们转过头去,发现站在金铤身后的,竟也是个身穿黑格纹镶银边的中年人。 这中年人身材削瘦,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可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看人一眼,便令人不自觉精神抖擞,不敢有丝毫懈怠。 金铤一回眸,顿时大惊失色:“会长!” 来人,便是这炼器师工会的会长段成玉! 没想到这里的小小sao动,竟也引来了堂堂工会会长的大驾! 金铤神色一凛,也不知怎么的,被段成玉的眼神一扫,竟有些慌乱起来。 段玉成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的温和。他的双眼中闪过兴趣盎然的神彩,像是十分期待云烈的表现。 云烈眨眨眼,看了看他。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方才人群中提议要他在接下来两场中也试试身手的人,就是这个人。 或许……眼前这位会长大人,是有心想要试一试他?
这个念头甫一闪过脑海,云烈唇上便笑开了:“好啊,会长大人都开口了,晚辈不敢不从!” 段成玉又开口说:“不过,考核才是头等大事,你若要观察,还是得注意不要影响到场上的考生。所以,你最好只是从旁观察,切勿开口,影响了他们的注意力。” “这是自然。”云烈点点头。 …… 此时,考场上已经准备完毕。 两百多个炼器炉也撤掉了大半,只留下与考生人数一致的八十多个炼器炉。 炼器炉边,摆着一张木桌,桌子上整齐的排列着接下来的一场考核所需要用到的材料、配方图、灵纹图与灵晶等物品。 云烈扫了一眼,一挑眉:“这回要做的还是空间类的东西?” 一眼望去,桌上的材料很少,比刚才做手镯的时候还要少一些。而那个灵纹图上,所绘制的依然是空间类的灵纹。也就是说,这一场一品炼器师的考核内容,十有八九还是储物戒指之类的内容。 只见这时候,段成玉也微微拧了拧眉峰,悄然瞥了金铤一眼。 旁人或许不知道,可金铤这个出题人怎么能这样? 考核,自然考的是一个多样性。 一品炼器师,需要的都是全面性的知识。既然注册炼器师已经考核过空间类的考题,一品炼器师的考核为什么依然是这类考题? 金铤为何会犯这种常识性的错误? “这题目出得没什么水准。”云烈淡淡道。 金铤怒目一瞪,碍于段会长在场,他也不好意思开口训斥。 然而,很诡异的,都说段成玉是个为人略微护短的会长,平时若有人冒犯了炼器师工会,或者是看不起炼器师,他都会出面据理力争,让出言不逊的那人赔礼道歉。可是今天,云烈说出这番话来,却没听到段成玉为金铤分辩半个字。 段成玉仿佛没有听到云烈的话,点点头,抬起手臂说:“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