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似水流年
在梨歌反应过来之前，风音便又一次搂着她的腰带她离开。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天空月亮已经老高。 不久他们回到院子。 “明白了吗？”风音刚落地便问道。 梨歌有些不解，看着风音、 风音顿了顿道：“看似安静，你知道这下面，掩盖了多少罪恶吗。你若想在这活下去，必须懂得时刻警惕，而作为护卫，你更要懂得时刻警惕，而不是等到危险到了连一击之力都没有。” 风音难得一句话那么长，梨歌呆呆的点了点头。心想原来风音是在责怪她如此悠闲。 “让你背的剑诀如何？”风音忽然问道。 梨歌点了点头示意已经完成，而后便一字不落的背了下来，风音看似挺满意。 “这个剑诀你必须烂熟于心，明日，我便教你剑招。”风音道，一句话听不出任何情绪。说完他便转向房里，梨歌也跟了上去。却看见风音飞上房梁后没有了声音，黑色的衣物也掩盖在了黑暗中。 梨歌到床边躺下心想既然他日后是她师傅，也需要知道些他的消息吧。在燕宫的两年也让她知道了与他人关系的重要性，至少很多情况下会方便些。 “风音。”梨歌叫道。 没有任何声音回答。 “风音”梨歌并不死心。 “何事？”房梁上传来声音。 “今日我在书架上看了一本书，曾有人告诉我，里面是世界上最美的句子。你能和我说说吗？”梨歌问道。 “什么书？”风音道。 “书名叫《诗经》。我想知道，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乃敢与君绝。是何意。山为何会无棱’梨歌缓缓道 上面良久没有传来声音，梨歌正想再问。上面人道：“这大概说的是爱情，即使这世界已经不再是这个世界，也不愿与那人分开。”风音的声音似乎温柔了许多。 “爱情是什么？”梨歌不依不饶的问。 “日后你会明白”声音从新变成了那种语调，“但愿你还有机会明白” 听见这一句话梨歌心抽搐了一下，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沉默。“也许他的意思是她会死吧，在不曾了解之前死去。”她心中揣测：“也许死了也没有什么不好。”想着太子的脸又浮现在她的眼前，虽然已经过去许多时日，但是还是让她心中一痛。 “也许死了就能见到他们，那些我曾经珍惜的人。”她想着闭上了眼睛。 一夜再无它话。 次日丑时，梨歌已经起床，但是风音却已经在院子中练着剑，剑划破空气的声音显得格外凌厉。风音身影行云流水，黑色的面具在微薄的夜色中显得更加深邃，这是梨歌第一次看见练剑。 “想必这世上的在没有比他练剑更好看的吧”梨歌心里忽然冒出这个想法。站了一会，风音收了剑停了下来。顺手把剑扔给梨歌。 梨歌双手接住剑，左胸传来一阵刺痛，伤口并没有好全，那边风音则从腰间拔出一把剑，那把剑竟然是他闪着光的腰带，剑柄上似乎有什么机关，平时看起来和金属腰带无异。这剑居然软成这样。梨歌心里惊愕。 “看着第一式，“落日斜归饮红霞”。”说完只见风音很快的耍完这一式，那柄剑在他手中猎猎作响。 “明白了？”风音道 梨歌摇了摇头。 “我带你做一遍，再不明白你就跟着书练，晚上我回来之前若不能用这式，今夜你就别休息了。”风音说的很快。 梨歌想着身上的伤，心中一阵苦涩。风音慢动作回放，一步一步教给梨歌。一式过后，风音收起剑道：“今日就先一式吧，熟悉后，去门外的树林，来回至少五次。。” “可是。”梨歌正想说她的伤 “十次。”风音道 梨歌不再敢言语，本来想说身上的伤，她试过几次，进去再出来，正常走路几乎要两炷香时间，虽然不知道树林是怎么排列，不论怎么走都走会原点。而现在却要让她跑。 见梨歌没有反应，风音的嘴角居然勾起一丝笑容。 “别偷懒小青会看着。”说着风音便飞身离开了院子。留下一脸苦涩的梨歌。 梨歌努力记忆刚才风音教授的剑招，用了许久才记住，此时天已经亮了。 梨歌开始往树林跑，跑了一会儿，梨歌便几乎受不，胸口不时传来疼痛。梨歌发现无论她怎么跑路上总是有几条蛇，在路边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她知道那条小青在监视她 因为身上有伤，这日直达到天上又亮起星辰，她才完成，不管是走还是跑她终是完成了。 晚上风音一如既往的考核她。就这样风音每日早晨和夜晚监督她训练，白日则安排她几乎完成不了的任务，每当她完成，便可看见风音站在屋子前等着她。她的伤也在不知不觉中好了。只留下一个触碰着凉的疤。 一年过后她似乎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渐渐的她发现风音给她的任务似乎少了。白日里还有时间逗逗小蛇，看看书，她发现小蛇并不她想的那样恐怖，发现书房中那本奇门遁甲，所说的效果竟然和着树林阵有几分相似，这让她看得爱不释手。 遇到不懂时，晚上便会向风音请教，风音似乎很乐意她问这件事情。这一年她学了许多剑法，拳法套路。东西很杂，起初每次与风音对招，在几招之内便会被打的落花流水。 这日梨歌照例完成了风音的任务，这么久小蛇已经和梨歌非常亲近，梨歌看书时小蛇常在书桌上盘着。 梨歌依旧抱着那本奇门遁甲看着，经过一年多，对于里面的东西，还是有很多不能理解。但是对于外面的那个树林阵，已经研究了很久，她早已决定，今日要试着走出那个树林最后看了一遍桌上的图纸，她便放下书走向门外，书桌上的小蛇也抬起头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