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杀不死
四位骑士的力量所聚集起来的火球,面对老扎一人,感到了明显的力不从心。 汉德鲁咬牙切齿的说。 “一定要挡下来!要不然掉落在地面上…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史雷特闷声回应。 “大家…大家一定要多用点力…千万不能输了!千万…” 这个僵持大概持续了半分钟左右,由于老扎的力量太过强大的关系,导致四位骑士已经招架不过来。 后哈特是第一特率先倒下的人。 “我…我停不住了!” 话音还没落,汉德鲁的余光就看到了哈特的双手缓缓放下来。 这个举动就代表着这四个人当中率先会倒下一个人,这种感觉实在是有些不可言喻,后他对哈特大吼道。 “你这是在干什么啊?!你这样会害了我们的!” 但是,哈特收起自己的手,就再也没站起来过。 哈特的力量消失,将粉色小球的力量完全分配到其他三个骑士身上。 这个情况自然是无需更多的字句来形容,他们早就因为哈特的缺席导致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发生。 而众多骑士则是因为无法抵抗的过来,直接是被老扎一口气将火球与他的粉红色小球押下地面。 “boom……” 震惊大地的一声,粉红色光芒瞬间染红整片天空,一阵狂风灰尘瞬间就像一头饿狼一样包裹住爆炸地点的每一条大街小巷。 这次的爆炸规模,是前所未有的强大。 这次爆炸所引起的灰尘浓厚程度,灰尘驱散程度,需要两到三分钟的时间。 待灰尘全部散去后,四位骑士接二连三的从大坑中浮现起来。 一站起身,突然间感觉到自己身处一片不毛之地中。 史雷特环视四周,看到了远方还有屹立的建筑物时,才知道他还在第三区之中。 可是,令他不解的是,老扎这次爆炸的规模,是他想都想不到的! 他连自己都没想到,这规模竟然是如此之大! 这到底…杀死了多少人类? 老扎身上所携带的力量自然是不能杀死四位骑士,可他所制造的爆炸多少都会让他们吃一点苦头。 四位骑士都感觉到了自身传来不同程度的伤痛,可他们只是微微弯着身子之外,对于他们身上的疼痛,却什么也没说。 随后,在感觉到两方势力的招式即将要爆炸的那一刻,他们马上携带身边的人,无论是人类还是自己受伤的同仁,一同利用瞬移的方式逃离爆炸现场。 可毕竟人手有限,鲜血氏族能救的人很少,可这好比过什么都不做的好。 而这些小卒看到老扎认真起来所制造的破坏力之后,早就感觉到了他的惊吓,更是对老扎充满了畏惧的心理。 因为,他所制造的破坏力,是黑心比不上的! 或者说,是到目前为止,他所展现的能力,是目前最大的! 更多惊叹的同时,老扎赤红色的双眼看着脚底下的大坑中的四位骑士。 他没有任何心情欣赏自己的破坏能力,相对这点,他更想知道的是…这些骑士怎样了。 事实的发展和他想的一样。 他的招式制造了一定的破坏力之外,对待其他的骑士,只是轻微的一点小伤而已,不足挂齿! 那会儿老扎将眼光聚集在自己的手上,在心里嘟嚷了一句。 “我都已经有奖章了,为了还不能杀死他们?奖章里本身就蕴含着的力量的!可为何我却没有?” …… 另外一边,多德和温蒂在老扎进攻第三区,为最后的战争铺垫自己的基础时,他们早就到了宫殿之中。 温蒂和多德在找完了宫殿内部都没有发现杰森的影子后,他们把目光聚集在宫殿的正下方。 也就是那条宫殿的地下通道。 这两人都知道这里通道。 可温蒂想用自己的方式打开这条地下通道,可多德这会儿却用一些相当极端的手段打开。 用自己的拳头直接破坏了掩门,一声巨响后,掩门变成了碎片,地下通道自然是浮现在他们面前。 那会让温蒂还有些小震惊的看着多德。 多德则是无奈一笑。 “我觉得…用我这种方式,来得比较直接一点…” 温蒂并不打算在这点上多停留,于是乎就进入地下通道,寻找杰森。
两人肩并肩走的同时,多德一直在注意周遭的环境,也就是墙上所雕刻的那些图腾。 那些图腾,他可是第一次见。 墙上的那些图腾,多半是他看不懂的字体以及人物战斗画面,可他还是隐约感觉到了这些图腾给他传达的信息,很古老。 他边走边摸着这些图腾,不由得慷慨一句。 “这下面怎么都是我看不懂的字画啊?看上去好像很深奥的样子。” 温蒂心不在焉的掺上一句。 “你没看过吗?” 多德摇头。 “没有。和鲜血氏族在一起一个世纪了,可他们把这些归为最神圣不可进入的地方。再加上鲜血氏族里的众多长老,由于资格不够的原因,他们也没能进入这里。所以我们也没有放在心上。” 走着走着,他没有注意前方,无意识直接撞到了温蒂的身子。 于是,多德有些不解的问温蒂。 “你怎么了?” “嘘…”温蒂面向前方坐了一个闭嘴动作,“仔细听。” 多德没有想太多,他不会去理会温蒂这样子是不是使出有因还是温蒂装神弄鬼。马上闭上双眼,冷静下来仔细听周围的一切。 在这条宁静的通道,密封的空间里,多德果真是听到一个不同寻常的声音。 他睁开双眼,轻声问温蒂。 “你刚刚感觉到了吗?那种声音…” 还没等多德说完话,温蒂马上插嘴道。 “就像是某种动物喘息的声音,呼吸很平稳。” 多德点头。 “刚才我们进来时没有听到,可是随着我们的深入,就越是感觉到这种声音。” 温蒂接下他的话。 “这也就证明,这个未知动物就在这条通道的深处。我们越往里边走,就越是感觉到ta的存在。” “会是什么?”多德问,“听这种喘息,好像是某种动物的瞌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