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幻想破灭之日

    随着《幻想乡公民宣言》发表与神社惨案的发生，幻想乡发生了一系列变化。1985年底，超过三万件单兵武器在河童长老会的默许下通过各种途径以极低的价格卖给来自幻想乡各地的妖精们，河城荷取为了避免幻想乡武装化设置的防御网就像年久失修的水坝一样被渗透着，而她对此无能为力，只能通过香霖物流公司控制流入永远亭和红魔馆的武器，但这一举措反而助长了河童长老会的野心，疯狂在妖怪山境内膨胀的武装人员让长老会将目光放在了整个幻想乡身上。1986年3月，帕秋莉诺蕾姬代表红魔馆，八意永琳代表永远亭，东风谷早苗代表妖怪山，甚至还有首次现身的代表冥界白玉楼的西行寺幽幽子，代表苍穹馆的望月灵咏，在妖怪山实际控制区内的千羽山召开了秘密会议，河城荷取在会议上代表河城重工宣布开始向幻想乡供应武器，并且包括这些武器的全部技术支持，成员培训以及在合适的情况下直接性的技术转让，会议开始前河城重工向所有与会代表提供了一份厚达三百页的列表，列表上详细的记录了河城重工可能批量提供的所有轻重武器，与之前向妖怪山民众提供轻武器的行为不同，这份列表上不仅仅有单兵武器，包括T－72主战坦克和米24雌鹿直升机在内的重型武器赫然在列。会议持续了一个星期，而会议的成果，则就是后世闻名的《幻想乡共同防御公约》这部幻想乡历史上第一次由各大势力首脑起草签署的联盟性文件。会议的附带的武器威力测试，虽然武器测试只是在第一天的早上进行，但是对于现实武器究竟有多大的威力，除了苍穹馆外任何一个势力——甚至包括河童长老会，都缺乏一个直观的认识——任何纸上的数据都远不如实际试验更能让人体会现代武器的威力。实验的结果自然不用赘述，1公里的距离上深谙灵力之道的帕秋莉诺蕾姬也不过只能侃侃档下一发T－72的主炮炮弹而已，而参加实验的AH－1眼镜蛇攻击直升机虽然在灵活性上完败，但是在速度上则是单方面的压制，完全可以一击不中直接脱离，更重要的是，少女们的弹幕对这些装甲巨兽的伤害不会超过九毫米子弹多少，虽然在最后一次试验中帕秋莉使用7倍于符卡规则的灵力加强皇家烈焰，也只是勉强击毁一辆就精疲力竭。另外有一个细节也值得玩味，当会议结束，在签署协议签的最后一刻，永远亭方代表八意永琳对坐在身旁的八坂神奈子说了一句话。“希望等妖怪山这次的危机过去，能够在召开一次“去武装化”为主旨的会议。”神奈子只是微笑着，并没有给出明确的正面答复。无论如何，“千羽山会议”后，三大势力就开始名正言顺的武装化，苍穹馆一直维持着武装。——这和最开始的平民武装化着本质的区别，在河城重工身经百战的佣兵的教导下，幻想乡的平民们开始飞快的变成训练有素的职业士兵——当然比起现世还是菜鸟了许多，一场声势浩大的军备竞赛真正笼罩了几乎整个幻想乡。苍穹馆，“灵月，你对那些所谓的士兵有什么看法？”灵咏问。“还不行，就像是车臣武装一样。”“恐怖分子吗？”“对，她们比武装平民厉害。”“那河童的佣兵呢？”“不错，在外界就是我们的竞争对手，实力不弱。”“这样啊。”灵咏说，“那么，训练继续，分批送往外界，挑选精锐特别训练。”“是。”灵月回答。“凝霜。”“在。”“你认为‘西北虎’与T－72谁厉害？”“T－72仅适合低强度冲突作战，而且自动装弹机的炮弹存放在炮塔底下的圆形转盘中，当这里面的弹药被点燃引爆后往往造成炮塔被炸离车体。而且由于缺乏精密的射控系统，使得射击程序不但冗长、缺乏效率，T－72缺乏备用的光学瞄准镜，只能使用射手上方的1倍潜望镜充数。”“也就是说到处都是毛病？”灵咏问。“差不多。”凝霜回答。“那米24呢？”“速度快、爬升好、载重大、火力强、装甲厚。”“比AH－64如何？”“暂时无法对比。”凝霜回答。“到时候看就知道了。”灵咏站了起来，“走吧，我们去问声好，向苍穹馆的公民们。”没过多长时间，苍穹馆，“八坂神奈子前往外界与乌克兰的某位将军交易。”夏凝霜汇报道。“交易什么？”“核弹。”“呵。”端起咖啡杯的灵咏笑了，“看来八坂和永远亭谈的不怎么样啊。”“但是交易失败。”“哦？”“交易被博丽灵梦阻止了。”“切，反应真快。”灵咏撇了撇嘴，“不过也好，核弹确实不是什么好玩意。训练如何了？”“正在进行，部分送入了帝国陆军士官学校，其余接受正规军队训练。”“很好，也就是说我们的军队要更进一步了。”灵咏说，“真是期待那天的到来。”十五年后，“我进来了哦。”这个盛夏的幻想乡似乎有些过分的凉爽了，丝毫没有往年令人窒息的闷热，如果不是几次求证过灵梦，谁都会以为这个夏天发生了一场异变。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也就慢慢习惯了这个因为有些凉意而显得与众不同的夏天。雾雨魔理沙一概如往地一脚踢开香霖堂的大门，事实上每个人都很清楚这幻想乡唯一的道具店的另一重身份，幻想乡最大的军火集散地。“不会不在吧，霖之助？”空荡荡的柜台后面只有空气，没有得到预料中的回应的魔理沙，于是只能怀着一颗愤怒值正在升高的心向杂货店的后堂走去。“是雾雨小姐啊。”就在她在心里为香霖设计死法的时候，一个温柔而不乏优雅的声音从一边传来，她转头就看到一旁的隔间里走出一个身着蓝白相间的女仆装的身影。“十六夜……咲夜小姐？啊……你为什么在这里，森近店长呢？”有些惊讶的魔法使抬起手向她打了个招呼，然后提问。“这个……森近店长有事出去了。”女仆长抱歉的笑笑，真诚而优雅。“出去了？”“是的，今天是河童重工交付最后一批红魔馆空军F－35B战斗机的日子，他去出席签字仪式了。”女仆毅然决然地出卖了店长的去向。“那个家伙……居然敢放我鸽子？”魔理沙的眼睛里开始冒火，那表情好像是要把这间大屋的主人不沾作料生吃了一样。“……不过他临走前把这个箱子交给我。”为了避免可能发生的更大的伤亡——无论是出于为自身考量还是为红魔馆老牌武器供应商的住宅考量，咲夜还是及时地拿出了森近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要交给魔理沙的东西。那是一个和魔理沙差不多大的枪盒。“呼……算他聪明，算了，我也就不计较他放我鸽子的事情了。”一边气呼呼地抱怨着一边将枪盒放在地上后半跪下来，随着两声清脆的锁扣解除声，FN2000崭新的漆黑色枪身出现在了少女面前。“还不错，老老实实的给每个弹盒压满了子弹。”看到心仪的武器的少女之前的不满烟消云散，这是他拜托霖之助改造过的武器，主要是由30发弹夹变为了75发弹盒，火力的持续性得到了很大的提升。这种武器还真是符合魔理沙的性格，十六夜一边这样想一边看着魔理沙哼着走调的乐曲将步枪重新装好。“说起来，今晚红魔馆举行晚宴，雾雨小姐有兴趣参加吗？”“抱歉呢咲夜，晚上我还有事，另外……”魔理沙将枪盒抗在肩上，一边向着门口走去一边挥了挥拳头坏笑着说，“代我用拳头向霖之助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