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四十六章 解锁玉符
对于宋老的善意提醒,夏若飞感觉心里暖暖的。 不过他心里也很清楚一点,那就是他跟刘家之间,裂痕早已有之,即便他加快治疗的进度,刘家同样也不会感恩戴德。 这也是夏若飞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把这次治疗定义为纯粹的交易的原因。 他直接从刘家手里要到了制药集团,而宋家也同样得到了不少的好处,对于刘家来说,这无异于是在割他们的rou。 再加上夏若飞和刘浩军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刘浩军这次之所以会走极端,追根究底来说也是因为当初和夏若飞的争斗中铩羽而归,葬送了前程。 想要和刘家相安无事,基本上是不太可能了。 当然,宋老也是为夏若飞考虑即便不能握手言和,至少也没有必要往死里去得罪刘家,毕竟像刘家这样规模的家族,即便在几次交锋中略有损失,但也依然是庞然大物,更何况刘老爷子只要还健在,那刘家的这些损失就根本不会伤筋动骨。在宋老看来,夏若飞没有必要跟这样的大家族硬碰硬。 这也是为什么宋老在利用刘浩军这件事情去直接找刘老爷子谈判的时候,要坚决把夏若飞从这件事情上完全撇清的原因。 夏若飞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宋爷爷……” 虽然夏若飞心中并不太认同宋老的观点,但长辈的关心,他是要领情的。 其实随着修为的增长,夏若飞的心态也在慢慢变化。在他的心目中,刘家的威胁远远不如那些修炼界的人,他也没有真正把旁人看起来根本无法匹敌的刘家放在眼里。 宋老见夏若飞不愿多说,也就笑了笑,不再提这件事了。 接着宋老又关心了一下夏若飞公司的情况,同时也问起了他们在京城的那个会所筹建的情况。 当得知会所已经基本建设完成,很快就可以投入运营之后,宋老也欣慰地说道:“小睿这段时间变化很大,以前这孩子天天无所事事、走马章台,如今也有了几分干正事的模样了!” 夏若飞微笑着说道:“宋爷爷,小睿的本质是好的,他只是缺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而已。” 其实夏若飞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宋睿的长辈都太优秀,简直是光芒四射,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其实压力是很大的。 用宋睿的话来说,就是干得好了那都是家族的助力,根本没有什么存在感,而干得不好那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天天被人指指点点。 宋老感慨道:“小睿遇到你这个朋友,是他人生的幸运……” “您别这么说。”夏若飞说道,“小睿他也帮了我很多,像这次会所的事情,我基本上都没有出力,全是小睿还有赵勇军大哥他们几个在忙前忙后。” 宋老摆摆手说道:“桃源会对于你来说,只不过是出点儿份子凑个热闹,你现在也是企业家了,又岂能整天跟着他们小打小闹呢?” 夏若飞连忙谦虚了几句。 开玩笑!他这点儿身家,在普通工薪阶层眼中自然是大富豪了,可是还入不了眼前这位的法眼。别说宋老没退之前,经手的项目动辄百亿甚至千亿的,就算是现在,宋家的家族财团的规模,也远远不是夏若飞的桃源公司能比的。 夏若飞前几天还抽空盘点了一下自己的资产,除了桃源公司之外,他在海外的账户里,如今资金已经达到25亿美金左右了,大头都是上次非洲之行“黑吃黑”的。 不过饶是如此,他的所有资产也不过折合华夏币一百多个亿,就算在民营企业中,也远远够不上第一集团的标准,更何况华夏还有许多巨无霸的国企。 一老一少就坐在餐厅里闲聊了一会儿,然后宋老还拉着夏若飞到书房去下了两盘棋,又留夏若飞在宋家吃了午饭,这才放夏若飞回去。 吕主任看在眼里,也不禁暗暗羡慕。 宋老对夏若飞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欣赏,这份欣赏就算是宋家嫡系的子弟,也少有人能及得上夏若飞的。 吕主任对夏若飞的印象也非常好,夏若飞可以说是少年得志,而且还有宋老这样的人物鼎力支持,可他从来都是不骄不躁的,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淡定与从容。 更难能可贵的是,夏若飞从来没有利用宋老的影响力来为自己谋求方便,和宋家虽然走得近,但却始终保持着君子之交,这份气度与胸怀,就已经把大多数人都比下去了。 所以,在亲自送夏若飞出门的时候,吕主任对夏若飞的态度也亲热了许多。 “若飞啊!下次记得给我带两套玉肌膏啊!”吕主任含笑说道,“我家里的领导已经给我下死命令了,不完成任务可进不了家门啊!” 夏若飞哈哈一笑说道:“吕主任,这点儿小事,您发句话就行了!这样吧!您把家里的地址还有阿姨的联系方式发给我,回头我安排人定期给阿姨快递过去!” 其实以吕主任的地位,想要弄几套玉肌膏又怎么可能弄不到呢?有时候适当的麻烦别人办事,非但不是真正的麻烦,反而是亲近的一种表现。 吕主任笑呵呵地点头说道:“那我可不跟你客气了!回头我就把地址发给你!” 两人在门口笑着闲聊了几句,夏若飞这才开车离开了宋家老宅。 夏若飞记挂着那块天字玉符的事情,所以从宋家出来之后,就直接回到了刘海胡同的四合院。 在后院停车的时候,夏若飞对迎上前来的武强说道:“今天我不吃晚饭了,另外,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就别到我的那个院落去。昨晚我没怎么睡好,今天下午补个觉。” “好的,老板!”武强连忙应道,“如果您需要吃宵夜的话,随时跟我说,我让嫂子先做好准备!” 夏若飞点了点头,把车钥匙抛给了武强,然后迈步穿过后院,来到了他居住的那一进院落。 夏若飞回到屋里,马上把房门和窗户都锁紧,又拉上了所有的帘子。 他习惯性地用精神力检查了一番,确定屋子里没有任何异常之后,这才从掌心处取出了灵图画卷。 夏若飞把卷轴塞进了卧室的被窝中,然后心念一动进入了空间内。 他直接来到了元初境这里有三十倍的时间流速差,可以为夏若飞节省时间。 虽然他自己经历的实际时间没有变化,但按照外界的时间来说,却是缩短了三十倍。 夏若飞预估这天字玉符上面的阵纹,想要完美地用精神力刻画出来,需要的时间也许会比较长,而他也不可能一直蒙头研究阵纹,更不可能呆在空间中几天都不出去,元初境的时间流速差刚好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夏若飞随手一招,天字玉符就从空间的某处直接挪移了过来,飞到夏若飞的手中。 他左右看了看,干脆迈步踏上了玉桥,来到玲珑塔前的空地上盘腿坐了下来。 虽然整个空间内灵气都非常浓郁,但是玲珑塔这里作为灵图界阵法核心所在,灵气的浓郁程度似乎也更上一层楼,所以夏若飞了选择在这里破解天字玉符。 他先是修习《大道决》,运转心法几个周天之后,整个人的心境就渐渐静了下来。 然后,夏若飞就收了功法,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把目光投向了手中的这块古朴玉符之上。 一道道玄妙的纹路,在精神力的查探之下非常的清晰。 这天字玉符上面的阵纹,比地字玉符的阵纹要复杂了许多,夏若飞光是把阵纹全部捋一遍,就花费了一个多小时。 要知道夏若飞是得到阵道知识传承的,而且精神力也达到了聚灵境,饶是如此,光是粗略地把玉符上的阵纹过一遍,就花了这么多时间。 若是想要看懂、弄通,那需要的时间就更长了。 而最终想要解开天字玉符,不仅仅是要看懂弄通,还需要夏若飞用精神力将整套阵纹完美地刻画出来,那难度就更大了。 好在夏若飞早已有了思想准备,心态上也没有感到急躁,就这么平和地盘腿坐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玉符上的阵纹研究。
时间悄悄地流过,不知不觉,夏若飞枯坐在这里的时间已经超过了一天一夜当然,这是元初境内的时间,对于外界来说,时间过去还不到一个小时。 夏若飞几乎保持了一个姿势没有动,目光也几乎没有离开过天字玉符上的阵纹。这二十多个小时中,他的手指头都没动一下,一次都没有尝试着进行刻画,只是这么呆呆地望着玉符。 不过,夏若飞的眼睛却越来越亮,脸上的神色也变得愈发的自信。 虽然夏若飞看了整整一天一夜,看似没有什么进展,但实际上他的收获却是很大的。 这玉符上面的阵纹在他的眼中也变得越来越清晰,他甚至还在脑海中模拟着阵纹的效果当然,这些都是从理论上进行推测的,实际效果如何夏若飞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夏若飞感觉到蒙在阵纹上面的一层迷雾正在一点点消散。 终于,他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阵纹还是那些阵纹,不过在夏若飞的眼中,原本感觉毫无关系的一些阵纹如今却成了一个有机的整体,每一道阵纹、每一段曲线、每一个弧度似乎都是恰到好处。 夏若飞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来。 这时,二十多小时都没有动的夏若飞,右手慢慢地抬了起来,他伸出了食指在虚空中划过,无形无质的精神力此刻带着一丝金光,在他身前留下了一段玄妙的弧线。 夏若飞手指虚划的速度非常快,一道道阵纹在他身前若隐若现,一会儿工夫,他整个人都被阵纹包围住了。 不过很快夏若飞就轻轻地一挥手,把刚刚消耗了不少精神力刻画出来的一道道阵纹全部驱散。 接着,夏若飞又拿起了那块天字玉符,微微皱着眉头盯着其中某一道阵纹不断地进行研究。 又过了好几个小时,夏若飞这才放下玉符,然后重新用手指在虚空中刻画着。 接下来的三四天当中,夏若飞除了中途一次起身吃了点儿东西,其他时间基本上都在研究这块玉符上的阵纹。 他时而意气风发地刻画着阵纹,时而又皱眉摇头,继续抓起天字玉符,来研究上面的正文。 在这样循环往复的过程中,夏若飞对天字玉符的熟悉程度也在迅速加深,他刻画出来的阵纹也越来越多。 最后,夏若飞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天字玉符,伸手摄取来一道灵潭水,直接流入他张开的嘴巴里面。 夏若飞喝了点儿灵潭水,加快精神力的恢复。 接着他又修炼了一会儿《大道决》,让丹田内的真气也再一次充盈了起来。 夏若飞感觉到自己的状态已经调整得非常不错了,这才一边暗暗给自己打气,一边盘腿坐了下来。 同样是在虚空中刻画阵法纹路,但夏若飞此刻的状态却跟刚才大有不同,刻画的速度也比刚才快了几分。 夏若飞的食指不断地在虚空中刻画着,一道道淡金色的阵纹不断出现在他的身前。 很快这样的阵纹越来越多,它们全都在夏若飞周围环绕着,煞是好看。 这次夏若飞没有中途停止,而是一刻不停地在刻画着一个个基础阵纹,这些基础阵纹成型之后,就会环绕在夏若飞的周围。 当夏若飞刻画下最后一笔,将最后的一道阵纹完成的时候,他的心里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不过此时还不能懈怠,这些阵纹全都是单独存在的,并没有和其他阵纹形成稳固的联合。 夏若飞脸上挂着一丝自信的微笑,心念微微一动,所有的阵纹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拨动一样,全都乖乖地去到它们应该去的位置。夏若飞脸上挂着一丝自信的微笑,心念微微一动,所有的阵纹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拨动一样,全都乖乖地去到它们应该去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