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何时离婚
就在她胸口非常难受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井言。 看到这个电话时,她的手都在不由地颤抖,想起了自己有那么多的秘密都没有告诉他,就觉得好愧疚好自责。 阿言,阿言…… 她最后还是鼓起了勇气接听,“阿言,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我听说了你那件事了,所以,你的漫画上市是泡汤了吗?” “嗯,算是吧www.shukeba.com。” 她早就不对这件事抱任何希望了,毕竟做错的人是她,那么她也理应承受所有的后果。 如果问她后不后悔,她还是那句话,一点都没有,这辈子都不会后悔!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想过再找一份工作吗?” “可能吧,也许吧,你呢,我害你丢了一份工作,你现在怎么样了?” 陈欢婕想起自己总是给他带来麻烦,又什么也帮不了他,还害他丢了工作。 阿言本就没有上完高中,更没有像样的学历,她知道他其实并不想在那样鱼蛇混杂的夜店里工作,可是为了生存,为了能够在这个大城市里站稳脚尖,他别无选择,他只能够这么去做。 都怪她,都怪她不理解他,她还埋怨他,真是一个不合格的朋友。 “我没事,最重要的是你没事,以后我可能会很少机会见到你,你自己……多多保重。” “你也是,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不在你身边,尽量不要让自己受伤,我可不放心其他人帮你疗伤啊,阿言……我会想你的,很想很想。” 当听到他说以后可能很少会见到她了,她就有些说不出来的伤感,但是她没有问他为什么,因为……现在的她也已经不能再像从前那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她已经嫁为人妻,她再也不能够和其他的男人亲密的相处了。 阿言……你一定要幸福,比任何人都要幸福,知道吗? 还未等阿言回答,就听见躺在沙发上的刑时修在喊她的名字,她立刻匆匆挂断了电话。 这一次,她没有听错吧?他是在叫她的名字对吗? “刑时修,你是真的喜欢凌茜茜吗,为什么要这样委屈自己,你既然不喜欢我,你就不应该跟我结婚,我知道你在乎奶奶,但是奶奶并不希望看见你为了她而娶一个不喜欢的女人,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陈欢婕虽嘴上得理不饶人,但心里却哭了。 她不明白自己在哭什么,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明知道他心里有其他的女人,却还要不求回报的对他好。 怪不得人们都说,在恋爱里面的人都是傻子,可是她都还没有恋,就已经结婚了。 “刑时修,我不会再对你好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管你死活。” 陈欢婕愤然起身,转头就要走时,他却握住了她的手,而且力度又增强了几分。 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到底都在想些什么,难道……他是把她当成凌茜茜了吗? 想到这里,她就想甩开他的手,却忽然听见他低沉的嗓音,“陈欢婕,可不可以,不要去喜欢别人?” 她怔在了原地,一脸惊愕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不要去喜欢别人,只喜欢我一个人,好吗?” 她再也克制不住的情绪要爆发,胸口腾起熊熊怒火,眼圈早已不觉红了。 “刑时修,你不喜欢我,凭什么不许我喜欢别人,你混蛋!” 刑时修,我可以不要求你喜欢我,但是我请你让我保留剩余的一点自尊好吗? 自由,爱情,婚姻,我都不要了,我只想要你亲口说只喜欢我一个人,刑时修,你能做到吗? 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庞,然后……默默的沉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很美妙的梦,她看见他穿着白色的运动装在陪她在海边散步,那画面,就像是一对恩爱的恋人或夫妻,两人亲密无间,他牵着她的手,说:“阿婕,我很庆幸自己能够遇见你,你,就是我全世界。” 正当她要抱住他时,却消失了在眼前。 她不停地在梦里寻找着他的影子,企图能够找到他,却怎么喊怎么哭,都没有人回应她。
醒来时……枕头是湿的,如果毫无意外的话,她应该是大哭一场了。 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是身上多了一份西装的外套,以为他醒了,谁知道房间里却没人。 再看了看时间,才知道,原来已经早上九点那么晚了,那他也很早就去上班了吧。 每天守着偌大的房子,却只有她一人。 原来,她最害怕的不是吵闹,而是孤独。 她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给他发了条短信。 里面的内容是:刑时修,我们什么时候离婚,就算是合同关系,那也应该有个明确的时间,晚上别喝酒了,我等你回来。 刑时修看完之后,差点没把手机摔在了地上,莫名其妙的胸口起伏剧烈,万般滋味涌上心头。 离婚? 不管有没有人相信,他自从与她结婚后,就没有想过何时会和她离婚。 明知道两人不过是逢场作戏,他却好像把这一切都当成了真实,在梦里醒不过来的人,原来是他。 他放下了手头上的工作,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支雪茄,说实话,他不喜欢烟草的那种味道,觉得特别难闻。 他基本不怎么抽,可是今天却特别想品尝那味道。 拿起了打火机点燃了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再缓缓闭上了眼睛,身子半倚着落地窗。 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才发现自己却是孑然一身。 终究还是没有人能够陪他走下去吗,奶奶走了,连茜茜也不再身边了,现在……用钱雇来的妻子,也留不住了吗? “总裁,你怎么会在公司里吸烟,你不是说不许员工在公司吸烟的吗?” “司明,我这人,是不是太古板了,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讨人喜欢,所以他们才会这么想离开我?” 司明怔了怔,不明白总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慢慢地放下了雪茄,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她想离婚?我偏不,这场游戏,我才有资格说结束,而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