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窘迫（1）
《许你窅然年华》第五章：窘迫（1） “昨晚你到底去哪儿了？”婉柔焦急一把抓住刚刚回到宿舍的我。 而我却一直心不在焉的想： 是不是太容易放走了那个男人？ 难道自己把这无缘无故被占便宜的事儿给咽了？ 如果让别人知道岂不是笑掉大牙？ 尊严何在？ 脸面何在？ 矜持形象何在？ 想到未来多少年无论朋友还是闺蜜都带有色眼镜看我时，或者成了别人饭后闲谈咂牙话柄时，又或者阻碍婚姻发展时………最后只能用全毁二字来结尾。 不行，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 我无比真诚咧嘴牵强一笑：“昨晚喝太醉，意识不清醒下跑到酒店开了个房补觉，原谅人家嘛，婉柔，让你担心了。”滴水不漏的大瞎话。 “那个男人是谁？”婉柔一脸不信。 “什么男人？”我有点惊愕。 “我给打电话，是酒吧的人接的，说你喝多了，被一个相识的男人扶走了。” 这个调酒师哪只瞎眼看到我与扶走男人认识？ “不是谁，人家好心的。”我嘻嘻哈哈准备差不多就得了。 “你不认识？我还以为你联系上小木了。”婉柔声音一下子紧了。 “你傻啊，我有病联系他。”我很想岔开话题，接着说：“今天不是还有课，赶快走，要迟到了。” 婉柔这才止住话：“哦。” 这一路，只有我自己知道如走的像行尸走rou般去了教室。 不过今天还真是奇怪，平时几乎半空的课堂，此时竟无虚席，什么日子？ 天道伦常逆转？大事要发生？ 人海茫茫，好不容易瞅到位子。 第一排，最中间，很好！——！ “你疯了，这是第一排？”婉柔回神。 “不然咱俩站走廊？”我懒得说话。 婉柔哑声。 上课铃刺耳响起，也与此同时，授课厅从原本喧哗，变为阵阵细小迭起，逐渐扩大。 …………………… “哇，好帅，好帅……！” …………………… “看到没……？” 以无法控制的速度传播，发出各种奇异惊讶的：“呜～～！”的起哄声，还有花式口哨声。 最后，彻底轰动！ 什么呀！ 我不屑的抬头，眼神游离过去！ 霎时！ 血液掀起惊涛骇浪！ 窝草！ 惊愕失色的通知自己，这门课，不如挂了吧！遁地、遁地、自己怎么不会遁地术？ 趁着混乱，拔腿生无可恋的拿起书就要走，衣角却被很不争气的拉住：“婉柔，放开，快放开。” “坐下，难不成想挂科吗？”婉柔死死拉住。 这就是常说的猪一样的队友和神助攻吗？ “开始点名。”这低沉的声音放大，惊人的镇定洪亮，迫人的威慑力让教室刹那真的静了下来，转为小声侧耳低语。 完了，死就死吧！我恨闷看了眼不解风情的婉柔，还好，那个男人一直望向远处，并未没有注意到我。说不定第一排会是好事。 悲声大叹，重新坐下，只不过脑袋低的不能再低。 这个刚刚还在酒店分开的***男人？ 他竟然是新的刑诉老师！ 靠！还能不能再扯点？ “我点到的同学，请站起来认识下。”由于这男人声音太过磁性，又引来大片毫无矜持为何物的女生狼嚎呜呜，教室再次陷入无秩序的混乱，甚至夹杂放浪形骸的尖叫。 我无语，太夸张了吧！不过终于明白，他因何强jian罪背那么熟。庆幸酒店没有文斗！ 不过，话又说回来，身为人民教师，道德先锋，私生活可真够乱，还真是空有一副正经的好皮囊！摇头怜悯如整年没有喂过食物恶狼般的女生们，很想大声友情安抚：别急，别急，每个人被潜都是有希望的。 “姚窅然？” “姚窅然？” 婉柔碰了碰我：“窅然，点到你了。”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在他喊出第三遍：“姚（yáo）窅(yǎo)然(rán）？”站起。 他的发音咬字十分精准，尤其那个然字念的相当温柔，因为我的名字本来就瘪口，也很容易被人叫错，例如（yáoyáorán）或（yáomùrán）。叫什么的都有。无法避免的站起身，关乎脸面尽失的头发遮住，企图糊弄过去。 “请这位同学抬起头。”他的声音近的就在耳边。 藏在头发后面的眼睛偷偷瞄了下，因为第一排的缘故，所以他直接从讲台走过来，难道非要看我这幅倾国倾城的模样不可？就接到指头在桌子上狠狠的扣出几道爪印。 他就这样等着，不再继续点名，与大家齐齐等着。 而我就准备死磕不抬头。 估计耐性终于磨没，看到一只好看有力的手，掌心向上，五指微微轻握，用中指与食指的关节敲了敲桌子，示意，快点。 顿时，我感到教室中的叽喳喧哗，突然停了下来，上百把刀子齐齐向我甩来。 没有礼貌，不尊重老师，牛气什么，会不会是故意的……等等闲碎扣了上来。 一咬牙，一横心，看就看，吓死你！ 猛然抬头，本就眼大的狠狠对视过去，目露厮杀。 不出所料，我明显从他那内双晶亮的眼眸中看到闪过一丝微恙的诧异，紧接即逝。没有任何表情，如今早所见，冰冷，内敛，凉薄，没有丝毫的人情味。 “舒婉柔。”继续点名，转身，离开，完全忽视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