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阴地之脉破封(五更)
我这时候平平安安回到师父他们身边,可谓是大难不死。 只可惜,当时我思绪未落,却见那阮春玉却已经潜身到了何应求的身边。 阮春玉的脸色异常难堪,用着哀怨的语气又缓缓从口中念出一句话,道,“你终于晓得回来了?” 这番话出,当时我正想走前去看多两眼会发生什么事情出来,可师父和马钰萱不由分说立即就将我拉了回去。 他们问道:“你没事吧?” 我说道:“我没事了,只不过他们……” 师父脸色凝重,道:“现在阮春玉已经化成双魂之身,戾气极重,以我和马姑娘两人之力只怕也不是阮春玉的对手,你快些找个地方躲起来,切勿再冲动跑出来了。” 我听此话,登时一惊,问道:“就连你们都没有把握吗?” “双魂之鬼不比一鬼魂来得轻巧,恶鬼有三种等级,一为白衣,白衣为普通之鬼,二为红衣,红衣为厉鬼之列,三为青衣,便是煞青鬼。” 未等师父言明,我便截住是师父话头说道:“这三种鬼我也是知道,只不过这双魂之鬼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所谓的双魂之鬼就是指厉鬼之上的鬼将普通冤鬼的力量转化为己用,这种鬼其实比任何一种厉鬼还用恐怖,而且更加难对付,所以自古便有一言,厉魂不可惹,双魂不可近!” “原来如此,但是现在她已经化作双魂之鬼,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呢?”我急忙问道,此刻师父一捋胡须,“此间你先找地方躲起来,我们现在试着将那阮春玉引到我设下的法阵去,看能不能靠这个法阵镇住她了。” “师父你要动用道那天罡除灵之阵?”我心里一怔,这下用到此阵,只怕会导致魂魄飞散,永世不得翻身。 不过此间,就见师父点了点头,也不再理会我,冲上台去。 那阮春玉已经是双魂之鬼,哪里会怕了区区我师父这样的一个道士,但见她转手一扬,一条白丝带子从空中翻飞而出,一下子就打中了师父的胸口,受此重击,师父登时间就飞了出去,一口鲜血再次从口中喷出。 马钰萱见状不妙,急忙抽剑相助,但是此间结果依旧是不言而喻,只见那白丝带一翻飞舞,打了出去,马钰萱剑未近身,也是一个身子被击飞出去,立时间也是见了鲜血。 那何应求在台上见妻子阮春玉已经杀成红眼,不忍道:“快些住手,你怎么可以残害这些无辜之人?” 阮春玉冷冷一笑,“无辜,何谓无辜,我一人深陷古河,淹死之际,无人肯救,若不是阿秀将我的尸身打捞起来,我现在只怕还深陷水底之中,如此说来,岂不是更加无辜,这世间之人本就该死,何须同情!” 何应求被阮春玉一话说的完全无话以应,但是同时又觉得一阵悲恸,“当年是我之错,与他人何干,如今若果要将仇恨发泄,那你为何不干脆一些将仇恨发泄到我身上!” 此间一席话,何应求面色严肃,当真不像是与阮春玉说笑,可是这样也就激怒了阮春玉。 “好你个何应求,我本来以为你此间回来,正是要与我再续夫妻情缘,不曾想,你竟然会为了这帮人和我撕破脸面,好,很好,今天既然如此,我也让你成为我之魂魄!” 说话之间,就间阮春玉厉鬼面色一变,此时的她面目狰狞,手中爪子变得尖锐,身子想着何应求一抓。 何应求当时还来不及反应,不想这阮春玉说变就变,一时间身子来不及闪避,一把巨爪已经穿破他的胸膛。 “啊!”痛苦哀嚎之声随之而来,何应求的魂魄几乎被阮春玉撕碎。 声音凄凉,哀鸿遍野,期间黑水村的村中村民已经奄奄一息。 师父和马钰萱见情形不对,决定尽自己全部修为做最后一搏,这时,两人同化道法剑阵,一上一下攻击阮春玉两步,阮春玉此间正在收拾何应求,不曾想有此变故,急忙收手想来对付师父和马钰萱的合力攻击,但是她没想到师父和马钰萱会拼尽全力,此时两人的攻击迅猛,她也已经是招架不得。 一招之下,阮春玉双魂之体受到重创,只见她身子一颤,竟然横生地退到台边。
此时一翻身,阮春玉便再也跪地不起,我在暗中观看,看到此际,心里一喜,暗道:此番看来已经是胜利在望。 但是欣喜片刻不到,却又再生祸端。 只听师父大叫不好,也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事情,然后就见师父回身对我一喊,“守阳,快带村民到祠堂中躲避,阴地地脉已经已经被打开了,阴地邪祟就要出来了!” 我登时一惊,原道这阮春玉一败之下便会收手,原来此间她跪在地上却是在竭力破开黑水村的阴地地局。 我虽然不知道这阴地一开,阴邪之物有多厉害,但是见师父面色变得如此厉害,便知道这间破除封结是多么的恐怖,当时便即刻吆喝众人赶快到黑水村的祠堂之中避难。 但是我知道凭我这一人之力,根本就不能叫动这些村民,还好上天怜见,这时候竟然让我见到人群之中有阿仁和丽珍两人的身影。 我心里一喜道:他们两人是黑水村村民,此间也只有和他们一起才能将这些村民叫走了。 事情危急,我也不敢犹豫,上前拦下阿仁,阿仁此时见是我,惊讶异常,问我要做什么。 我将事情的严重性告知了阿仁,并且请求他帮忙将村民带进祠堂。 阿仁也不及和丽珍说明,赶忙就要求丽珍和他一起帮忙将村民叫进祠堂。 这番一来,倒也真见了成效,当时,就见黑水村村民一个个躲进了祠堂之中。而我当然自己也不敢犹豫,急急忙忙就望着祠堂之中跑去。 祠堂之中神龛之上那些神椟此时不断地晃动,一时之间,四周竟然犹如来了地震一般。 此时更加恐怖的一幕发生了,原本在祠堂之外的地面不断裂开,一阵黝黑的旋风如同一只从地狱之中伸出来的手,直接就缠到了祠堂之外。 我心里不断急跳,暗道:这下可就性命攸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