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言情小说 - 许你窅然年华在线阅读 - 第六十七章 谁要害我?(1)

第六十七章 谁要害我?(1)

    《许你窅然年华》第六十七章谁要害我?(1)姚窅然篇

    可能对安然二字过于敏感,不知颜莫止是不是真的听到,顿住脚步,回眸看了我们一眼。

    原本小声嘀咕的我与陆白瞬间闭嘴,窃笑,马上换话题。

    Amy毫不在意的自始至终挽着颜莫止,两人时不时贴耳聊着什么,语气平缓,倒是也听不清说什么。其实,最让我结舌纳闷是她如何做到穿着极细的八厘米高跟鞋稳稳爬山的?

    “不行,受不了,休息会儿吧。”婉柔背靠着右边将近七八米高的石壁,大口喘气。

    我瞧向左边只有弯松铁链相互的山崖下,心里发抖一颤,向后缩缩身子。

    陆白瞧见我犯怂的模样,体贴提议说:“前面就是空地,可以休息。”

    颜莫止全程与我们几乎没有任何交流,很难理解他跟着来的目的是什么。难不成给我们甩脸看?

    本来通过昨晚事,原以为他可能会有点尴尬或不自在,哪怕在我的假设喜欢中,会奇怪的回头多看几眼,可是没有,任何都没有。

    果然是个讳漠至深的人,对我用了强,竟还不允问?

    “你们先上去吧,让窅然陪我就好。”婉柔直接蹲下,站不起来。

    “婉柔,歇菜了吧!”我得瑟着幸灾乐祸,叫你不锻炼,叫你不锻炼!

    陆白仰头看着颜莫止,我原以为他会先走一步,毕竟Amy身体素质实在太好,高跟鞋走了这么多阶梯也不喊累。谁知,他没有一丝温度的对婉柔说:“都在这歇会儿吧。”拉着AMY同样贴着右侧石壁,让开下山路,抄着口袋,眼睛直视前方。

    婉柔向我撇撇嘴,也不再说什么,干脆直接坐在台阶上,敲打自己腿。。

    我开始打量整座山,大环境绿化的很好,但路线非常绕,阶梯极多,且还狭窄绵长,窄到只能容上山下山两人擦肩而过,绵长到中间几乎没有空闲落座之处,不知是不是故意设计这样能看到整个城市的美景,可陡峭的让人害怕,但也绝不缺乏登山爱好者的徒步光顾。

    “颜莫止!”特别大斥的声音从耳后传来,打破平静。我们纷纷回头,是个较为清丽的约有一米七左右的女孩,身材不错,气质也佳,只是,看起来怎么有点熟悉…….?我好奇的看向颜莫止。

    这个清丽的女孩脚下蹬蹬十分用力的绕过我们,气势十足,走到颜莫止面前,两人面对面的状态有些危险,弓张待发。

    “怎么,又换女朋友了?哦,不对,是床友?怎么,现在一个不够,还带三个?SM的口味可真是越来越重了。”语气阴阳怪调,咄咄逼人。

    我吃惊的接受这新鲜的庞大信息量,SM?床上游戏?原来,他还是真变态?那昨晚…….?默默的再次擦擦嘴!

    “我认为上次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他疏离的说,紧紧眉头,

    上次??难道是在别墅大雨那次?狼狈落荒而逃的女人?貌似姓梁?

    “你以为有些事说清楚就这么算了?把人利用完就这么弃了?”女人说。

    “那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钱吗?多少?。”颜莫止的神态已经很不耐烦,语气也愈加冰冷。

    “钱?哼哼,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女人一把攥住颜莫止的手腕,不松开。

    我悄悄问同样旁观的陆白:“谁啊,这又是哪个?还挺痴情。”

    陆白笑的神秘:“是个空姐。”

    跨越度这么广,空姐也玩儿,现在不会是想玩儿学生吧?凭着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到处骗人。不行,我要稳住,如果下次他再行不轨,就一耳光上去。

    颜莫止把手腕一甩,拽起Amy就上前大步跨越,可还没走几步,女孩突然从后撕住Amy,尖叫大喊:“是因为她吗?这个又打算利用多久?现在又有多少人在排队让你继续伤害?”

    这句瞬间被我听到了心里去,也在同时颜莫止急切回头先看向了我这边,那股火像是隐忍了很久,风度几乎要被磨的消失殆尽,抓起女孩的手再次一甩,让她松开,岂止力度过猛,Amy本就穿着高跟鞋不稳,两个女人就这么在陡峭的阶梯上,慌忙寻找着力点,结果在我正要探身去扶时,不知到底被谁推了下,脚下一空,接着就向台阶处后仰了过去。

    此刻,我真的认为,我要完了~~~

    在一片尖叫和惊呼中,脑袋重重摔在不知是第几层的台阶上,落下沉闷声响。

    然后,身子不受控制向下翻滚,腿与胳膊早已经不受支配,庞大身子的猛冲力度之大俨然已经控制不了的负荷,眼看我的脚已经悬空在悬崖之上,翻滚的幅度不大反增,默默的,一片空白,绝望闭上双眼。

    刹时,胳膊被猛的拽住,身子生生被制止住了翻滚,几乎腾空半吊崖边。通过这次,我才彻底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多猛,如抓起一件衣服那么简单轻易且利索的把我整个提起,他大喘的粗气,就在我头顶喷发,不顾身后任何人的呼喊,打横抱着我,几乎是跑着,下了山,所有动作几乎一气呵成。

    我睁开被血浸泡过的双眼,视线模糊又有些隐约,这种黏湿的感觉,不知为何,陌生中还有点熟悉。

    眩晕中先进入视线的是,因为焦躁而仍不失从容的脸,沉寂的犹如挂在墙上不动的一幅画,低头见我醒来,像是略微松了口气:“你是真活腻了。”

    我本就极其虚弱,当时都在想这次会不会是回光返照。十分想说:哥,安慰人能不能走点心?

    眼皮重的有些无法抬起,迷茫的瞧着他,自认识,他从来都是面无表情的冷漠,冷漠令我恍惚这么热的天竟也可以下雪。

    “疼吗?”接着说出的两个字很温柔,温柔到我以为换了人。

    有气无力的挤出两个字:“还好。”

    感觉紧抱我的手,又不由自主往他怀里收了下。

    这次,不知到底睡了多久,也不知那天我到底何时晕了过去,醒来后,懵的已经分不清梦中还是现实,总感觉有个人一直再叫我,又好像不是在叫我,而我,也在歇斯底里大喊另外一个人,而那个人的名字到底是什么,醒来之后想想,已经模糊不清,只记得最深刻的有句话不断重复犹如念咒:忘掉,全忘掉。

    全忘掉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