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个人的战斗
南方冬天的夜晚,一点也不比北方差多少,依然是冷飕飕的,月亮清冷的月色挂在每一个它抚摸到的地方,给寂静的大地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沙,这样的月色好像能沟通万古,好像能打破距离,一样的愁绪就藏在这清冷的月色里面。 李陵此时此刻就坐在一个高楼的顶层,仰头望着这一轮清冷的月,虽然冬天寒冷,但是李陵身上的隐去的纳米战袍隔绝冷热,这才能让李陵在这个寒冷的夜晚一个人坐在这高楼之上。看着这一轮月亮,李陵有点想家了,想自己的父母,想自己的弟弟,想自己的朋友,自己孤身求学异地,每年才回去一次。以前的时候,没有觉着有什么关系,这里有朋友,这里有老师,这里有顾琳琳,可是这么突如其来的末世,让一切都变了个样子。自己认识的人不见了,是死了还是离开了,李陵也不知道,要不是中途遇到了王若若,想必自己肯定是另外一个样子,相比于现在的离愁别绪,自己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幸福的笑一笑呢。 李陵低下头望着远处中洲岛上稀稀拉拉的灯火,跟脚下的这一片大地形成鲜明的对比,那里灯火稀疏可是充满了人气,脚下的黑暗大地却是万籁俱寂,这一片黑暗带来的除了死亡和恐惧,还有什么?再见,中洲岛的安详生活,再见那些可爱的人儿,再见我喜欢这的她。李陵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日子肯定是荆棘遍地,中洲岛的秩序在外界是不能用的,外面的蝇营狗苟和勾心斗角才是主旋律,李陵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狠得下这份心。 善良和仁慈虽然是李陵骨子里带的东西,但是当他面对着阴狠毒辣的世间的时候,一个再好的人也会不得不提上自己屠刀,大开杀戒,李陵在遇上吴科的时候,注定会走上这么一条路,因为世界末日的情况下,仁慈就代表着死亡,只是不知道李陵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领会到这个道理。 月色如水,李陵的眸子也如水,身上的纳米战袍已经在李陵站起来的时候显现了出来,在这个危险的世界里,也只有这一身衣服才能够带给李陵安全感吧。这一次纳米战袍是贴着皮肤出现的,没有遮掩李陵的衣服,就那么一层薄薄的纳米战袍却给予了李陵极大的安全感。虽然纳米战袍没有显现出来,但是李陵的头上却出现了一个银色的头罩,护住了李陵的整个脑袋,连眼睛处都是看着极为的怪异,虽然怪异但是这个头罩跟纳米战袍是一体的,也就是纳米战袍的头盔。李陵不想暴露自己的样子,已藏在头盔下的面容也算是与自己过去的生活告个别,自此之后就是另外一种生活了,充满了阴狠毒辣,充满尔虞我诈,不是李陵把现实想得太坏,因为没有了规矩的世界本就是弱rou强食般的残酷。 说的李陵一个人,不过实际上还有一个不是人的家伙,那自然是大头了,这个时候大头被李陵放出去巡查了,要不然李陵也不会没时间在这带了好一会儿,主要是从中洲岛出来后,那可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吴科带着人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周围有没有什么危险,所以所有的苍蝇飞行器都交给大头去安排了。也不是知道是不是错觉,大头的飞行越来越发的诡异了,不再是以前那种按照李陵的命令直来直去的飞行了,而是随意的打着转,或者一个猛冲,一个急停,有的时候李陵看着都胆战心惊。 这不大头又划着S形的轨迹,飞回来了,而且还不老实的停在了李陵的肩膀上。 “主人,主人,前方有几个人在跟丧尸激战,而且里面有个美女哦” 李陵听到大头的报告,前半句还是很正经的,怎么后半句又变成了老样子,还是那么好色。 “好了,带路,我们去看看” 大头一个上升飞了出去,后面的李陵也不着急,后退了几步,借着纳米战袍给予的强大的弹跳力,李陵一个跳跃,朝着里这个高楼不远的另个高楼跳过去。刚开始跳的时候,李陵还是有些担心的,但是在成功了几次之后,李陵就放开了,借着纳米战袍的弹跳和拉伸,李陵一会儿从这栋楼跳到那一栋楼,一会又借助一个突出的阳台悠荡过去,可以说只要想,李陵可以把整个城市变成游乐场,当然这是要在没有丧尸或者没有人干扰的情况下。
在李陵顺着大头的方向跳了几次后,来到了一个高楼上,楼下就是大头说的几个人在跟丧尸战斗的情况,丧尸实际上很弱只是二级的丧尸王,虽然周边有很多一级的丧尸,但是只要有一个异能者的存在,这些丧尸根本就不是问题,可惜下方的所有人都是普通人,唯一李陵看得上眼的或许就是那个被大头称为美女,努力的拿着一把刀砍杀丧尸的女人了。这个女人很卖力,拼命的砍杀这丧尸想要保护后面的几个孩子,这个女人很卖力可惜队友却是猪一样的存在。这个女人的后面竟然还站着三个男人,是跟那些孩子站在一起的,也就是说这几个男的跟那些孩子一样在享受着这个女人的保护。 实际上在李陵看来,哪怕再出来一个男人帮助一下这个女人,她就不会这么吃力;假如三个男的都站出来,哪怕不是异能者,至少也能获得逃跑的机会,可惜丧尸的包围圈已经拉起来了,这个人死定了。李陵摇摇头就想离开,可是李陵实在是放不下自己心中的那个道德底线,叹了一口气,直接跳了下去,朝着那个丧尸王所在的地方跳了下去。随着李陵咚的一声落地,那个丧尸王的脑袋就像是西瓜一样啪的被砸成了稀巴烂,而后李陵一拳头一个,不一会儿,就把剩下的丧尸给杀光了,杀光了这些丧尸之后,李陵并没有理睬那几个人就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