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绿光
收拾好心情,一下子也就跳了过去,我稳稳地站在上面,全都是实心的泥土,还有那种难以让人忘怀的气味,大地的味道,剁过手,吃过土的人才会这样的了解,阅历,就得到生活中去寻觅,没有任何的捷径可言。我把弟弟抱在手中,还有那个似满非满的瓶子,寒冰说过,“如果你认为这只是一个瓶子的话,那你就很容易装满它,但是如果你相信它是一个连接的通道的话,那么,就永远不会有尽头,它,一直都会是空的,哪怕里面装了许多的东西,不仅仅是那点液体。”(虽然我相信科学这种东西,可它却不能阻止我对于神的信仰与怀旧,有些东西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人总是有信念的好,因为它能够从内在束缚住你不听话的手脚,无时无刻不会苏醒,但别人,终究不能伴你左右,他们,只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考虑,除了那少的可怜的善者,绝大多数的人就是会蒙住你的眼睛,让你看不清窗外的月光。)不过我是不会太在意他说的话,有真有假,我只在乎,寒冷的夜,放出那一点点的温暖,特别是在我泡过水后的时光中。 绿光又重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从远处的一棵树的后面一下子游荡出来,如同一个幽灵一般,悬浮在空中,不是太高,大概也就是在我的腰间的样子,我一时间不明是喜是忧。面对一种一种未知的生物,是很麻烦的,我们承受的可能是物种入侵,强大的种族将会使我们手足无措,就和我们统治周围的生物一般,只是之后的角色换成了我们,一下子就能让我们手足无措。但是我的好奇心又驱使着我们,让我们不断地发现,停下来,仔细地研究,我们无不是为了自己,然后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掩盖,什么为了人民,为了世界,都是些虚伪之词,然后,成为一个真正的疯子,不是我这种半聋半哑半疯癫的人能够相比的,灰尘,最终还是会被时代的风吹走的,我不过是一颗沙砾,找不到任何一个与我相同的家伙。 我走上前去,想着它靠近,伸出手,想要轻轻地触碰一下,瞬间,周围就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光线,类似于圆球的东西,我好像有些情不自禁,仿佛它们都在看着我,好像是的。“你们,听得懂我说话吗?”我用手触碰了它,边上什么也没有,就只有一个光球漂浮着,在我的眼前,一下子,我似乎就快要抓住它了。它们旋转着,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将我围住,上下跳跃着,我认为它们是在欢呼,虽然我不懂,在晚上,我的身边瞬间就亮堂了不少,看到自己的样子,风也变小了,叶片仍然会挂在树上,是有人舍不得它们离开,是我在想,什么时候才会终结,还有,它们究竟会是什么,我的思念就如同落叶一般醇厚,这里的规则,还有状态,又是否会如墨水一般纯净,和乌云一般细腻? 每当我想要多说点话,要多举个栗子的时候,总有人回来打搅我,有时是别的东西,有时就在眼前,或是,背上。远处出来一阵尖锐而模糊的嚎叫,很远便能看清楚一个最为醒目的红点,虽然很小,当它走进的时候你又会觉得麻烦,人就是如此反复。旋转着,突然跃起,落到了树梢之上,然后撞开几片叶子,又掠过另一条枝干,我不懂,它是如何在上面立足的,红色的光芒如同血月一般透亮,仿佛是从血腥中诞生,又从中死去,死者,总会有不眠的怒火,终将成为其它人的灾难。“簌簌”落到了地上,和一片绿光纠结到了一起,看它的样子,好像不太高兴,一声深长幽远的狼嚎打破了这里的寂静,如波浪一般翻滚而来,险些将我掀倒,我捂住耳朵,一点点的向后退去,红色的光球也随之而来,将所有的光线一并吞入,只是缓慢的改变,让我有种如履薄冰的感觉,我开始慌了,心里暗自不爽。 当我们生存着的维度迎来的新的朋友的时候,我们在看见的第一眼就成为了猎人与猎物,(要是能够好好说话就好了嘛,来来来,找个位子坐下,)隐隐出现的轮廓,如同有电子脉冲勾勒而出的线条,只能大致上看出它们的样子,那简单的光线,一眨一眨地,那,就是一只只眼睛,为了更好的打击猎物,恐怖,成为了最好的下酒菜,只要你内心萎靡了,就已经失去了一半的机会,而另一半,却在它的手中,恰巧,我现在就是如此。
“嗷,呜呜呜······”声音四散而起,眼前的红光明**人,移动起来,有种难以言表的其实,“我希望它们没有牙齿,不过好像可能性不是太大。”我说,好像一下子就不行了似的。最近的家伙已经开始试探我了,我不是太敢动,好像只需要下一秒我就会被它们撕碎,它们,也会因为见到了鲜血变得更加疯狂,我相信感情是会传染的,但是恨,却绝对不会,当然,这也是我所希望的。电子脉冲一般的线条在它的身上更新着,更快,更多,更加的仔细了,是狼,我百分之百能够确定了,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就像是我统计了我被杀死的概率是多少,可是并没有什么卵用,天空中仍旧会飘起朵朵白云。血红的眼睛注视着我,是我的眼睛,还是我的背影,我不愿意把它的样子记下来,太过白皙,其间还会参杂着不少大地,草垛的颜色,或许它们本来就是森林的另一种存在的形式,或许只有一个整体才能算的上是生命,我们,到的实在是太小了。我也无意冒犯,但总会有些事情是无法让人们想通的,即使它们有着它们的理由,我毕竟不是它们其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