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小师妹?
“不好!许玮宁要动用灵力了!”萧桐暗道一声,随即再也顾不上什么立场,飞身扑向了许玮宁。 “哼!来不及了!”许玮宁冷哼一声,周身蓝芒随风暴涨,湖水在蓝芒吸引下沸腾,倒灌到半空,随即这水帘巨浪朝着季羽墨扑面而去! 磅礴的水汽打湿了季羽墨鬓角的发,那滔天巨浪如同野兽的大口以排山倒海之势几欲将季羽墨吞噬! 千钧一发之际,季羽墨指尖轻挑,一丝银芒飘然跃动,渗入那巨浪之中。 接着巨浪便如同被煮沸了一般不住颤抖,水流哗哗地分落在地上,最终竟似抽风一样扭啊扭的退到了许玮宁跟前。 啪!巨浪炸开,目瞪口呆的许玮宁居然被自己的攻击砸了一个跟头! 本来已经冲到跟前的萧桐站住脚,一脸诧异的瞪着许玮宁,“许兄,你难道是良心发现了?” 不待许玮宁回答,萧桐已经摇着头,啧啧道,“不过就算你良心发现,也用不着自虐啊!现在虽然刚刚入秋,这天儿还是挺凉的,你这要是被淋病了,可有罪受呢!” 许玮宁被萧桐阴阳怪气地话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你才是自虐,我只是被那个小贱人算计了!” “技不如人就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个大男人骂女人算什么本事!”萧桐才不管许玮宁高兴不高兴,他现在得抓紧机会表明立场,不然女神把自己当成敌人,那可就不美了! 这个萧桐,倒是有趣。季羽墨眼底掠过一丝笑意,身子懒洋洋地朝后一靠,背倚着老树,脆声附和,“就是,就是,看着文质彬彬的,没想到还有吃-屎的癖好,这一张嘴真是臭死了!” 季羽墨这话出口,萧桐差点给跪了,一位长得跟仙女似的姑娘一张口就是屎啊屎的,这样真的好么? “臭丫头!你在说什么?!”许玮宁暴怒,脑门青筋暴起。这个臭丫头居然说他吃-屎!要不要这么恶心? “你是聋子么?”季羽墨忽闪着眼睛,一脸无辜。 许玮宁气得咬着后槽牙,目中精光尽显,“呵,我真是第一次见识如此不知所谓的女人!” 季羽墨甜甜一笑,气死人不偿命地说,“哎哟,我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么没有见识的男人。” 手掌啪地一拍草地,许玮宁身如灵猫,翻身跃起,浑身灵力席卷到湖面。那湖水倒涌而出,在半空形成一道道水箭,箭锋直指季羽墨。 无形之箭散发着幽冷之光,许玮宁阴佞一笑,“臭丫头,我让你贫嘴,看我不把你的嘴插出千百个窟窿!” “你敢!”萧桐横眉立目,马上站到许玮宁对面,“她没有灵力,根本不可能伤害公主,你一个大男人仗势欺人,还要不要脸?” “没有灵力?哼!没有灵力我的盖天浪能反噬我?我可不信!”许玮宁脸色森寒,今天他在季羽墨这儿的脸面丢大了,他若不找回来,以后还怎么在尘儿面前混? “执迷不悟!”萧桐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忽而一挥手,疾风如同受到磁场吸引,在他手掌凝聚。 “风离!”萧桐低喝一声,手中风暴脱飞而出,直击那半空中的水箭。 “萧桐!!”许玮宁疾声暴喝,面色狰狞,“真当我怕你!万箭归宗!” 水箭与风刃相撞,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随着两人灵力的不断消耗,两人脸上俱是有了苍白之色。 嗡嗡!嘣嘣! 水箭和风刃不断破碎断裂,半空中的水箭越来越少。 当最后一片风刃消失时,萧桐的灵力几乎都要耗尽。 然而,当他看向半空时,却不由骇然失色! 那里居然还有数十支水箭! “萧桐,你不是要护她么?我就让你亲眼看着,我怎么虐杀她?”许玮宁咧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得森冷,然后,他便阴恻恻地勾唇,缓缓道,“箭毒!去!” 半空中那残余的数十支水箭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直直奔向季羽墨的面门! 哦~不!萧桐抬手捂住眼睛,实在是不忍心看到那一张如花俏颜被毁得面目全非~ 然而意料之中的惨叫没有传来,却有一道仿若碾压天地的威压倏忽而至! 那数十支水箭在这威压碾压之下尽数消散于无形,连个气泡都没剩下……
“乖徒儿,你没事吧?”带着邪气的声音慵懒入耳,让萧桐登时受宠若惊。 他没听错吧?他听这声音怎么那么像是师傅? 萧桐放下手,睁开眼,便看到一道清贵颀长的青衣人影背对着他,站在季羽墨面前。 “师傅!师傅有劳了,徒儿,徒儿没事……”萧桐得蒙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傅垂询,喜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让为师瞧瞧,伤到哪里没有?”月紫衣一脸认真地拔开季羽墨鬓角的发丝,上上下下打量着面前这张脸。 这下萧桐终于知道自己是自作多情了…… “师傅,我没事,好着呢!”季羽墨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她可是知道在某个地方还隐着一只巨大号醋坛子,万一,他要是吃起了飞醋,这里所有人可都要遭殃了! “咦?你离小爷那么远干嘛?过来!”月紫衣不悦地蹙起眉头,手掌一招,招呼小狗似的。 “那个,男女授受不亲……”季羽墨目光左顾右盼,不看月紫衣的脸。 “屁!你把小爷都看光光了还扯那些虚的,赶紧得过来!”月紫衣压低声音,语气不耐。 哎哟我去!为人师表者怎可如此无耻! 季羽墨哭丧着一张脸,耷拉着脑袋,霜打的茄子一般朝月紫衣一步一步挪过去。 特么的,她是来历练的,不是来谈情说爱的,他们这样寸步不离的盯着她,这是要闹哪样啊!季大小姐欲哭无泪。 “不许!”又一道声音冷冰冰的响起,淡淡的两个字竟然暗藏着天地之威。 季羽墨站住脚,扭过头,便瞧见那一袭银袍如雪的男子静立在她身后,目光窅深似海,墨发翩飞如画。 三个人,季羽墨站中间,两个绝世男子站两边,一时气氛有些诡异的沉寂。 “你不许我跟着你,是要跟他谈情说爱?”赫连忘忧双眸微眯,薄肆的唇角逸出危险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