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崩裂!
风璕也不是好性子的人,把水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杯盖都掉落在了地上。· “哼!朕回去了!你好生将养着!”即使这样风璕也没有太过苛责亦儿,铁着脸走了出去。 刚到门口去被亦儿叫住了。 “等下!” 风璕以为是小女人知道错了,求自己留下来,但嘴上却说:“还有什么事?” 兰若亦用袖子擦擦脸的泪水,声音还略带沙哑的说道:“把簪子留下。” 这样直接点燃了爆炸筒了! 风璕紧握着双手,冷冷的说道:“这东西朕替你收着了!别想了。” “怎么可以!凭什么没收我的东西!”兰若亦也强硬的反驳道。 风璕一听转过身来,走了几步说道:“凭什么?就凭朕是你男人!你手里有其他男人送的信物,还让朕还给你!朕丢不起这人!” 兰若亦第一次见到风璕这个样子,心里突然后退了一步,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一脸不相信的说道:“你竟然这样认为!你认为我背着你找别人!你把我兰若亦当成什么了!” 兰若亦气的呼吸都不太顺了,深深的喘着气,掀开被子站在地上,眼神盯着风璕。· 风璕手握的死紧,眼睛都红了起来,自己一直在忍让,但是小女人一直跟自己作对! 再有脾气的人也会生气了! “朕今天不跟你吵,这件事情朕会自己调查!你无需插手!哼!” 看着兰若亦那不敢相信的眼睛,风璕没有面对,对着旁边的伴月说道:“你!照顾好你家主子,从今天起你家主子就在斓月殿里好好养胎!没朕的命令不准出去!” 说完不再看亦儿,掀开棉门走了出去! 周德全赶紧跟着走了过来,刚才在屋里的声音自己也听到了,哎,皇上这还是第一次更兰主子这么说话吧。 哎~ 在屋里的兰若亦没想到风璕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语!什么叫他自己会查!他这是不信任自己! 他宁愿自己查也不愿意相信自己?! 自己在他心目中就是这样样子的? 而且还关了自己禁闭?!他这是害怕自己怎样?!自己一个在这深宫什么也干不了的女子,能干出什么来! 巨大的变动,让兰若亦已经天昏地暗,根本不相信刚才发生的看· 伴月看着主子脸色苍白的站在那里,身体摇摇晃晃的,感觉随时都在倒下,赶紧上前担心道:“主子?您…” 兰若亦没有意识的挥挥手,推开伴月要扶的手,一个人坐到凳子上,感觉跟一个行尸走rou一样。 伴月担心的不行,继续看着主子说道:“主子,要不吃点东西吧?刚才喝了点酒,伤胃,吃点东西暖暖。” “不用,你去忙吧,我想一个人静静。”那声音憔悴的不行,似乎随时都要断线了一样。 “可是……”伴月还想说什么。 “赶紧走!”兰若亦双手扶着脑袋,感觉脑袋随时都要爆炸一样。疼的不行。 伴月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先行退下,但是却站在门口,悄悄观察主子的情况。 怀疑,像怪兽一般吞噬着自己的心,使自己不思饮食,坐立不安。 这种被心爱的人不信任的感觉,已经要自己喘不过气了。 果然自己不做些什么,肯定会疯掉的,所以她发怒了,脸爆炸似地发红,又像一星火落在一盆汽油上,开始到处摔杯子,所到之处全是一片狼藉。 不放过任何一件能摔的东西,这么久来压抑的情绪,在这一个得到了爆发。 “啊!!!!!!!”兰若亦疯狂的扔着东西,自己已经失去了理智,只剩下那被怒火攻心的头脑。 外边的人,再听见里面疯狂的扔东西的时候,心里都害怕极了!一方面担心主子的安全,一方面害怕主子会不会一蹶不振,因为这样的主子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 “姑姑,让我进去吧,主子她现在这个样子,怎能让我不担心啊~”伴月都急的哭了出来,主子的痛就是自己的痛,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主子受这样的委屈过!
伴月心里已经开始埋怨皇上了,为什么不体谅主子呢!主子那么好的人,怎么不知道疼爱呢! 清秋姑姑赶紧拉住她的手,说道:“你进去有啥用啊,现在主子在气头上呢,你放心,我让刘瑾一直盯着呢,只要有一点不对,就冲进去。” “再说主子这几天心情一直不好,你让她发泄一下也可以啊,免得积在心里,到时候成疾就不好了。”清秋姑姑劝说着伴月。 知道她心里着急,这里谁不着急?但是有时候主子需要一个人。 伴月听完,又看了看,做了好久的思想斗争,最终放弃了,但是却一直守在门口,一旦主子有啥事情,自己肯定第一个冲进去。 斓月殿的气压已经到了史上最低了,大家都安静的不说话。 屋里在经过半个时辰的乒乒乓乓后,渐渐的终于安静了下来。 伴月在确认没事后,就赶紧冲了进去,一看屋里的情况差点没叫出来。 这还是那个主子精心打扮的屋子吗?地下散落着各种杯子装饰品的残渣,凳子到处乱躺着,窗帘都被扯了下来,还有那副皇上送给主子的画,也被撕的到处都是。 但是伴月只担心自家的主子。 再看自家主子,跪坐在地上,手搭在凳子上,一副无欲无求,生无可恋的样子,让伴月心疼不已,赶紧上前去扶她起来。 这时清秋姑姑也走了进来,看见皇上那副被撕碎的画,吓得不轻,她可比伴月想的多,这可是皇上的墨宝,要是被有心人知道后,那主子就更加危险了。 清秋姑姑赶紧把地上的画捡起来,迅速藏好,再看了下还有没有其他东西,又捡起来几个被砸碎的皇上赐的小玩意,这才把外边的刘瑾叫来,帮忙把主子抬到床上去。 兰若亦不知道怎么了,一点知觉都没有,仍由他们把自己放在床上,收拾,自己就跟个没有灵魂的人一样,随他们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