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跳崖不死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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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随着那个叫景然的弟子,兜兜转转,行至一处僻静的小院,伸手,掌心便落了一片洁白。 记得第一次被念离带到明月阁,整个院落还是一派冷寂的冬的气象,两个多月过去,已是落花飞扬如雨的时节。 “进去吧,两位公子事先也没通知一声,所以你就先在这挤挤,等腾出别的屋子,再安排你。”景然努了努嘴,语气中有明显的不耐烦。 “哦,谢谢。”小小打量着院中,树树梨花淡白,白雪压枝,倒是挺美的地方。 景然“恩”了一声,转身,走时嘴里却絮絮叨叨:“真是,又带回来一个,楚爻师兄也真是的,即便是美女,再这样下去......” 还有谁住着吗?小小好奇心顿时起来了. 她踌躇着看着脚下雪白无暇的一片,有些不忍心践踏。 “小meimei,真是有缘。” 轻掩的扇门被人缓缓推开,带来的微风卷起地上的落花。 女子淡笑着立在花雨中,一袭雪白的裙裳,无数洁白细嫩的花瓣打着旋落在她衣间发上,梨香淡雅。 面纱下的小嘴微张,她只是愕然吐出一句:“你怎么认出我的?” “眼睛,骗不了人的。”玉泪向她微微点头,“不进来吗?” 小小也顾不得怜惜了,快步跑去,惊起纷纷扬扬的花雨。 她随着玉泪入屋,玉泪细心地为她泡了茶,打量她须臾,轻声:“真没想到,你竟是,”顿了顿,美眸笑笑:“竟会在这。” 小小捧着茶杯,眼前是氤氲的水汽,黑眸朦胧:“我也没想到你会在这。” 回想起景然走时说的话,小小高深莫测地笑了:难道她不在的这段时间,楚爻和玉泪好上了? 哲然堂中,楚爻正听着念离向阁主禀告行程,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胡闹!” 一声厉斥,明月阁阁主生生将手下雕花扶椅的扶手拍作齑粉。 “君王之怒,即便是明月阁,也是担不起的!” 无形的威严压得人喘不过气,念离眉头都没皱一下,慢条斯理道:“阁主息怒,劫走王妃,也是当时形势所迫。” 众人皆噤声不语,一向稳重和蔼的老人此刻却几乎是怒火中烧。瞥见他额上愈发深刻的皱纹,楚爻不动声色地叹息一声,果然之前的事情,对阁主来说打击太大了。 “王妃不能留在明月阁,寻个时机,将人毫发无损地送回。” “是了,”念离蓦地抬起眼帘,似漫不经心地笑着:“堂堂王妃跟着在下这等江湖宵小,一番游山玩水,也该回宫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愣,而后各自陷入沉思。 “阁主,天珠失窃得诡异,此中定有蹊跷。”沉吟片刻,一位长老忍不住出声。 另一位长老立刻附和道:“阁主,此女很有可能是暗卫派入明月阁的内jian,此刻送回,岂不是打草惊蛇。” 阁主抚着花白的胡须,犹疑不定。 楚爻看着身旁之人冷漠的笑意,拧了眉头,虽然小小可疑,但是为何是他提出,听着却格外刺耳。 他终是忍不住低声询问:“你真的怀疑是她?” “否则,”念离挑了眼角,笑得有些冷,“难道是你,还是白姑娘?” 楚爻愣神半晌,终是眼神复杂道;“你最近,有些奇怪。” 回应他的是毫无意义的轻笑。 “楚爻兄对晴姑娘如此在意,是她对你有恩,还是,”顿了顿,眸中锋芒毕现:“于你特别?” “你!”凤眼闪过一丝温怒,楚爻霎时起身。 小小对他的心思,他明明最清楚,居然还说出这样的话! “楚爻!”“风公子!”一连串惊呼声中,一袭青衫已自窗边消失,明月阁阁主脸色越发难看,众人面面相觑,何时见过两人如此,竟是为一个女子。 楚爻愤然离去,念离嘴边的弧度也未改变分毫,未理会其余不知所措的人,向着最上座那两人,淡笑出声:“让二位见笑了,不知白莲宫两位堂主意下如何?” 众人皆转向一直沉默的一男一女,两人皆是一袭圣洁的白衣,风华绝代,冷眼旁观堂中情形。 “明月阁对天珠之事如此劳体伤神,白莲宫实在过意不去,”夕别向着明月阁众人歉意地颌首,声音轻轻柔柔,却蕴了冷漠的意味,“此女的确可疑,还是先留下探查一番,至于‘劫持王妃’的罪名,白莲宫自会承担。” “也罢,”阁主松了口,却是忧心忡忡:“如今天珠四散,漠毒已得一颗,其余皆是不知所踪。” “漠毒得了一颗天珠?”念离抬起眼帘,蓦地想起什么,轻声:“是在若素山?” “月公子也听说了?”阁主重重叹了口气,一时竟沧桑了许多。 一直置身事外的玉澜堂堂主长思听到“若素山”时,缓缓抬起眼睫,冰雪般的冷眸中漾起层层波澜,夕别的目光落在他微微发颤的双唇上,藏在衣袖中的手指缓缓屈起。 原来子棠庄血案事后不久,白莲宫在和家分庄寻到一颗天珠,吸取黔山的教训,星夜奔驰赶回明月阁,却没料到漠毒在若素山设伏劫夺,两位堂主一时不察,皆中了漠毒的迷\药。
“是漠毒千面邪女姝沐,化妆潜伏在白莲宫弟子中,”长思蓦地开口,声音冷涩:“蒙云深搭救,我才得以大难不死。” 夕别秋眸深处忧郁之色愈发浓烈了:“夕别惭愧,没有劝阻京小姐,令她以身犯险。” “所以,云深她......”念离微微沉吟。 “云深她失踪了!” 小小手中的茶杯都要端不稳了,难以置信地重复玉泪的话。 “是啊,不知为何,京云深也在若素山,为了救采荷堂主,引开漠毒追兵,被迫跃下山崖。明月阁弟子在山下搜寻三天三夜,却一无所获。” 云深虽与她交情不深,想着她明媚的笑容,小小还是觉得惋惜。 “我那时正好路过若素山,与他们也算患难与共,事后便被请过来作客了。”玉泪笑盈盈地捧了茶杯,轻呷一口。 这哪是请作客,这明明是......小小悲伤地与她对视:同是天涯沦落人。 “我相信云深一定没事。”小小默默地吐出一句。 玉泪微微抬眼,便听她一本正经地继续:“跳崖是绝对死不了人的。” “这又是什么道理?” 楚爻不知何时斜靠在窗边坐着,凤眼斜飞,似笑非笑。 “咦,你们结束了?” 楚爻看小小伸长脖子望着他身后,薄肆的唇一动,却是欲言又止。 “风公子何时回来的?”玉泪起身为他泡茶。 “今天刚到,”楚爻笑着跃入房中,接过茶杯,关切道:“玉姑娘近来如何?” “赏花品茶,倒是日日清闲。”玉泪轻笑着回应,又补充一句,“今后有人作伴,也不会寂寞了。” “你倒不会寂寞,”楚爻笑着瞅了一旁的人一眼,“我只怕你日后嫌吵” 小小瞪了他一眼,挽了玉泪的胳膊,愤愤道:“我们两相处很愉快,不劳您老费心。” 刚刚两人交换了各自经历,不过,自然有所隐瞒。 几人正嬉笑着,便听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房门打开,景然一眼看见坐在椅子上的楚爻,愣了片刻才回神,低声道:“阁主在醉荫亭设宴,请晴姑娘移步。” “我?”小小转头看了看楚爻,对方漫不经心地摊了摊手:“看我作什么?阁主请你。” 小小回头看着景然,眼神认真:“可以带家属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