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们这是在拍戏吗!
回到住所的李从悠,先是在网上查找司徒萱儿,却只是找到净是些不怎么出名的小明星的艺名。而后李从悠又翻遍了他所盗的一切典籍,找遍有关北宋年间的事情,也没找到这个人。 躺在床上,李从悠回忆整个事情的经过,这两丫头不会用一个不存在的人来骗老子吧。但医书上的笔迹怎么可能模仿的了,她们俩也不可能知道我有这本医书。既然能悄无声息的查出我的来历,看来她们也不是一般人啊,她们所谓的诅咒到底是什么呢,不知道医术能不能解。如果能以身相许,我也就勉为其难的帮帮她们了,哈哈。 李从悠又想起画上的那首诗:“本欲起身离红尘,奈何影子落人间。千年望等回身笑,只怨仙姑画中人。”这至死不渝,刻骨铭心的爱情到底在说谁呢? 越想越觉得这事蹊跷,李从悠看了下时间,差不多是行动的时候了,也许那个铭盒可以解开这个谜。李从悠没有时间和材料做人皮面具,只好做了简单的化妆,带好装备,从侧门取车,前往今晚的目的地。 夜晚的XX省博物馆灯光璀璨,虽然参观的人早已走尽,但作为XX省的标志性建筑,它的存在确实对这个新兴城市的夜晚增色不少。李从悠将车停在路边,一边看着街上来往的各色美女,欣赏着这个城市的灯红酒绿,一边仔细观察着博物馆的情况,既然认定那两个女孩跟自己的目的一样,李从悠准备来个渔翁得利。等待了半个多小时,博物馆内果然出现了状况,“还怕这俩妞今晚不动手呢。” 李从悠无比娴熟的避开监视器,进入了博物馆内层,循着上午走过的路线,李从悠慢慢走到二楼尽头那个房间。下午严格看守的房间现在却一个守卫没有,李从悠立即起疑。李从悠刚要进入,一楼大厅突然窜出一个黑影,李从悠细看过去,是一个穿黑色紧身衣的女孩,扎着飒爽的马尾,身材高挑,动作敏捷。是下午碰到的姐妹花的meimei陈文静。李从悠顺势从二楼的栏杆跳下,来到meimei面前:“hi,又见面啦,你们这么快就得手啦?”长发女孩没有说话,却给了李从悠一个大白眼,然后紧紧抓住怀中的铭盒,因为李从悠已经开始抢了。 “艾,你这人怎么一点风度都没有啊?抢女孩子的东西。” 李从悠一边抢铭盒一边回答道:“废话,小偷讲什么风度啊,再说这东西是你的吗?” 一看女孩子这个样子,李从悠便装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佯装向陈文静胸部抓去。这招果然奏效,李从悠魔爪还未提起,陈文静立马放开了那个铭盒。一看铭盒到手,李从悠便不再理会陈文静,任她在一边大骂自己是流氓混蛋。 现在仔细观察怀中的铭盒,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铭盒由一种似铁非铁似银非银的材料打造,周身刻有九条五爪飞龙,李从悠抬手想打开铭盒,从小练就的快手却突然抖动了起来,仿佛打开这个铭盒,就决定了自己的命运一样。陈文静也闭上了嘴,极其好奇的看着李从悠的双手,她并没有打开过铭盒,因为她早看过,这个铭盒压根就是封闭,现在他要打开铭盒,让陈文静也产生了一种铭盒真的能打开的错觉。 李从悠的手刚触碰盒顶,手掌心就传来剧烈的痛感,刚稳住的手迅速的缩了回来。李从悠看到自己的掌心刚碰到盒子的地方,像是被人用刀刻过一样,血淋淋的。掌心的血正一滴一滴的滴在铭盒顶的凹槽上,顺着九条明显的纹路,流向四面的九条纹龙。李从悠与陈文静看着这奇怪的现象,都忘记了去止手心的血,忘了问刚才为何陈文静拿着它时却没有这种情况。等到血流到龙尾,铭盒里发出微小的像是机械表运作的声音。然后,啪的一声,铭盒的盒顶自动弹开了。 李从悠与陈文静看到铭盒里悬空的摆着四块圆形玉坠,每块玉坠都带着与铁盒同样材质的链条。陈文静迅速的伸手去拿,李从悠却也是不慢,两人各拿这链条的一边,那个四块圆形古玉悬于两人之间。李从悠刚要动手去拉,只听黑暗中一人大喊:“快点放开。”而后那人极速奔来,两人看像奔来的陈文青,而此时李从悠手上的鲜血将四块古玉都染成了红色,瞬间古玉射出一股强光,这股强光瞬间将整个博物馆都照的通亮,李从悠一股强大的吸力从下方的铭盒传了,而几步之外的陈文青似是也受到了吸力,三人虽是极速抗拒,但玉坠的光芒越来越亮,一声巨响之后,李从悠,陈文青,陈文静三人以及铭盒和四块古玉都已消失不见,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博物馆内又归于平静。 李从悠感到一股天旋地转,仿佛身体不属于自己,但是自己的灵魂却还在清晰的记忆感觉这一切。而耳边似是有个女子的极好听的声音在慢慢诉说,只听她在说说着:“回来吧,回来吧……”当这一阵强光消失,李从悠这才看清自己的处境,自己居然在做自由落体运动。可来不及自己多想,李从悠已经掉入了一个巨大的类似帐篷的上面,砸的整个帐篷坍塌。 “我呸,这丫是什么地方啊?” 李从悠刚从坍塌帐篷的烟雾缭绕中爬起,就听见周围人大喊:“抓刺客!抓刺客!”接着,自己的脖子上马上架上了长刀。定睛一看,李从悠笑了,这哪找的群众演员啊,这么敬业,这妆画的,跟真的似的。李从悠刚想问他们这是在拍什么戏,就见自己面前拿刀的士兵的人头飞落,溅得李从悠半脸的血,另一边的士兵举着刀向来人冲去。李从悠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仿佛想看看刚才那个士兵的头颅是真是假。还未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劲来,李从悠便觉身体一轻,被一人抓着向远处而去。李从悠在心里使劲告诉自己那是个假人,这样心里才好受了许多。被抓着高来高去,心想,现在演戏真逼真,这演员吊的威亚真敬业,轻功也这么爽。抬头想跟抓着自己的这个“演员”说话。却见他右手提一头颅,在四处大喊:“马希萼已死,快快投降!马希萼已死,快快投降!”李从悠看着那血淋淋的人头,一阵恶心,心里的不想承认的答案,却越来越呼之欲出,这TM不是在演戏,这是真的在杀人,丫你们玩真的。
士兵听到这黄脸大汉的喊声,有的放下武器,有的哄散而逃,黄脸大汉这一方的军队立马士气大振,冲杀过来,不到片刻,整个战场都飞扬着写有“唐”字的战旗,到处都充斥着士兵们胜利的欢呼声。 那黄脸大汉抓着李从悠来到写有“帅”字大旗的营区,旗下本是端坐着一位样貌极其英伟的男子,身着金色铠甲,说不出的霸气。身边分立两人,一位极其年轻,稚嫩的脸庞上透出战争洗礼后的刚毅,银色的盔甲上布满血迹,看来像是刚刚经过一场恶战。左边一位,年龄稍大,身着布衣,相貌平凡,只是眼神当中透着睿智,想来应该是这支军队的军师,李从悠一出现,他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 那位样貌极其英伟的男子看是黄脸大汉前来,已高兴的站起身来,黄脸大汉与李从悠还未走近,他已快步迎上前来,开怀大笑:“我有明德,犹乎刘备有赵云也。万军当中取上将首级,周公,我说的不错吧。” 那布衣军师道:“大帅英明,高将军确乎有万夫莫当之勇啊。” 黄脸大汉高明德却突然下跪:“大帅,这·······这马希萼不是末将杀的。” 那英伟男子听到这一句面露惊异,而那位布衣军师却好像早已料到一样,笑眯眯的摸着自己胡子。 “那是谁杀的?”英伟男子问道。 跪在地上的高明德,指了指好似在一边看云里雾里的李从悠,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