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芙兰达的能力
“R，我要说什么，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蔻蔻·海克梅迪亚面露寒霜，冷冽的眼神盯着R。 R苦笑一声，“蔻蔻，我真的明白自己错了。” “当初我跟你是怎么说的？一定要再三确定，你手中的军火一定要不属于任何一个大人物的势力，才可以交易给我们。可是你作为汤玛斯军火财团中的高层人员，居然自己都不知道你要给我们的军火就是来源于自家的财团，这虽然很可笑，但是我却笑不出来。” R慌张地摆着手，“蔻蔻，你要明白，我只不过是汤玛斯的军火企业分公司的几个负责人之一，是之一，其他的负责人想要陷害我，他们设计了这个圈套，让我以为这批军火只不过是学园都市一家研究所的私人产物，他们引诱我犯错，接着计划再借用这个把柄让我下台，分食掉我的权力。我也是受害者啊，蔻蔻！” 蔻蔻冷冷一笑，以极快的速度瞬间掐住了R的脖子：“如果不是看在你之后的表现还算忠心，R，我一定会认为是你当了叛徒，用汤玛斯的这批军火设计了一个圈套坑杀我们，之后，你再毫无后顾之忧地，去当你的汤玛斯财团高层管理人。” R的脸色发紫，呼吸急促，“蔻蔻····请你放手···我绝不会叛变······” 蔻蔻把手一松，反掌便扇在R的右脸上，R自知理亏，不敢还手。 “今后，如果你的智商还不能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的话，考虑到你将来会给团队带来的风险，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死你，即便你没有背叛我们。” R点头称是，丝毫不敢有半句反驳的话语。 “现在我需要你做最后一件事情。既然你现在的处境已经很艰难，有别的负责人在窥伺你的位置，汤玛斯也在怀疑你，那么，我允许你做完这最后一件事情后，在接下来的一年里，断绝与我们的一切联系。”蔻蔻伸出一根食指，狠狠戳在R的胸膛之上。 R明白，这是因为蔻蔻不想失去R这个好不容易混到高层的卧底，所以需要接下来这一年的缓冲期打消汤玛斯对他的怀疑。 “蔻蔻，你说吧，无论什么事情，我一定会办到！我要用这种方法，来弥补我的过错。” “你是否有渠道，可以联系到先进状况救助队的首脑，泰瑞丝缇娜·木原·莱夫雷恩？” R皱起了眉头，“我跟这个人没打过几次交道，但是如果安排一次会面，应该不成问题。” 蔻蔻阴沉着脸，“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一场会面，而是我手下的所有部队成员加入她手下的MAR，你有没有那个人脉，是否可以做到这件事情，我需要清楚明白的答复。” R听完这话，却显得很是惊喜，“蔻蔻，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哦？怎么说？”蔻蔻有些意外，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其实这有关于学园都市实力最强的几个暗部之一，我的资格本来不足以接触到这些情报，但是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才了解到，泰瑞丝缇娜·木原·莱夫雷恩是来自于一个庞大的家族组成的暗部。泰瑞丝缇娜虽然手下掌控着一个警备员分支，外加一个私人研究所，但是从我手中掌握的情报来看，泰瑞丝缇娜在她的家族暗部中，是实力最弱的几人之一。” R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进行cao作，他一边解说，一边调出关于泰瑞丝缇娜的资料。 “泰瑞丝缇娜应该十分热衷于在这个家族暗部中崭露头角，近几年她手底下的一个科研计划好像有了一些眉目，她似乎暗地里打算成功完成这个计划，从而在她的家族暗部里掌握更多的话事权。但是为了支持这个计划，她手底下的MAR人数并不足够，目前正在通过一切可能渠道秘密招揽警备员中的一些人才，泰瑞丝缇娜甚至有把眼光放在学园都市外部的雇佣兵上······” 蔻蔻抬手示意R停下来，“你的意思就是说，她手下的MAR现在缺乏人手，急需扩充，对不对？” “是的。这就是为什么我说蔻蔻你如果是计划让团队打入MAR的话，就一定不会失败的缘故了。”R一拍掌，兴奋地说道，显然对于能帮上蔻蔻的忙感到十分高兴。 蔻蔻却并不显得十分开心，依旧保持着那平静淡然的语气，“那么你就去给我办好这件事。还有小芙兰达和芙蕾米娅的能力开发，你是怎么安排的？” “因为你们过来的时间十分合适，正好要赶上秋季开学的时间，学园都市也在从外界招收新一届的学生，把她们的能力开发安排在这一批人当中就可以了。” 蔻蔻的神情有些不耐，“我是想知道，你把她们安排在了哪个学校接受能力开发。” R讪笑两声，“因为我们现在的情况有些特殊，所以芙兰达最好不要进入常盘台和长点上机这样的名校，况且在现在被监视的情况下，我也很难把她们安排进去······” 蔻蔻不满地瞪了瞪眼，示意R赶快说重点。 “所以我就安排芙兰达去了第七学区的栅川中学。而芙蕾米娅的话，我是把她安排在了栅川的附属小学。栅川中学是一所比较普通的中学，应该不会太过引人注目。而且芙兰达也提到过，她对那里的风纪委177支部有些兴趣······” R说完这话，却有些苦恼起来。 “蔻蔻，你确定这样没有问题吗，能力开发是学园都市每年都要进行的一个重要事项，进行过能力开发的人，他们的ID和能力等级之类的信息都会被录入书库，那么芙兰达她们的资料就会很轻易地被汤玛斯拿到了。” “没关系。反正我们的存在迟早都会暴露，不过是早晚的问题。”蔻蔻摆摆手，“你只要从我这里接受指令，然后把该办好的事情办好就可以了。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你会不会再犯下像被人设套这种愚不可及的错误。” R只有无奈地各种表决心，声明自己不会重蹈覆辙。 在R离开之后，蔻蔻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困惑和忧虑起来。 “如果就连R都很难拿到泰瑞丝缇娜的这些情报，那么小芙兰达是怎么知道这个人，并且还能提出加入MAR的建议来的呢······” ——————————————————————————————————————— 能力开发之日。 虽然身边的meimei一脸非常激动的神色，但是已经重生过一次的芙兰达·塞维伦清楚地知道，自己的meimei芙蕾米娅·塞维伦，她即使在上过很多次专门的能力开发课程后，也还是个Level0（无能力者）。 而她自己在上一世，也被很多人误解成Level0。这并不奇怪，毕竟如果没有特别去关注的话，芙兰达的能力其实很不起眼。换句话说，当芙兰达使出攻击手段时，普通人脑内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象，也只有炸弹一项而已。 芙兰达上一世的能力，名字叫随身空间（PortableSpace），没错，就是这么一个槽点满满的能力名。 而这个能力的原理，据那些研究人员所说，是利用自己的“个人现实”，从整个三次元空间中割裂出特定大小的一块，制作成了自己的私人空间。 虽然只有Level2（异能力者）的水平，但随身空间却是一个十分实用的能力，因为它需要的计算式并不复杂，至少不用像结标淡希和白井黑子一样，动不动就得用到涉及十一次元的计算式。 空间系能力等级的评判标准，一般会包含三个要素，那就是移动时的“物体大小（质量）”、“距离”与“精确度”。芙兰达的能力在第一项上，的确是非常的强大。芙兰达开辟出来的随身空间大小有20立方米，仅仅是略小于普通货柜的体积，但是只要是能装在这20立方米之内的物体，无论有多大的质量，芙兰达都能携带在自己的随身空间当中。换句话说，芙兰达用能力移动的物体，只有体积而没有质量上的限制。 不过，单是限制了体积，也是从另外一个角度限制了质量吧······ 总之，普遍的空间系能力等级评判标准，对于芙兰达来说并不适用。三要素的后两项，也就是所谓的“距离”和“精确度”，芙兰达都没有办法做到。PortableSpace，顾名思义，这是随身的空间，芙兰达装在随身空间的物体，只会随着她本人一起移动，所以芙兰达不可能在战斗的时候，将自己的随身空间突然移动到敌人的头顶上，再打开空间放出一块巨石压死对手。当然，如果她本人就在敌人的身旁，自然是可以办到这一点的，不过，那不就会跟敌人同归于尽了么······ 由于这样的局限性，芙兰达对这个能力的应用，只能想到在随身空间里面携带一些炸弹甚至枪械等物品，从而在战斗时给予敌人出乎意料的攻击。比如说，随时随地就可以从胖次下面拿出一个炸弹什么的···咳咳··· 栅川中学和其附属小学的能力开发地点都集中设置在栅川中学内部的试验场地当中，因为不想现在就让蔻蔻她们暴露行迹，于是芙兰达就单独带着芙蕾米娅一起来到了这里。 即便栅川中学是个普通的中学，但前来进行能力开发的新生，依旧是排成了长队，等待进入前面的实验室。 “芙兰达·塞维伦。”负责点名的老师通知道。 “我在这里。”芙兰达努力地踮起脚，在半空中挥舞着手臂，以她现在的萝莉体型，还没有长成那双美腿，在人群中探出头来还真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呐，芙蕾，如果在我还没回来之前，就有人点到了你的名字的话，你就直接过去就行了，不必在意我，OK？”芙兰达转过头来，对着meimei说道。 “我已经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啦，jiejie。”芙蕾米娅嘴里含了一口气，将小脸挤得圆鼓鼓的，从而表示她的“不满”。 “嗨，嗨，那我就先去咯。”芙兰达拍拍芙蕾米娅的脑袋，接着就努力在人群中挤出一条道路，向前走去。 “找到自己名字对应的实验装置，按照上面的说明进行cao作，机器会自动给你注射药物和播放能力开发课程，并在同一时刻对你进行催眠，明白了吗？”老师的年纪很轻，是个相貌不错的大jiejie，似乎有些被芙兰达柔弱的外表所萌到，于是多叮嘱了几句。 “是的，我明白了，谢谢老师。”芙兰达甜甜一笑，鞠了一躬，随即便进入了实验室。 芙兰达在上一世就见识过这些能力开发装置了，如果要谈即视感的话，它们长得倒是跟童话中的水晶馆有些类似。 因为需要让进行能力开发的学生进入深度睡眠的缘故，所以当学生们一个个都躺入装置之后，实验室里的灯光就被调暗了。 装置外面的舱壁随即封紧，接着芙兰达便听到耳边传来嘶嘶的声音，知道开发流程的芙兰达明白，现在的装置内部，已经开始释放致幻药剂。 不过让芙兰达觉得有些奇怪的是，上一世在这个环节过了不久，芙兰达就陷入了深层睡眠，现在似乎也过去了不少时间了，她的精神不说饱满，至少也还没有削弱到要陷入睡眠的地步。 随着时间的推移，芙兰达终于还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认识现实的能力与常人不同的人······从正常的现实中分离出来的‘超能力者’，将获得与一般常人不同的‘个人现实’。” 一个声音似乎在芙兰达的脑内世界里响起，芙兰达明白，这就是机器自动播放的能力开发课程了。 “结果，将导致他们以异于常人的法则，将他们的微观世界加以扭曲，从而获得属于他们自己的异于常人的能力······” 芙兰达跟随这个声音的引导，在她的脑内世界里，好像出现了一层台阶，芙兰达便努力集中精神，在这层台阶上不断地向上攀行。 芙兰达已经发现这一次的能力开发跟上一世的情况完全不一样了，在上一世，芙兰达在整个能力开发的过程中意识都不是很清醒，稀里糊涂地，就开发出了随身空间的能力，远没有现在芙兰达目睹的这个脑内的虚幻空间来得清晰。 芙兰达似乎有种感觉，在这层台阶上爬得越高，自己在现实中的能力似乎就会变得越强。 而与此同时，在实验室旁边的观察室中。 “前辈，这里的学生似乎出现了一点异常状况。”一个年轻的老师发现芙兰达的实验装置传输过来的数据有些奇怪，不知道如何处理，就急忙通知一位实验室的老前辈过来观察。 “嗯？”老人扶了扶老花眼镜，仔细地看了看数据，接着变得十分惊喜，稍稍有些激动地抓住了年轻老师的肩膀，“大圄老师，很不错，兴许我们栅川会发现一个Level4的大能力者！” 大圄老师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可是，前辈，我看过一些Level4的实验数据，跟这个叫···芙兰达的学生，还是有些区别。” “大圄，学园都市里可没几个第一次就开发出Level4的能力的，事实上，学园都市大部分的Level4，都是经过好几次的开发和自身的努力，才达到了大能力者的水平。”老人捏着自己的胡须，露出一脸“小子，你还未够班”的表情。 “虽然这个女孩子的AIM力场数值还只是Level3的强度，但你看这几个数据。”老人瞬间便拿出一杆红色的油性笔，在电脑屏幕上圈了几个圆圈，大圄老师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一脸怨念地看着被涂鸦的屏幕，“这几个数据，明显已经超出了大部分强能力者的水准，再经过日后的锻炼，她成为一个Level4，似乎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吧。” 在观察室里仍在进行着争论的同时，芙兰达在脑内空间的攀登也似乎达到了一个极限。 “可恶，明明觉得似乎还有余力，可是就是发挥不出来啊······”芙兰达盯着面前的台阶，只是一级的高度，自己却无论如何也踏不上去。 “咦？怎么了？”芙兰达看到这片脑内的虚幻空间开始震荡起来，接着两眼一黑，过了几秒，芙兰达才又睁开了双眼，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实验装置中。 “恭喜，芙兰达同学，经过这次能力开发，你的AIM扩散力场已经成功达到了Level3的强度。”大圄老师微笑着向芙兰达说道，“接下来，希望你能进一步接受我们的综合能力等级评定测试。” 芙兰达在那一瞬间意识到，虽然不知重生给她的大脑带来了什么变化，但上一世自己无论如何也提升不了的能力等级，在这一世，已经轻易地达到了强能力者的水平。 （PS：咱在看超炮S的时候就开始在想芙兰达的炸弹到底是从哪里拿出来的······总不能用二次元人物都有一个四次元袋子这种奇葩的设定糊弄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