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蹩脚的历史知识
“至于庶民,当然是平民百姓咯,像我这样,也可以说我是庶民呐!” “原来是这样!”梅雄感慨道。(长见识了有木有?) “可不,听说那是提出这句话的那个年代,那个时候统治阶级内部,新旧贵族之间的抗衡,还有国人之间对抗上层阶级,……然后变法了!” 边上的三个人默默的听着,只有梅媚一个人在侃侃奇谈。 梅雄对梅媚说的情况进行了大量的脑补,可是光是他那半吊子的半吊子功夫,脑细胞都不知道死了多少个还是想不明白。 梅英默默地低着头,怎么这些事情她知道?听她的语气,好像大家都对那个事情有一定的了解似的。 梅英想不明白,杨洛河也跟梅英一样想不明白。(某人偷偷的说道:哟,这夫妇俩的思维处在同一条干线上了!) 梅媚说完自己直接笑了起来,看到这三个人在沉默不语,刚想到大笑却又被吓回去了。 大家这都是肿么了? 怎么都不说话呢? 唉……,应该是自己说的一点都不好,大家都没兴趣听了吧。 梅雄抿着嘴,面无表情的神色看似硬梆梆的。 “哦,明白了!”其实老爷子还是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不过,已经把梅媚刚才说的话记在了心里。看到那张沮丧的小脸就知道,女娃娃看似又在脑补狂补了一番。 先记在心里,改日再去白老头那里问问,核实核实! 杨洛河觉得,梅媚沮丧里那双眼滴溜溜的又在转个不停,真是稀罕啊! 忍不住又走过去,摸了摸梅媚乌黑亮丽的头发,手上触摸的发质,感觉好像是天然的。 梅媚觉得头上有一重量,虽然轻轻的,但是感觉就有有人在摸她头。 可恶,不是说女人的头不能摸,男人的腰不能碰嘛?(某人忍不住又抠了抠:应该是男人头不能乱摸,女人要不能乱抱吧?) 可恶!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 梅媚瞪着大眼睛,气呼呼的对着摸她头发的人说:“我的好婶婶,别摸了行不,都乱了!” 杨洛河笑眯眯的依旧无视掉梅媚愤然的神情。 软软的触感,跟刚才捏脸颊的感觉不一样,真的有点舍不得放手呢。 最后,待杨洛河心满意足的结束了折腾她头发的时候,她的发型可谓是“鸡窝头”了! 呜呜呜……,这人特心狠了点,下手不留情呀。 梅媚微红的脸上尽是无耐,看到杨洛河正在含笑的看着她,她还残留着愤愤不平的情绪扭着头,不理会杨洛河了。 “哈哈哈……” 有人在笑话她? 丫的!究竟是谁在笑? 刚刚从外面进来的梅林,眼神一瞟这四人之中最明显的“特色”,眼光移到小梅媚的头发上,………………那是“鸡窝头”吧? 想都没想就直接笑出来了,哎哟,我的天啊,我才刚出去一会儿,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梅媚气冲冲着怒瞪着来人,见到这人是梅林,心里叫苦,林伯,怎么连你也笑我? 正在怄气这梅媚听到梅林越小越大声,从脸到颈部开始爆红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找个嘎达角落躲起来。 她也不说话,赶紧的双手理了理头发,打算眼不净为乐,直接的又跑到楼上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啪的一声关门声。 梅林跟梅老爷子互相对视,梅林觉得也许是自己笑的有点过头了。 习惯性的抬了抬鼻梁上架的镜框,心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梅雄叫梅媚已经上了楼,不苟言笑的对着这对夫妇说:“好了,既然人你们也看到了,该说的也都说了。你们刚回来,想必也是累了,我先去书房待一会儿……” 啧啧,开始打发认了! “梅三爷,你们跟我来,刚才我已经叫人重新整理了你们以前的房间,保证舒适得很。” “麻烦林伯了”梅英还是客气的说道。 回到以前的房间,待仆人把门关进之后,杨洛河忍不住的跟梅英道:“老公,我刚才仔细的观察了那个小丫头,头发好像是真的。” 眼珠子也是真的好不好,梅英懒得说。
“老婆,大哥是不会骗我们的。” “可是,就算这人真真实实的站在我面前,我还是不敢相信!” “你不知道大哥每年都很勤奋的找那个人,我也没想到,这人竟还能让他给找着了。”梅英现在还心有余悸的说道。 这太吓人了! 杨洛河迟疑了一会,原来这突然找到人并不是梅雄一时的脑热,而是做了很多年的准备。 “老公,那我们以后该怎么面对梅媚?”总不能把人捧成神仙吧。 “嗯~~,就跟熟人一样就行了,你看大哥就知道了,态度挺自然的!” 这梅媚应该来梅家不久吧,大哥那是对双黑自来熟啊! “怎么说那都是双黑啊!” “老婆我都说了,再怎么黑都是人,不是神!”梅英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还是有点忐忑。 即使星际统合的人们都喜欢崇拜双黑,但是由于梅家人一直以来的传说,梅氏有些人也是其中之一,喜欢的不得了,没头脑的就一股劲的崇拜,跟随。(喏,梅老爷子可以算是其中的人物之一。) 早晨的时光很容易就过去了。 梅英一个人悠悠的走到梅家老宅院的花园里散步,一直微笑着就连路上看到的人也要笑笑的跟人打招呼,惹着梅家的一些仆人还以为见到了某些个刚从精神病院里出来的。 梅英的妻子杨洛河没有跟来,她去找人沟通感情了。 “轰……,轰……” 听到声音传来,梅英扭着身子就从拐角走了进去,发现这人是梅林,除个草,修个花,也不愿意换掉身上黑色的燕尾服。 这到底有多爱啊! “林伯,又在弄着花花草草?” 梅林听到这声音就知道是梅英,宽大的护眼镜与平时梅林待着精致的老古董眼镜不一样,镜片泛着黄色,紧紧的架在耳上。 “梅三爷,你们在不是在休息?怎么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