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历史小说 - 重生之秦武大帝在线阅读 - 第六十章 小的们,随本大王杀贼去

第六十章 小的们,随本大王杀贼去

    五个月后,阿凡提的匈奴大军越来越逼近。大罗马帝国皇帝韦小宝惊慌懊恼,拉着李开、东阿波罗的手说:“没想到秦人、匈奴人会这样!”说着气塞昏迷,跌倒在床前。曾经大罗马帝国的开国皇帝、一代枭雄在匈奴人的面前也如同后世汉高祖刘邦在白登山一般,束手无策。大罗马帝国的群臣赶忙灌药急救。主辱臣辱,大罗马帝国王爵李开大怒,命令东阿波罗率领水师出击,同时李开邀请马其顿人共同攻击匈奴人、秦人。

    大罗马帝国皇帝在大军出征之前写了一首檄文,讨伐讽刺入侵的东方匈奴人、秦人,诗曰:

    采石江边一堆土,

    荷马之名高千古;

    来来往往一首诗,

    鲁班门前弄大斧。

    这是大罗马帝国皇帝韦小宝写的题荷马墓诗。荷马,古希腊盲诗人,商朝末期西周初期年生,好写诗,是古希腊伟大的诗人。相传记述了商朝中期特洛伊战争,以及关于海上冒险故事的古希腊长篇叙事代表作——史诗《伊利亚特》和《奥德赛》,即是他根据民间流传的短歌综合编写而成。

    鲁班,春秋末期战国初期人,姬姓,公输氏,名班,人称公输盘、公输般、班输,尊称公输子。又称鲁盘或者鲁般,惯称“鲁班”。鲁国。鲁国人。生于周敬王十三年,卒于周贞定王二十五年,是先秦古代的一位出色的发明家,他发明的锯子等通过东学西渐传播到了大罗马帝国及整个欧洲,他的名字和有关他的故事,随着匈奴人的西征就开始在广大人民群众中流传。凡人界的土木工匠们都尊称他为祖师。

    《荷马史诗》开创了大罗马帝国、马其顿帝国的文学兴起的先河,是西方文学的先驱,荷马堪称西方文学的始祖,他以诗歌般的记叙手法所展现的战争,生活场景至今仍为人所津津乐道。同时,《荷马诗史》也是研究古希腊风土人情的宝贵的资料。因为大罗马帝国韦小宝对荷马给以了非常高的评价。同时在马其顿帝国,亚历山大的老师哲学家亚里士多德也提出了“模仿说”,在此基础上,他提出了文艺应该仿效好人、好事而不应模仿坏人,他的这些主张奠定了西方文艺“模仿说”的基础。这个在大罗马帝国,西方文论的这种模仿说实际上变成了对荷马为代表的古希腊文艺范例的模仿。

    关于荷马的死,有种种神话似的传说。例如,有的说荷马晚年游览罗马、米兰和爱琴海等地。一天,泊舟采石江边,采石,大罗马帝国的亚平宁半岛跟西西里岛一带,靠近地中海,现今为匈奴人占领。

    晚上,月明如昼,荷马在舟中对月畅饮,喝得大醉,见水中月影,竟探身去捉,便堕江而没。有的传说更神,说这时江中忽然风浪大作,有巨鲸奋鬣而起,仙童二人,手持旌节,请荷马坐于鲸背,音乐前导,腾空而去。这些传说,当然不能信为,但是在采石,后来却因此出现不少名胜。

    在采石矶,不但有荷马墓,还有天仙楼、捉月亭等,并引起了无数秦人、匈奴游人的兴趣。有些文章不通、却想冒充风雅的大秦人、匈奴游人更在荷马墓上胡诌乱题,十分可笑。著名的法兰克王阿凡提甚至在上面题写:著名才子阿凡提到此一游,把大罗马帝国皇帝气得喉咙冒烟,大骂有辱斯文,派人到大秦帝国的大使馆前面表示强烈抗议跟谴责。

    大罗马帝国皇帝韦小宝的这首诗,就是讥讽这类游人的。他认为在大诗人的墓上乱题歪诗,简直是“鲁班门前弄大斧”——太不自量。韦小宝更有讽刺匈奴人不知道天高地厚、迟早败亡之意,居然还写什么到此一游,简直跟后世地球的某些国人一般,韦小宝那个气啊,都是悲愤出诗人,韦小宝这首诗于是流传开来了。

    鲁班,据说姓公输,名般,是战国时代的鲁国人,也称鲁般。他是一个善于制作精巧器具的能手,人们叫他“巧人”。民间历来把他奉为木匠的始祖。谁敢在鲁班面前卖弄使用斧子的技术?也就是说,想在大行家面前显示自己的本领,这种太不谦虚的可笑行为,就叫做“鲁班门前弄大斧”,简作“班门弄斧”。和俗语所说的“关公面前耍大刀”的意思差不多。

    大秦帝国新潮学院著名思想家孟子在他《孟子之为云鹤先生唱和诗》所作的题记中说:“cao斧于班郢之门,斯强颜耳。”郢,指另一个大秦帝国古代的cao斧能手。“强颜”,是厚着脸皮的意思。

    随着大罗马帝国的檄文的发布,“班门弄斧”这句成语不仅脱胎于大秦帝国的成语,而远播在大罗马帝国,在马其顿帝国开始也源远流长了。这句成语,随着大秦帝国的文化熏陶,有时也用作自谦之词,表示自己不敢在行家面前施展本领。

    “秋天深了,大罗马帝国的皇帝韦小宝在写诗。”对于秋天,法兰克王阿凡提有一种莫名的喜爱,或者由于他出生在九月,特别喜欢秋天吧。因为这首诗,阿凡提对大罗马帝国的远征对了一些思考,随着韦小宝檄文的扩散,阿凡提的这种情感又加深了一些。

    在大秦帝国法兰克王阿凡提的脑海中大概是这样一幅图景:浓墨重彩的枫树林中,穿着白衣披散长发的大罗马帝国皇帝韦小宝坐在案前平静而缓慢地落下每一笔,用的是大秦帝国的毛笔,铺的是大秦帝国的云秋纸。干枯的枫树林在东风的作用下互相晃动,一片轻薄干燥的红色枫叶被迫和身下的黄叶分开,它试图用每一个叶边角去抓住云秋纸,最后却还是被风带走。在飘逸中发出的动人而有节奏的“呼呼”声,然后其实这也正好暴露了它们的脆弱—一触碰就会破碎的脆弱。或许此刻的迦太基也就是新罗马城中的罗马人在哭泣吧,阿凡提如是想。

    大罗马帝国的皇帝韦小宝,依然是一袭白衣,不沾片叶,此刻更是丧权辱国,只能写诗直抒胸臆。而大秦帝国法兰克王阿凡提,昔日的匈奴汗国左贤王看着面前的檄文发出了一声冷笑,猛然,阿凡提脑海中那些深红或深黄的色彩,霎那之间成了血色,成了残酷却静谧的战场,阳光是血色的,树林是血色的,阿凡提大喝:“小的们,随本大王杀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