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纪念从未遗失的路
当我们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走在一条看似辉煌的路上,我们很坚强,至少我是这样想的。从小就有人想要将我们推上宝座,至于上面到底会有什么,已经无从知晓了,我们坐在一辆还算是宽敞的马车里,哦,是的,不会用站马来拖拽着像我们这样的人,那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过颠簸了,贵族们自然是不懂这些家伙的。 外面都是些喧嚣的人群,我暂时还不清楚他们到底将什么作为消遣的乐趣,游戏,歌会,还是广布着的妓院,(这里我要强调一下,中世纪也没有那么明显的污,至少这些人是艺妓不像我们过去的那般,都是些风流女子。)在没有工业,没有电子的时代,天空都显得格外的湛蓝,上面的云还是那样的洁白,升腾,不过是一下子的事情,随着时间伴侣的消失,它们隐藏到谁的下面,我不得而知。我听到歌声,是她们在歌唱,修女,人们更喜欢将她们叫做‘mama’当然,这是直译过来的。 罗马是一个开放的国家,他们所崇拜的神多种多样,对于宗教的态度自然也是有所不同的,但是在一定的程度上得到宽松,好在这不是我们依托的外衣所新生的时代,而是它被正式确立的时代,之后,它将会得到另一种的永生。“前面就是万神殿了,大家注意些,保持队形,清理出队伍行进的道路。”护卫我们的队长这样嘱咐,他们或许都要求有一种雷打不动的姿态,或者是那种看上去感觉像是一副死人脸的样子,当然还是很英俊潇洒的。我们听到他们的声音,有时候真的不了解到底是被护送,还是被押送,路上的人很多,他们在朝拜,仍旧向往着一种欢快的生活,远处传来的赞美诗,已经显得微微散散了。 “万神殿,一个熟悉的地方。”“你来过,当然没有。”归墟睡着了,他是有些疲惫了,我们便将声音压低,和外面融化进来的声音相似。“我看到过,我也尝试着去理解,任何一个被承认的宗教,以及所信仰的神都会来到这里,都会被他们供奉起来,当然,上帝也是这样。”“这就显得好笑了,宙斯和上帝在一起的样子,大把大把的胡子会不会缠在一起?”她仍旧是那么迷人,那样可爱。“但是毕竟他们一直以来都是万神的子民。”我看着那些朝拜的人,不断的进出,从上帝被搬进的那一刻起,这里就不再是人们的禁区了,而是一个能够随意参观的地方,我也觉得好奇,他们是怎么能够接受的了如此庞大的族群。 金色的外壳在阳光下格外耀眼,圆形的建筑向上收缩,到达最上方,是一个看似较大的平台,唯一令我意外的就是上方竟然是一个开口,这座简单的建筑,仿佛就是一个通道,连通着地上的人,和天上的星辰,他们抬起头的时候,就可以看到月亮和闪耀的繁星,不过他们现在还无法见到太阳,那个令人胆寒的家伙。“前进!”他叫的很响,将手中的长剑高高举起,整个队伍的步伐也更加响亮,看上去有一种简单的韵律。万神殿就这样从们的眼前匆匆掠过,里面金碧辉煌的样子,只能从细小的门缝中,略观一二。当我们匆忙地面对世界的时候,同样世界也在用一种匆忙的态度面对着我们。 时空仿佛在颤抖,有种模糊的感觉,我的眼前失去了色彩,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她也像我一样捂住眼睛,让我们各自的感觉稍稍迟缓,能够更好的适应下面的路程。“几位没事吧?”“嗯,还好。”就是觉得无时无刻都有人盯着我们,是关心,还是监视?天上的云在模糊的重影下显得昏暗不堪,几个朝着天空仰望的人,仔细地看着天上的繁星,到底是什么样的颜色,让我将时间都搞混了,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是大地在哭泣,对它过分了,泪水让它更加的悲伤,还有鲜红的燃料,教育他血腥,残酷,就是这个世界的属性。 我重新抬起头,看向外面那些嘈杂的人群,无一不是瘦骨嶙峋的身影,我讨厌那些只有白色骨骸的家伙,尽管它们看上去更加的骨干,甚至我还觉得有一些艺术的美,但是它们伸出的手掌,无一例外,都是些能够将金币减少的工具。围座在一起,然后在搭建的舞台上,那些家伙们扭动身姿,“好痛,然而我的手臂就是···”我看着我鲜红的左手,上面的rou末都消失殆尽,流露出来的也是那种森森白骨,在肩膀的连接处,撕碎的rou块加上零散的血液,才是我痛苦的来源,其他地方依旧完好无损。她仿佛也看到了似的,露出好奇的表情,紫烟不再说活,看到她手腕上绿色的光点,那就是小青的样子,她就像是一个天使,来拯救我们,将我们带到另一个国度的人。
“好了,我们就要到了。”“知道了。”她回答的有些仓促,谁都知道她是年轻的主教,女士自然也有这样的权利,作为一个主教站在我们的中间。黑洞的尽头很可能就是白洞,据说它们是连通的,所以不必担心我们陷入黑暗的时间过于狭长,失去色彩,也会有回来的时候,我们无法理解比我们更高的世界,但是我们可以去了解在我们掌控之中的,还未被我们所定的世界。在缓慢的衍生中,光彩有慢慢地回到了我的眼球中,从一点开始,所有骷髅都重新披上了外衣,重新将那完美的躯壳展现在我们的眼前,不是他们改变了自己,而是世界塑造了他们,不是我们被世界的规则所禁锢住,而是我们,懒惰的丝毫不肯前行,就像是一个罪人一般,拖拽着自己所能承受的脚镣,没有翻身的机会。历史的重要性在于他丝毫不将情面给予我们任何人,只要我们将自己的内在涂上颜料,就能够获得一种本质上的生化,当然那些披上大衣的家伙们,显摆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等待,只会留下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