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藤子尽头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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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顶在郭家别院不远的一个角落里,剧烈咳嗽起来,听到他的声音,早被远远赶开的陈二二快步赶了过来,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大人,您这是……” 一会儿功夫之后,朱顶直起腰来,挡住陈二二拍打他后背的手,再次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看着别院方向说道:“你在这里,有多少人手?武艺怎么样?” 陈二二赶紧答道: “有三个老兄弟就潜匿在郭小姐房间周围,大人放心,就算是一只蚊子飞进去,他们都不会错过。 至于身手,都要比我差了一些,但是他们合击之下,我绝对挡不住十回合,更跑不了。 大人,您是担心还会有人对郭小姐不利?” 朱顶终于理顺了呼吸,嘴里也没有前两次的腥甜气血味道逆上,虽然还是会从里到外的疼,但是比以前要好的太多了,看来经过智者的药浴之后,自己这个身子也开始强健了起来。 他没有马上按排陈二二去着手布置,而是皱着眉头在心里细细的分析起来。 他魂往过去所看到的画面,有些诡异,有些微妙,甚至不能确定这件事情,究竟是针对他的,还是另有隐情。 行凶者和引人来相救的,都是一个人,同一个人,一个和郭姑娘仿佛极为亲近的人。 “第一,运作一下,让六扇门介入这件事,普通的衙役管不了,不要找我要理由和证据,我给不了。 第二,提醒一下你手下的兄弟……算了,那人轻功极好,他们恐怕无能为力。 第三,给我查查郭小姐身边的一个中年女子,个子和我仿佛,偏瘦,瓜子脸,脸色较之正常人苍白一些,右脸发间有条短疤。” 陈二二心中一动,说道: “大人口中的那个女子,属下这里还真有些信息,她是明州府别院的老人儿,这宅子没有本家人住的这些年都是她在打理,平日里全无可疑之处,与人也很是和善,但是这个人的来历,竟然全无记载。”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不无表功和得意的说道: “还有,如果大人担心有高手会对郭小姐不利,或许我的那几个兄弟会力有不逮,但是如果说轻行潜入、高来高去的这些手段,嘿嘿,那院子里有个叫张坤的老兄弟,这天下包括超一流高手在内,能超过他的,不足双手之数。” 朱顶眉头一挑,真没想到在自己手下还能有这么个轻功高手。 倒是陈二二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说道: “张坤本是出身天山,因为掌门人获罪于前元王保保,让所有门人流离失所,他是掌门上一道人的小徒弟,对师父感情很深,为了给惨死的师父报仇,那些年专干一些刺杀王保保爪牙的事儿,可惜他也就腿上利索,手上功夫实在是不怎么样,到了归附红巾军的时候,都没杀过几个人。 他在常王爷手下当斥候的时候,有一次探营,行踪被发现,硬是靠着一双腿和几百个蒙古骑兵赛了一夜,他没怎么样,倒是那几百匹马都给累的口吐白沫,让一伙新兵蛋子白白捡了战功啊。” 说到这里,他又激动起来,对着朱顶卖弄起来: “张真人您知道吧?老神仙啊,武功盖世,天下第一! 当年我那兄弟还在干着行刺的勾当的时候,难免会因为囊中羞涩,做些劫富济贫的买卖,倒霉催的劫到张真人的一位故旧家里,更倒霉的是,那天张真人刚好在那里做客。 我这兄弟也真不是吹的,生生的带着张真人绕着偌大的中都城跑了一宿,那是高里来低里去,上房跳坑飞檐走壁,和飞起来也没多大区别,最后实在是体力不支,才被也累了个够呛的张真人一把拿住。 张真人一看我那兄弟竟然有这种本事,那也是相当喜欢的,不但没把他怎么着,还多有指点。 大人啊,他虽然现在年岁大了,体力不如当年,可是单论短途追索、缀人,属下敢打保票,锦衣卫里就没有能和他一争高下的!” 朱顶一听陈二二的这段“评书”,乐了,自己手下出人才啊! “事不宜迟,现在就去办吧,我在这里等你消息。” 陈二二离开之后,朱顶踟蹰了很久,终于还是没忍住,一阵小跑借力,一蹬二抓三转身,就越过高高的围墙,轻飘飘的落在了院子里。 可是他刚一落地,就觉得脖子上一凉,小心的转过头,就看见一个憋得满脸通红的黑衣瘦高半老头儿,正半躺在地,用一副能杀人的眼神,用一把短刀抵着他。 陈二二手下真不是瞎混的啊,跳下来之前朱顶可是仔细观察过,附近没有人影。 可是现在,他的右脚下分明的有一种软中带硬的触感,这一脚下来,加上从两米多高的墙上下落的冲力,脚下这条腿怕不是快断了吧?就这样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好定力啊! 这种环境不便多交流,朱顶只是简单的亮了亮邹蚺临行前给他的一块腰牌,那个瘦小的黑衣半老头就一脸幽怨的收回了手中的刀,缓缓的抽出了朱顶脚下的腿,哆哆嗦嗦的在地上爬了两下,钻进一片灌木,再次消失不见。 就在朱顶眼皮子底下完成了隐藏,甚至没有破绽,这份藏猫猫的功夫,朱顶真是不佩服都不行。 朱顶猫着腰,轻手轻脚的走到那丛灌木旁边,用尽量小的声音问道:“劳烦问一下,谁是张坤?” 在朱顶身后的花丛里,一只手无声无息的伸了出来,轻轻的碰了碰朱顶的背,这大晚上的,吓得朱顶差点没抽出轩辕剑直接划拉过去。
看到那个碰他的人之后,朱顶犹不确信的在他和那片灌木之间巡视了半晌,这下是真服了! 还是那个差点被他踩断腿的半老头儿! 哪么大功夫儿啊,就转移了阵地?!朱顶都算眼睁睁的盯着这就几步大的地方了,完全没发现啊!怎么做到的! 朱顶回忆着邹蚺曾经教过他的锦衣卫手势密语,在黑衣半老头儿满是鄙夷的目光中,费力的比划着。 最后,黑衣半老头恶狠狠的对着他比划了一个拇指向下的手势,朱顶看懂了,那是在骂他白痴…… 看来邹蚺给他的那块腰牌,级别不怎么高啊…… 黑衣半老头儿比划完手势之后,也不给朱顶准备时间,右手将他往腋下一夹,猫着腰就滑到了房子的墙根下,又猛力一窜,右脚在窗台上轻轻一点,左手攀住房檐,在空中几个翻转,便稳稳的落在了房顶上,整个过程,没有哪怕一丁点儿的声音发出,真不愧是做过梁上君子的人! 以朱顶的功夫,想要上个房自然是不在话下,但是想要在这种环境下不被人发现,倒也不是不可能,问题是现在没法找梯子啊!这么高难度的活计,还是找专业人士代劳比较好。 朱顶掀下一块瓦片,向屋里看去,那个姑娘还在沉睡,一张只算得上清秀的脸庞,因为脖子上的痛楚而有些扭曲,那个亲手把她送上白绫又故意弄出声响唤人来救的中年女子,正满脸泪水的陪在她的床边,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其余的朱顶听不真切,但是其中一句,差点把他骇的从房顶掉将下去。 “我苦命的女儿啊,娘对不起你啊!” 顺藤摸瓜摸到了未来丈母娘身上,这个瓜园还怎么砸?真是哔了大黄了! PS:做个掩饰,古代的房子,至少大户人家的房子,其实在内部,还是有一层类似于现在天花一样的隔离,所以就算揭开瓦片,也是不大可能看见里面的情形的,但是剧情需要,大家原谅则个。 阿Q曾经说过两句话:“和尚摸得,我就摸不得?”,“电视演得,我就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