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步步危情(6)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好!”慕容康开怀大笑。 “少爷,沈大夫医术堪比当初的女国医!”张管家笑着附和。 “不错!不错!沈大夫医术确实高超。张管家,吩咐下去,为沈大夫打制一座黄金雕像,送到妙手回春医馆,把挨着皇家园林的那处听雪别院给沈大夫,还有她要的金币。” 慕容康慷慨的说。 厅内的其他大夫一听嫉妒的脸都变形了。林氏姐妹更是气的牙根痒痒直跺脚。 “慕容少爷,” 里面的沈乐薇听到赶紧出来,她一边擦手一边说:“别院和诊金我收下了。多谢慕容少爷。但是金身像就算了。我还年轻,不想弄那玩意。当然,如果慕容少爷愿意的话,把打造金身像的金子给我就行了。” “哈哈哈哈哈,痛快!身为女子,一点都不矫揉造作,比男子还痛快!佩服!我慕容康今天算是见识了,什么是女中大丈夫!我答应了。”慕容康爽朗大笑,对沈乐薇的态度满是亲昵和尊敬。 “慕容少爷过奖了。”沈乐薇笑笑:“尊夫人产后需要调理,方子我已经开好。这就告辞了。” 碧菡收拾好医药箱跟上沈乐薇的脚步。 “好,沈大夫慢走。张管家,你去送送。” 慕容康说完兴冲冲的正要入内室看少夫人和孩子。二小姐林妙萱忽然扑到他身上,一把抱住他,娇滴滴的说:“少爷,你好帅啊。奴家好喜欢你啊。少爷,奴家要,奴家要嘛。”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在慕容康身上乱摸,一只手还迅速的摸向了慕容康的两腿间…… 厅内众人哗然。慕容康羞怒,大吼一声:“婊—子!”一巴掌把林妙萱拍飞了出去。林妙萱弧线滑出,跌落在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大夫身上,她抱着那老大夫,又亲又摸,还脱自己的衣服。林妙歌惊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赶紧跑过去把人拉开。 “伤风败俗!伤风败俗!林二小姐,你怎么可以如此放-荡,害的我晚节不保啊!呜呜!我那死去的老伴啊!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老大夫委屈的呜呜大哭。 碧菡偷笑。悄悄拽了拽沈乐薇的衣袖走了。张管家目瞪口呆,但见沈乐薇走了,便赶紧跟上。将沈乐薇送到门口,又将别院地契和钱庄的金票亲自交到沈乐薇手里。 沈乐薇道了声谢谢,开心的跟碧菡坐上慕容府的轿子踏上回妙手回春医馆的路。 慕容府一趟诊就赚了这么多真的是很开心呀。而且,想到林妙萱那狼狈的样子更是解恨。前后联想起来,她已经明了,是林氏姐妹想算计她,却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碧菡,谢谢你。买了你,我可是捡到大宝贝了。”沈乐薇感激的对碧菡说。 “应该的。”碧菡微笑颔首。 路上,两人相谈甚欢。沈乐薇一边兴致勃勃的说着逛街采购的计划,一边断断续续的哼着小曲。天真的样子让碧菡忍俊不禁。 碧菡是杀手,金币和别人的生死对她而言是一样的,根本不屑一顾。沈乐薇简单的快乐让她不由得想起很小很小的时候,仅有的一点点童年的快乐的记忆。 那个时候,碧菡她扎着两个小辫子,拿着冰糖葫芦,开心的跟弟弟分享……可惜,一场战乱,她父母双亡,跟弟弟又失散了,流浪途中遇到柒绝焰的手下,将她带回杀手营地。那以后,她便再也不会笑了。快乐也成为陌生又无法企及的奢侈品。 往事不堪回首,短暂的甜蜜是长久的痛苦。片刻后碧菡暗自叹了口气。如果能像沈大夫这样简单而快乐的活着多好。行医救人,问心无愧,还能赚钱,养活自己养活医馆的下人。 “碧菡,晚上咱们出去逛街吧?今天可是发财了。嘻嘻。”沈乐薇笑道。 “奴婢听掌柜的吩咐。”碧菡浅笑。 “晚上咱们出去,提些金币出来。给店里的伙计发些奖金,买身衣服。” “嗯,听掌柜的。” …… 沈乐薇和碧菡聊了一路。回到医馆,周先生和伙计们看她们两个都笑着,就知道此行顺利,都放下了悬着的心。
碧菡又跟大家说了沈乐薇在慕容府如何大展身手顺利接生,慕容少爷的奖赏,众人不由得欢呼不已,热血沸腾。沈乐薇又宣布了发奖金的事,伙计们的干劲就更足了。 下午,沈乐薇依旧在前厅看诊。但她成功为慕容府少夫人接生一事,已经迅速在京城传开了。很多本来打算去别家医馆看病的人都跑到妙手回春医馆来了。 看着爆满的患者,碧菡眼中的忧虑却越来越深。 树大招风,沈乐薇现在虽然在一次出名了,可是同时却成为了瀚海城所有医馆和医者的眼中钉。 而且,这次和之前闹瘟疫还不一样。那个时候整个瀚海城濒临灭城,她救了众人治好瘟疫,所有的人都感激她,包括那些束手无策的医者。但现在,她是以一张陌生的面孔重新在瀚海城落脚,现在的她处于跟众位医者和其他医馆竞争的位置。碧菡很担心,算计沈乐薇的人会越来越多了。 瀚海城,与王宫毗邻的魂术宫,和王宫性质不同,但在国人心中却占据着几乎同样的地位。 水晶般的尖塔高耸入云。片片白云缭绕在塔尖周围。塔尖的底部是庞大的殿宇般巍峨的水晶建筑。厚重的水晶墙壁,隔绝了世人的视线。门口是两个身披银袍的魂术宫使者在执勤。他们冷峻的脸,如雕塑一般,身躯傲然而立,仿佛俯瞰着世间苍生。 魂术宫内,十六根粗大的需要二十几个人才能合抱的水晶巨柱巍然屹立,仿佛象征着魂术宫在瀚海城在在整个沃卡雷拉大陆永远不会倒塌的地位和尊贵。 “喀拉拉。”能映照出人影的大理石地面忽然出现裂缝,裂缝变大,地面往两边分开,一个圆形的水晶底座缓缓升起,上面站着三个服饰一样,容貌不同但同样英俊的年轻男子。 银白的披风微微扬起,头上戴着闪亮的铠甲。腰间悬挂着银色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