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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老天真的有怜悯之心,这动静让我听着那么的熟悉呢,除了咿呀声,就是身体与地面的撞击声,这尼玛就是典型的在rou搏啊。 既然是rou搏战,那肯定就有人了,不是黄浩就是那个小青年,这一下我的心情瞬间好了不少,终于不用再提心吊胆的走每一步了,我赶紧将旁边的火把往地下一放,一脚踩上去没有了光亮。 管他是谁呢,我撞着胆子慢慢靠近过去,在分叉的另一个通道里有着一点亮光,这个岔口很小,但是借着里面的微光我能看到里面的空间似乎不像外表那么的小,应该属于那种别有一番天地的样子。 打斗声还在里面响起,我贴着山壁慢慢地钻了进去,里面还是七拐八拐的,下一个转角,我探头出来就看到了这么一幕,一个狼眼手电筒躺在一边的地上,强光虽然照出了一道光束照在了一边的山壁上,但是通过周围余光以及山壁的反射,周围还算亮堂。 那个小青年在死死地钳住了一个消瘦身影的脖子,那力道,我看着都疼。 那道消瘦的身影趴在地上,看不清表情,猛地一使劲就将这个个小青年给甩到了一边,也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接着这道消瘦的身影就爬了起来,对着小青年就扑了上去,这一个动作正好让我看到了那道消瘦身影的脸庞,这明明就是黄浩! 我他么终于找到你了,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上去来个拥抱了,你这是让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我一看这都被人打了,这还了得,敢欺负我哥们,看我不削你,我也是从旁边就冲了上来,“卧槽,你大爷的,敢打我兄弟,看我不削你!” 我这一出来,显然这个小青年很是惊讶,来不及管我直接身子一弹就起来了,再次将黄浩踹飞了老远。 我赶紧站在了黄浩的前面,看着这个小青年,“你丫谁啊,凭什么欺负我兄弟!” 就我这架势我感觉我的样子是那么的大义凛然,不用再说别的,他也得被我的王霸之气震慑的自行退去。 再者说了,也不看看我们现在的形式,二对一,你再能打也讨不了好。 我一脸愤怒的看着对面的小青年,心里想着你赶紧走吧,我不想跟你打,就凭刚才的身手,我还真的没有把握。 谁知道着小青年看着我并没有什么恐惧以及怯懦,挺无奈的表情之中却夹杂着焦急,“看你等会还能说什么。” 小青年的话音刚落,我的后背就感觉一阵阴风呼啸而来,瞬间的寒意让我的后背如坠寒冰,一层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然而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也是快习惯了,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并没有回头,而是说道:“切,少来这套,都是阴阳先生给我玩什么鬼把戏,都是一个山的狐狸玩什么聊斋啊。” 我后边是黄浩,我兄弟我还不放心嘛。 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同是阴阳先生,应该不会玩这种把戏的,还不等我回过神呢,前面的小青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我面前蹭的一下就把我推到了一边他也顺势往一边退了出去,接着就是一条胳膊狠狠的甩了过来,只不过扑了个空。 “傻缺!”小青年对着我骂了一句,然后就冲着黄浩就冲了上去。 我此刻才看到黄浩的表情,整个脸上已经变得没有血色了,尤其是一双眼睛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模样,两只眼睛就像白陶瓷一般,在这昏暗的环境里甚是骇人。 整个不算开阔的空间内,两道身影就在你来我往的互换着拳头,不过总体还是黄浩要吃亏一些,时不时的被一脚踹飞,接着爬起来再上。 看的我这个rou疼啊,要是平时跟人家这么打还有被欺负的时候。 “哎,小伙儿,你他么下手轻点,别把我哥们儿打坏了,哎,我说你怎么回事,怎么越说越来劲啊。”我在一边实在看不下去了,给那位小青年提醒道,好像提醒了也没有什么卵用。 “你他么闭嘴!我不下死手等会咱们两个就完了。”对着黄浩下手的力度丝毫不减,一边冲着我吼道。 我心里想着不就是被附身了嘛,用得着那么大惊小怪吗,不过鉴于他之前用的装备以及招数,我怎么都觉得这货就算赶不上常空也得有常空四分之三的战斗力,撇了撇嘴,悻悻的一缩头,得,还是看着吧。 希望黄浩不要被打坏了,毕竟兄弟一场,亲眼看着你被打却帮不上忙,不要怪兄弟啊。 打了半天我看着黄浩是一点累得意思都没有,再回过头去看那位小青年,最然体质比我好,但是也是累的跟狗似的,就差伸舌头了。 黄浩就跟不怕累似的,接着又冲,那小青年直接飞身一脚,黄浩对着我就飞过来了,我一看好家伙,你这是办不了了要让我上啊,真坑啊。 我顿时就从兜里摸了起来,老子可不跟你似的那么傻,要是让我那么大强度的跟他打我估计我早就去阎王那里报道了,对付他一张符咒足以。 黄浩的下一步行动还真是如我所料,直接爬起来冲着我就过来了,我一看这情况,微微一笑,“对不住了哥们儿。” 说了一声我直接上前走了两步,一张符咒就拍了过去,我已经看到黄浩被拍飞的狼狈样,以及那小青年的惊讶崇拜,不过现实却是残酷的。 一声‘急急如律令’,黄浩并没有应声而飞,而是手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一道火光亮了起来,然后我就被扑到了地上。 尼玛啊,画的符咒太多了,尼玛拿串了! 黄浩一点都不带客气的,一口对着我就咬了下来,尼玛,满嘴的血不说,尼玛没刷牙吗,除了血腥味就是下水道的味,那叫熏得想死的心都有了,真相放弃抵抗一口咬死我得了。 我用手死死地卡住黄浩的头,大喊道:“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卧槽,你真是傻缺啊?老子帮你那么大的忙了你还说老子见死不救?还有啊,幸好你刚才用的是借火符,要是真有攻击性的符咒,我估计咱俩基本上都得放这了。”小青年对着我一脸无奈的说道,但是还是靠在一边的山壁上就是不过来帮忙。 “你坑谁呢,要是攻击符咒的话我就不至于被扑到了。”我咬着牙回道,真没想到黄浩此刻的力气那么大,平时打闹的那么严重也没见过有这战斗力。 “那没辙了,你可以试试。”小青年两手一摊,像一个局外人一样,淡定从容。 听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没底了,毕竟自己在这一行顶多是个学徒工,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毕竟咱也不是什么好事的人,算了吧,不尝试了,“那什么,哥们,先把我身上的这货收拾了可好。”我艰难的说道。 也许是他看我真的快扛不住了,这次竟然没再戏谑我,从身上掏出来了一个红色绳子编制的类似于篮球网子一样的网,然后走到了我的跟旁。 黄浩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一般,本来一个劲的想咬我,随着小青年的靠近瞬间转头,一脸的恐惧,猛地推开我就开始想往外面跑。 我有点犯懵,这是什么几个意思啊。 不过有这个小年轻的在也不是想跑就跑的,小青年也是眼疾手快,一把将手里的网往外一抛,就看着黄浩的身体在不停的摆动,表情也是变得极为的痛苦。 我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站到了小年轻的身边,气喘吁吁的看着黄浩,我是既有害怕又有担心,这货真不让人省心。 而这个小年轻的表情也是极为的凝重,仿佛在以念力和黄浩身上的东西在做着抗争一般,我也没敢说话,就在那里看着,对这个人我倒是不担心,我又不认识他,咳,是他法力高强。 我最担心的还是黄浩,我真怕这货身体在吃不消,虚一点没问题还能慢慢补,要是扛不住过去了我该怎么交代啊。 不一会的功夫就看到黄浩的眼珠子似乎恢复了一些,但是还是有大部分的眼白露着,旋即身子一软就瘫倒在了地上。 我看着这一幕,对着旁边的小青年说道:“这就完事了?” 小青年的额头上竟是布满了豆大的汗珠,脸色竟也有了一些变化,随便的点了点头,“你以为呢?” “哦。”我也点了点头,直接就走到了黄浩的跟里,把手放在他的鼻子旁试探了一下,还好还有呼吸,你小子也算是命大。我他么终于找到你了,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上去来个拥抱了,你这是让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我一看这都被人打了,这还了得,敢欺负我哥们,看我不削你,我也是从旁边就冲了上来,“卧槽,你大爷的,敢打我兄弟,看我不削你!” “哎,哥们儿,谢谢你哈,还没来得及请教你的名字呢。”我看着黄浩没什么大事,心里也就放心了,现在一知道黄浩没事,心情确实不再那么沉重,这才有功夫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位小青年,型有点三七分,穿着一件花衬衫一条牛仔裤,挎了一个小包,这是他外在所体现出来的,不过现在才想着问人家叫什么名,这确实有点不厚道。 “乔仕梁。”小青年抬头瞥了我一眼,随口回道。 “我叫乔洪毅,哥几个都叫我扬子。嘿嘿。”我也自报家门,嘿嘿一笑,这笑容只是想表示一下友好的,我不会知道这在别人眼里是多么的傻缺。 “听你的口音也不像本地人,你是来旅游的吗?”我一看这都知道了对方的姓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这气氛确实有些尴尬了,所以找起了话题。 “此地不宜久留,先出去再说吧。”他的目光往这条道路的最深处看着,仿佛能穿越黑暗的笼罩看到最里面一样,有些虚弱的说道。 得,热脸贴了冷屁股,吃了个憋,还是老老实实的带着黄浩先出去吧,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拉倒,都是大老爷们跟我装什么男神范儿。 乔仕梁捡起了自己的狼眼手电,我架着黄浩就开始往外走,这崎岖的道路回来用的时间感觉很短暂。 出了山洞我问乔仕梁下一步要去哪里,他摇了摇头算是回答了我,我一看这哥们怎么就和蒲公英的种子似的,真有些修道之人四海为家的感觉,来自哪里去向哪里都不清楚,到底是不想说啊还是不知道啊。 对于这个问题我也不想再深究,毕竟跟我关系不大,本没来我还想带着他到学校旁边给他找一个住的地,但是看他的神色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做,我也不好太过于的热情,也就放之任之。 不过这人总的来说还算不错,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是走之前告诉我,弄张醒神符点燃化为灰之后,和着白酒给黄浩灌一点,这样才能尽可能的避免或者减轻那东西附身所带来的后遗症。 反正我也不是太懂,但是这个符咒我还是知道的,具体作用类似于养生中药似的,既然他这么说了我也就照做。 我本来还想多问他一些关于这个事情的一些问题的时候,他没有多说,只是说这一片以后绝对的安生了,不会再有什么离奇的事情了。 这句话就是直接说明了学校旁死人也好,红影也罢,一切都是这个罪魁祸惹得,乔仕梁说完也不再给我时间思考,转身就消失在了茫茫大山之中,谁知道这一别以后还能不能再见。 我一看天色也是不早了,接近傍晚了都,我一个人架着黄浩,幸好破手机里有地图,是冒泡系统的地图,在这荒山野岭的信号也不大好,等了很久才刷出来地图页面,大概定了一下自己现在的位置我便往最近的一条公路赶了过去,今天的经历太过于的惊悚以及戏剧化,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在这深山里过夜。 谁知道会不会再出现一个离奇的事件。 那个东西终究我不知何道到底是什么,不过后来我问过常空,他只是说可能是魅的一种,具体的他也没有给我一个具体的答案。 回来我也查过资料,魅同鬽,中写着,“鬽,老物精也”。而之中又说,“以夏日至,致地示鬽”,郑玄注:“百物之神曰鬽。”也就是说,“鬽”,是百物之精灵。 既然解释就是这样我也只能就此作罢,实在不明白有什么的老物能幻化为红色的魅,而乔仕梁找它又为什么,问题太多而我的脑袋太小,脑子转不过来也就不想了。 在地图上看着距离公路挺近的,谁知道我走到天黑才透过稀疏的树林看见路上来往的车辆打着大灯在匆忙的穿梭着,看到这一幕心里才算是踏实了不少,至少能保证不睡在这荒山野岭了。 我架着黄浩加快了步伐,这一下我又验证了一个万古不变的真理,望山跑死马啊,看着不算远的距离,在这崎岖的山上走起来本来就够费劲了,这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的更慢,半天走不了多少路。 好不容易到了路边,尼玛,忘了一个最重要的事情,这荒郊野外的出租车一般也不出来啊,我只好拿着手机再次查找地图,这一看我就郁闷了,离着最近可能有出租车的地方也就是一中和理工大,可是距离却是接近七八里路,我当时就不想再走了。 这不是天意弄人嘛,好不容易找了人却给我来了这么一出,果然是天道无情啊。 这个点也得接近晚上九点多了,来往的车倒是不少,但是没有一个停下的,这个可以理解,荒郊野外的拦车在人们的潜意识里就认为没有什么好事,深秋的晚上温度又那么低,我们两个单薄的衣服站在原地瑟瑟抖。 招了半天手没有结果之后,我实在受不了了,这样下去就算我能撑得住黄浩不一定能撑得住啊,想了半天还是给李舒高打了一个电话,自己学校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问起来半夜三更的出现在这里,说不过去,我还是找一个不常见但是关系还行的人来吧。 电话几乎是瞬间接通,我估计这货肯定在玩手机,对面就传来了李舒高压低的声音,细语道:“卧槽你大爷的扬子,老子在上自习呢,你他么又有什么事啊,你不会下课再打啊,真不会挑时候啊。” 我无奈一笑,其实在这种情况下听到这样的声音还是很踏实的,“公猪,老子有难了,你帮老子吗?” “去你大爷的!你能有什么难,难不成杨艺给你说‘既然你不再属于我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然后拿着刀天天守候在你们宿舍楼下等着砍你?”李舒高逗比的声音传来,我的那个无语啊,这货来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你他么能不能别胡扯,说正经的,我现在在你们学校南边这条路上,你赶紧从你们学校门口打个车过来接我,冻死老子了。”我也不想跟他再贫了,冻死了都快。 “嗯?你怎么跑那边去了,我记得那边好像没有什么值得去的吧?”李舒高一听我的话,当时就是换了一种语气,郑重之中带着一些疑问。 “你别先管了,先来了再说,别墨迹了卧槽,都快冻死了,你最好拿两件你的外套,快点快点。”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赶紧催促着。 “好那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李舒高也没再嘻嘻,知道事情有些急,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好我等你,出来你们学校往南边拐,顺着路直走,我在路边,两个人。”我只好再报了一次精确地方位,就挂了电话。 要知道一中可是紧挨着理工大的学校,高中学校门口可能出租车、黑车不多,但是大学就不一样了,那些整天在学校闲着没事的少男少女正直干柴烈火的年纪,晚上出来又没有公交,所以养活了一大批黑车司机。 挂了电话之后我看着倒在一旁的黄浩,唉,你说你要是大姑娘多好啊,那样……我呸,老子可是正经的三好学生,优秀青年,怎么能那么的坏呢,要是一个大姑娘我早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给她套上了,也只有像我这样的优秀男人才能做得出来。 等待是漫长的,虽然刮着微风还达不到凛冽寒风的程度,但是身上确实就和没穿衣服似的,浑身冰凉,冻得直打寒战。 要说幸好虽然咱学习不好但是还对这个地理感兴趣,要不是这点兴趣索然,我估计就算拿着手机地图也是干瞪眼。 感谢自己多少学了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其实都是为了以后有钱了出去旅游的时候用的,现在就当是实践一下,以考察自己对于地图使用的能力。 老远就看着一辆面包车度慢慢地降了下来,强烈的灯光也看不见里面的情况,我估摸着应该是李舒高到了。 果然,面包车的后门在我们的面前停了下来,后门瞬间被拉开,李舒高一脸的二货相,正瞅着我们呢。 我瞬间就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着旁边被我架着的黄浩,黄浩的头偏偏又歪在了我的肩膀上,幸好我早就把黄浩嘴角上的血迹给擦去了,要不更完了,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让李舒高这个渣男联想到好东西也就怪了。 “别他么看了,让空!”我直接对着李舒高说道,顺便将黄浩推了进去。 我也紧跟着上了车,车子慢慢的启动掉头,“你们两个这是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这货还这个样子,你们是被打劫了吗?” 我也挺无奈的,实话不敢说,我只好瞎编乱造的说道:“那什么,我们今天早上请假出来的,本来想出来这边的山里玩玩的,谁知道稀里糊涂的就跑到这里了,再加上山路不好走,本来就挺累的这货还摔了一下,你不知道这就一典型的虚货,一下摔得就昏过去了,我就带着他出来了,这不是拦不着车才给你打的电话。不过还真得谢谢你,要不我俩今天就都冻死了。” 这一通话我也是各种胡扯,反正我是不信,李舒高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从他的脸上我看到的也是满脸的鄙视,一副不愿意说拉倒的意思。 “好吧,谢谢就不用了,咱这交情说谢就见外了,咱们毕竟是一个被窝睡过的兄弟,既然你不愿意多说你肯定有你的理由,不过话我可是给你说好了啊,到了我们学校门口我就下车,车钱你付。” 卧槽,我本来都快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了,下一句就让我我无语了,咱这交情谈钱伤感情。 不过想归想,李舒高能来我就感激不尽了,怎么能让他付车费,再说了哥们儿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还差那点车费。 车很快,不一会就到了一中的门口,此刻几乎是学校高一高二的都放学有段时间了,校门口人也不多了,毕竟这个学校在荒郊野外的,除了家离得近的基本上都住校了。 车一停下,李舒高推开门就下去了,但是车门没有关,朝一个方向一招手,然后对着我说道:“好了,哥们的衣服就先借你穿两天,记得还回来,还有一个人要见你一面。”说着李舒高就转身开始往门口那边走,没两步就又回过身低声说道:“哥们只能帮你到这了,把我不住就没辙了。” 我正纳闷呢,旁边就过来了一个瘦小的身影,在车门口面带微笑的冲着我摆手,“来这边玩怎么不叫着我啊。” 我一看我就郁闷了,李舒高啊李舒高,我真是服了,为了让哥们脱离苦海你也是煞费苦心啊,基本上都成了林惠的私人侦探了,消息也太灵通了吧。 我也是友好的一笑,“呵呵,那什么,就是过来游山玩水的,你不是也在这等我也没打招呼嘛。”我说完我就后悔了,吊丝注定孤独一生啊。 林惠呵呵的笑着,笑声之下满是愉快的心情,“你呀,还是那么有意思。”
“有意思点挺好的,平时也不会枯燥,那什么,我同学昏倒了我得带他回学校休息去,我先走了啊,有空聊。”我应付道。 “男同学女同学啊?”她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满脸的严肃。 “男的,当然是男的了,你昨天还见过,我先走了啊。大晚上的天也挺冷的,你也赶紧回去吧,着凉感冒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解释道,那有什么女的同学愿意跟我走的近啊。 “哈哈,不逗你了,你回去吧,哪天我去你学校找你玩哈。”林惠笑嘻嘻地看着我的窘迫样,笑声是那么的开朗,我一时之间确实有一种想让她做我女朋友的冲动,但是我忍住了。 让司机师傅动了车,挥手告别了林惠,在后窗户中我看到她一个人站在原地,还在挥手,昏黄的路灯将她瘦小的影子拉的老长,逐渐化为了一个黑影在汽车后窗之中消失而去。 唉,这一天,事情真的有点多,还是好好静一下吧,归根结底今天是不能回学校了,就这情况,不说别的,让班主任看到都得严查,到时候再移交保卫科,又是严刑逼供又是叫家长的,想想都难受。 无奈之下随便找了一家小旅馆,不要身份证的那样的,我们就住了进去,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画符给黄浩烧了掺水让他喝了。 这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醒了之后再变成白痴之类的,那可就不好了,于黄浩于我都是谁都承担不起的。 坐在旁边看着黄浩面无血色的脸庞,我也是挺同情他的,稀里糊涂的遭了这样的罪,是他运气不好呢还是我连累的呢。 不自觉的又翻出来了一支烟,烟雾缭绕的感觉如梦似幻,回想这一天也是够累的了,脑海中又慢慢地浮现了一抹倩影,那音容相貌让我的嘴角忍不住挂上了一抹微笑,不过当另一道倩影的出现让我清醒了不少。 林惠、杨艺,一个让我放不下一个却渐渐走进我的心里的女孩,有的时候我有些分辨不清我到底是接受了林惠还是放下了杨艺,感情这东西谁又说得准呢。 摇了摇头将如乱麻一般的思绪抛出脑海,不再理会这让人捉摸不透的感情之事。 再次看了一眼黄浩,呼吸也是很平稳,除了脸色不好看以外就和什么都没有生过一样,我也就顺手关掉了灯,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什么,一幕颇为奇异的场景出现在我的脑子里,常空和谷若默面对面的站在一起,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就和古代高手对决似的傲然而立。 另一面杨艺和林惠两女也是面对面的站着,黛眉紧皱谁也不说话,而我则是站在两女的旁边,像是一个隐形人一般置身事外,这场面,说不出的别扭。 睁开眼已经是大天亮了,拿起手机一看竟然九点多了,还好不是在学校,否则就被班主任从床上拉起来游街去了。 我看着黄浩在一边竟然在吃东西,看着我醒了顶着两个黑眼圈面色苍白的看了我一眼,“这才醒,你真是猪啊。饭已经准好了自己拿。” 自己还在那里吧唧嘴吃的也没什么劲。 我也没多说话,起立也开始吃了起来,是盒饭,三个菜一荤两素。 “这饭一点味也没有,不好吃。”黄浩抱怨的说了一句,降剩了一大半的饭放到了桌子上。 我心想你能醒了就不错了还想吃饭有滋有味,等着吧,几天就好了。 “我就不明白了,我睡着觉怎么稀里糊涂就在这里了,还开了房,你不会对老子做了什么吧?”黄浩坐在那里一脸的疑惑,转头对着我问道。 卧槽,这人真是没有良心啊,老子救了你你还这样想老子,真是够了,我还不能说实话,真是日了狗了,那我只好再次瞎编乱造,“你还有逼脸说啊,要不是你梦游非要拉着老子上通宵,咱们能到这里嘛?再者说了,我就算要开房我宁愿和班里的恐龙一起开也不愿意找你啊,你长得什么样你还没数吗。还有啊,老子的性取向没问题!” “也是哈,但是你是说我梦游?你放屁,老子睡觉可老实了,俺们宿舍里都没有说我梦游的。”黄浩还是一脸的理直气壮。 玛德,这样子我更是来气了,怎么就救了一个这样的货色啊,懒得再跟他争辩下去,“好好,你不梦游,我梦游总算行了吧。你要是感觉身体没什么事了咱们就回去上课去吧。” “啊?!对啊,完了还得上课啊,死了死了,老胡知道了得弄死我。”一听上课这两个字黄浩哪有时间在跟我争辩啊,当时就老实了,开始准备上课去。 看着他那个慌张样我就无奈了,逗比的世界怎么这样啊。 “别急啊,我出来的时候我让郭舒冠给你请假了,没事的。”为了让他舒心一点,我还是告诉他情况,省的慌慌张张的跑回去,再让他班主任观察出什么情况,弥天大谎也是瞒不住的。 “卧槽!扬子,我现你这人特别的缺德,早说请假了不就行了。”然后一屁股又坐了下来。 我也懒得理他,简单地就开始收拾一下我的书包,然后准备先去上个网,缓解一下这两天的糟糕情绪。 过了半天黄浩似乎才想起来了一个问题,“李达那孙子上哪里去了?” 我一听这话,就想起来了他临走时厌恶的表情,“哦,他感冒回家了。”低头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人各有志,不是平时关系多好的人做能左右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也都有自己想干的事情,何必去强求别人呢,归根结底也许就是我错了。 我的情绪没有表现出来,黄浩也是个粗线条的人,听着我的话一个人在自言自语:“我就说呢,你们两个走到哪里都得在一块,这一不在一块肯定是出事了。” 我没再接话,收拾完东西就招呼着黄浩去上网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游戏里疯狂地厮杀,又是一瞬间感觉特别的厌恶这种生活,整天的这样真的好吗。 突然之间就对游戏失去了所有的兴趣,退出了游戏,侧头看着旁边对着显示器眯着眼睛正聚精会神的打怪的黄浩,自己感觉特别的无聊,便打开了网页,看看新闻什么的,咱也关心一下国家大事。 一整天就这么在百无聊赖的生活中过去了,晚上回到学校站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县城,心中莫名的有着一股孤独的感觉缭绕在心头,即使抽着烟也难以吐出丝毫。 杨东拜托的事情还没有一点头绪,谷若默又是何方神圣,半路杀出的乔仕梁又是干什么的呢,以上后两件事情好像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当然这些都不重要,关键还有林惠的事情,杨艺我还没放下又出来了一个,我用手狠狠的抹了一把脸,抓了抓凌乱的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最后深思熟虑了一下,感觉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就这样,平时跟着黄浩还有休病假回来的李达,三个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在一起玩耍,时不时的还跟着他们与冯雅一块吃顿饭什么的。 生活好像就这么恢复了平静,这也正是我想要的,看着树上的树叶从绿变黄,脱落到最后的光秃秃的树枝,几乎就迎来了寒假的到来。 按说放假对学生来说是好事,但是对于黄王二人来说却是那么的不舒服,因为不是少了我,而是少了冯雅,对他们来说少了冯雅生活就变得没有了色彩,吃饭没有味道,睡觉也是习惯性失眠。 好在学校好像理解他们两个吊丝的难处,特意通过班主任布了一个消息,那就是所有全体高三学生尽量参加学校的寒假补习班,上过学的都知道,虽然话是说尽量参加,但是这也是有指标的,好学生不参加的话等到开学回到学校班主任绝对给你小鞋让你试试脚。 学习成绩差的,只要不是上课捣乱的也尽量去,就是说我这样的,既给学校送点钱还能在达到指标的同时不给好学生捣乱,这可是一石三鸟的好主意啊。 反正听到这个消息我是很不高兴的,可是黄王二人却是雀跃高呼、弹冠相庆,因为他们又能和漂亮的学妹冯雅同学继续在一起玩耍,反正对于冯雅的闺蜜也都熟悉了,两个人听到这消息满脸的贱样我都忍不住想上去抽他们。 没办法,谁叫咱一直都是好学生呢,所以这个说是自愿报名的补习班我们全班都参加了,可是真正原因报的两只手足以数的过来。 学校给我们四天的时间回家休息一下,在黄浩李达的苦逼相之中我高高兴兴的的回家了。 我想借此机会去一趟沂蒙山找常空,跟他好好聊聊关于这个道术的学问,看到乔仕梁的千纸鹤会飞确实让我这个修道之人脸上挂不住,所以趁这次有点时间去常空那里好还学习一下。 此时已是寒冬腊月,天气虽不及东北地区寒冷,但是好歹也是零下的温度,回到家跟爸妈打了个招呼就骑着自行车大早上的往那边赶。 从我们这里到蒙山旅游区也没有什么公交车客车什么的,对于我来说唯一的交通工具也就只有自行车了,我怕电动车到不了就没有电了,那就苦逼了,摩托车也没有。 从地图上显示到龟蒙顶至少有三十公里,思前想后我还是选择了自行车。 我从上到下来了一个全副武装,让寒风没有机会钻进袖口之类的地方,准备就绪我就开始出。 刘孜翔虽然是学霸,但是也是非常的喜欢体育运动,听说我要来一个蒙山自驾游,他对于这件事情也是比较感兴趣的,但是奈何家里管得太严也就放弃了这次的行程,其实我也想寻一个伴的,但是既然如此也就这样吧,正好我找常空被他看见也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