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4章步步危情(11)
上官漓心唇角一抹邪肆笑意,并未多言。沈乐薇出去后,柜台上已经多了先前那伙计。他笑呵呵的对着沈乐薇点头。两人商定了蛋糕的尺寸和外形后,沈乐薇离开了口口香点心铺。 在接下来的那些天,慕容府两位小主子的满月宴成了瀚海城街头巷尾议论最多,关注最多的盛事。 书馆的说书先生还把两位小主子出生的事,改编成了评书当故事一样在茶楼集市讲。 这事很快就传到了宫里。就连自沈国医出现后一直闷闷不乐的皇后墨子渔也知道了。 那日独孤烨华虽然假扮上官漓心带走了沈乐薇,可是墨子渔依然很不开心。中洲王对她的宠爱明显的变淡。 自从二人大婚后,中洲王从未在其他妃嫔处留宿,可是自从沈乐薇被带走后,中洲王不仅对她态度日渐冷漠,还公然在其他妃嫔处留宿。有几个妃子还频繁得到中洲王的临幸,风头直逼墨子渔,这让她恼怒又愤恨。 “紫鹃,给慕容府的贺礼准备好了吗?” 慕容府满月宴会前一日,风和日丽,暖风习习。 王宫,凤鸾殿,皇后墨子渔寝宫。她斜躺在摇椅上,一边无精打采的吃着宫女剥开送到她嘴边的葡萄,一边问一边垂手而立的紫鹃。 紫鹃是她的贴身宫女,大婚后中洲王派过来伺候她的,为人勤快,机灵,嘴甜,深得墨子渔的欢心。 “王后,您就放心吧?奴婢早就给您准备好了。保准慕容府的少夫人满意。”紫鹃浅笑行礼。眉毛弯成新月,娇俏小嘴上翘,露出雪白的四颗牙齿。紫色的瞳眸闪着水晶般的光芒。 “嗯,那就好。慕容康的夫人虽说跟本宫没什么血缘关系,可毕竟是结拜的姐妹。礼数上不能欠缺,她没面子,就是本宫没面子。” 墨子渔推开宫女送到嘴边的又一粒葡萄,半坐起:“本宫听说那个帮少夫人生产的大夫医术颇为了得,大有沈国医的风范?” “是啊。奴婢听说的也是这样的。前天奴婢出宫路过妙手回春医馆,还看到那位沈大夫了呢。虽然也姓沈,医术也确实了得。可是,那长相,唉,实在是对不起观众,太丑了。皮肤也不好,面黄肌rou的。宫里随便一个宫女,姿色都比她好上好几倍。”紫鹃鄙夷的说。 “噢,那就好。” 墨子渔叹了口气:“王当初看上了沈国医,她走后,王的性情就变了。本宫实在不愿意在看到一个跟沈国医像的女子!” 墨子渔的声音忽然凌厉许多,一旁伺候的宫女吓得一哆嗦。平日里温和宽厚的王后似乎突然变了个人似的。那眼神像是要把谁吃了似的。 “王后,您不必担心。那个沈大夫绝不会是您的威胁。奴婢倒是担心新晋的敏贵妃、瑶贵妃和梅贵妃。整天想着法子勾-引王,长此以往,可怎么得了?”紫鹃眼里闪过一抹嫉色。 墨子渔只道她是与她同仇敌忾,笑笑道:“这事先不急。她们三个本宫迟早得处理。你且下去吧?去看看王在干什么?” “是。”紫鹃弯腰低眉退出。墨子渔疲倦的闭上双眼重新躺在摇椅上,闭目沉思。 梓月宫。紫鹃看中洲王不在坤政殿,就料到他一定是去了梓月宫,便急忙赶过去了。 果然,中洲王在这里。 他的背影有些孤单,午后的光照在梓月宫内。院中各处已经整正一新。 沈乐薇走后,中洲王就下令将梓月宫翻修,翻修完成后下令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包括王后墨子渔。 他还亲自画了沈乐薇的画像挂于梓月宫内的书房,时常的过来对着画像沉思。 此时,紫鹃看到的是他的背影。墙上那副仕女图,他已经凝视了很久了。桌上的茶已经凉了。 “王,”紫鹃柔媚的轻喊,她的眼神自从见到中洲王后就变了一个样子,不在是看着墨子渔时候的卑微奉承小心谨慎乖巧玲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成熟少女的欲-望和渴求,还有对一个男人深深地爱慕和眷恋。 中洲王没有回头,也没有应声,依然那么有些痴迷的站着,凝视着墙上的仕女图,那是沈乐薇的画像。 画中少女,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桃花树下,白裙飘飘,仿佛要从画中飞出来一样。 柔软的手从后背抱住了中洲王,紫鹃把头伏在中洲王的后背上,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男性独有的美好气息。柔滑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中洲王的身上。
“王后那边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中洲王倏的回身,扳起紫鹃的俏脸问。 “王,王后知道了。但奴婢已经遮掩过去了。她绝不会想到现在的沈大夫就是当初的沈国医。” 紫鹃邀功似的汇报着,柔软的手在中洲王胸前画着圈圈,眼里的欲-望之火更胜了。 “那就好。你要记住,不惜任何代价,保护好她!”中洲王语气严厉了些。 “奴婢遵命!”紫鹃顿了顿说:“奴婢也明白,王要保护的人,不管是谁都是奴婢要誓死保护的人。” “你明白就好。本王最恨不服从命令的人!”中洲王冷冷的盯着紫鹃。对于紫鹃对他的挑-逗始终无动于衷。 “奴婢不敢!奴婢紫鹃,唯王之命是从!”紫鹃一惊急忙下跪,娇躯忍不住颤抖。 “起来吧?你对本王忠心,本王自然不会杀你。”中洲王淡淡的说完,一手拉起紫鹃:“我们去里面吧?” “是。”紫鹃脸上忽现喜色,眼中盈满的泪瞬间消退。只要王还要她,不管做什么,她都愿意! 书房内有一条甬道通向更深处的宫馆。宫馆外满是葡萄架,环境极为清幽。 葡萄架的那一头是类似于木屋的建筑。 中洲王和紫鹃走进木屋,门自动关上。不一会便传出了紫鹃又痛苦又快乐的呻-吟。 “王,有件事,奴婢始终不明白,不知可否一问?”云雨过后,紫鹃瘫倒在中洲王结实的胸膛上腻声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