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言情小说 - 逼入狼群:男校里的小女仆在线阅读 - 第389话:解释

第389话:解释

    沈鹤白知道过去的事不应该追究,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了。

    感觉到心底不断翻涌的情绪,沈鹤白苦笑一声,这一动手一抖那一叠画纸差点从手中掉落,她忙的抱住一下没站稳撞到了书柜。

    砰地一声,有什么东西从头顶上砸下来,她下意识的躲开,只听到哗啦啦的声响,白茫茫的一片从眼前四散洒落,翩然纷飞,不多时就落了一地。

    沈鹤白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低头朝地上看,这一看就愣住了,地上洒落的都是画纸,而画纸上画的人是……她?

    “怎么会?”

    低低的呢喃一声,她放下怀里重重的一叠画纸,蹲下身去捡,一张又一张,捡完了一看也是好大一摞,将那一大摞画纸抱到床上,一张一张仔细的翻开来看。

    画的真的是她,各种各样的她,有认真听课的,有课间玩闹的,有趴在桌上打瞌睡的,也有吃饭的……生活中各种各样的姿态都被一一记录了下来。

    “这都是什么时候画的……”

    居然画了这么多,怪不得他之前说在观察她,原来这句话一点都不假,他真的一直在观察她,而且观察的这么仔细,神韵和小细节都抓的那么精准,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感动是感动了,可只有一瞬间,还是复杂的。

    因为冷寂洲不只画了沈鹤白,还画了另外一个人,她甚至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这种感觉真的是太糟糕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坐在大床上盯着画纸呆的人却毫无所觉,直至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

    接着有说话声传来,是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

    “看样子好像不在啊……”

    “一定在,你们跟我进来就好了,我负责把人带到你们面前。”

    “我相信东方老……冷先生的话,沈鹤白应该在这里,因为别的地方我们都找过了,连秘密基地都不在。”

    一个比一个熟悉的声音,冷寂洲和夏禽夏栖两父子居然都来了。

    沈鹤白忙的起身,这一动才现腿上盖着一大片画纸,她忙的坐回去,七手八脚的收拾起来,下意识的心虚。

    客厅里冷寂洲招呼夏禽夏栖坐下,又为两人倒了茶。

    从头到尾的动作和谈话声沈鹤白都听的一清二楚,她动作迅的收拾了画纸,动作轻柔的将画纸放入书柜之后才松了口气:“终于……”

    虽然她现在已经跟他在一起了,可真乱翻他的东西总归不好,而且夏禽夏栖还在场,要是被抓个当场那就……太丢脸了!

    客厅里冷寂洲和两人说了话,便朝卧室的方向走去:“你们等着,我马上就把人给你们带出来。”

    沈鹤白闻言瞪大了眼,焦急的在室内环视一圈,当视线落在了一旁的衣柜上时眼睛一亮,她快步跑过去拉开衣柜门准备躲进去,可是房门已经被推开了,她只好放弃转而跑到了门后猫着。

    房门吱呀一声推开,冷寂洲没进门而是停在了门口,一眼看去是空空如也的房间,可原本铺设整齐的床却乱了,上面凌乱的痕迹一看就是人为弄乱的,一丝笑意涌现在嘴角,他缓缓开口:“别躲了,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吧。”

    沈鹤白抬起下巴猫在原地一动不动,她才不主动出去呢!

    回应他的是一片安静,冷寂洲无奈的笑了笑:“还没玩够吗?夏老师和夏禽都来了,你不是还要向夏栖坦白吗?”

    沈鹤白一愣,对啊,她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不过……她还是不能就这么出去,得逗逗他!

    见人还不出来,冷寂洲摇头:“既然你还不乖乖出来那就别怪我亲自动手了。”说完闪身进门,一把将躲在门后的某人揪了出来。

    沈鹤白还懵着,一瞬间没反应过来,等被抓到怀里了才恍然回神:“你……你怎么知道我躲在门后啊?”

    冷寂洲收紧双臂,笑着指了指半开的衣柜:“我的房间只有两个地方能躲,一个是衣柜,另一个就是门后。”

    “……”沈鹤白扁了扁嘴:“无趣!”说完推他的胸口就要走,冷寂洲却抱着她不放,她不满,伸出食指戳他:“你不是让我去跟夏栖解释吗?那你拦着我?松开啊。”

    冷寂洲闻言勾唇,转头朝书柜的方向看了一眼。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沈鹤白心虚起来:“你……你看什么?难道你以为我在你的房间里乱翻你的东西吗?我告诉你,我……”放狠话的时候底气又没了,于是话锋一转:“我就是那样的人!我就是翻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不尊重隐私是她不对,可是那会儿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了啊,她以为他什么都告诉他了没有秘密呢,谁知道书柜里就大大方方的摆着一大叠证据。

    冷寂洲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干脆的承认了,还承认的这么理所当然,要是换了别人他早气得把人丢出去了,可这个人是沈鹤白,这会儿正仰着头一脸生气的盯着他看,他只觉得可爱,可爱的让他想咬一口,然而再狠狠地欺负她!可是不行,夏禽夏栖两父子还在外面……想到这里,冷寂洲暗暗地调整了一下呼吸,故意说:“你既然翻了那应该看到了里面的画了吧,对那些话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四目相对,秋月宴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你……问我有什么想说的?你在卧室里藏了一个女人那么多的画,你问我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他是要气死她吗?不跟她解释反倒问起她来了?还是他觉得她不会生气?她表现出来的样子有那么大度吗?他的眼睛大概是瞎了吧!

    冷寂洲爱极了她吃醋的样子,心里愉悦的不行,便故意不解释,脸也冷了下来:“我是藏了她的画,可我跟她现在已经没什么了,她现在对我来说只是过去的一个记忆而已。”

    没什么?过去的一个记忆而已?沈鹤白气得脸都红了,她努力的克制着情绪不让自己爆:“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话?你就没有别的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