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还剩一个!
四周所有的东西烟消云散,在我身后猛然出现了那和尚的脸,他脸上微微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 我正想询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淡然说道:“已经有一个被我解决掉,想想还有一个,” 一时间我不知道他话里究竟是什么意思,一时间陷入沉思之中,后来我猛地一想,渐渐的明白了,我想:那石像不是有两个吗?这时候剩下有一个石像,也就是说还有一个没有解决,这时候我望着和尚恳切说道:“那大师你就快点把他解决!”那个和尚微微摆手道:“稍安勿躁,我一定会把它解决的!” 突然四周……天旋地转,一切都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原点。 我竟然莫名其妙地又身处在那一间教堂之中,我的前面是一道房门,这里是不久前才经过的地方。 而这时候更古怪的是…… 我还看到了那个和尚。 他这时候就倒栽在离我不远的地上,我首先看到不是他的人,而是他那只惨白的,枯萎的犹如冬天时节中被风吹得没有树叶的树干。 啊! 我大惊失色,顾不得四周夜深人静,猛地去拉那大门,“救命,救命!” 我一边喊着,一边用尽平生的力气去拉门,谁知一拉下那门,那门哐当一声倒了下来,那个和尚用尽全力,慢慢地向我这边爬过来,我这时候有些紧张,心生好意,急急忙忙想要去扶起那个和尚。这时候那个和尚脑袋无力的朝后仰去,脸部正好出现在一片蒙蒙月光之下, 我借着那蒙蒙的月光一看,刹那之间吓的急忙倒退三四步。 这是一幕极其恐怖的景象,和尚半边脸仿佛被黑熊的利爪所失难,眼珠也掉了下来还顺利,下的半边脸已经血rou模糊像被绞碎了。 我这时候连连后退,倒着退到了那大门边缘,一边狂呼大叫,想要喊人,可是这时候,去哪里找人呢?嚎叫无非是自己自欺欺人罢了。 我陡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因为极度恐惧而四肢收缩,不停地发出一阵一阵的冷颤,四周传来一股nongnong的味道,血腥味! 我暗道:是那么奇怪,刚才怎么没有闻到周遭的气味?黑暗中处处透漏着诡异,偏偏那门外的月光,却好像要照亮一群在黑暗中魔鬼的脸,不停地跳跃着,恐怖的就像寒夜里的冰水,慢慢的从我的脚底漫到大脑。 我忽然清醒的意识到,今夜,在这诡异的地方,什么人都不能靠,只能靠自己了。 “苗佟玉,女巫师,你们在哪?”我竭力地嘶吼着,没有人回答我的声音,我这时候想要冲到长廊出去,这时候我急急忙忙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奋力地从那已经变成尸体的和尚身边跳了过去。 我又回到了教堂的长廊,这里似乎没有一点崩毁的迹象。 我竭力地寻找着苗佟玉和女巫师,不断地使劲喊着。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走廊,连喊了好几声也没有人回答,我心里突然冒起了一种不安和紧张,又连忙走到了长廊的一间房,望着那一扇门,这里其实是长廊的最右方,长廊上,没有灯光,在月光之下显得鬼气森森。 那扇大门呈现一种淡淡的青铜色,在月光的掩映下显得深邃无比,就像通往地狱的入口,我这时候看着门,没来由觉得身子越来越冷,我甚至怕自己再拍一拍门后,门后会出现一具尸体应声而倒。 可正是时候,我觉得自己想象也是没有用于,是还是鼓起勇气竭力地去尝试开那道门。 不消一会,那门竟然就吱啦一声来了,这声音在诡异血腥的夜里显得分外的刺耳,摄人心魄。 这正是从我推对面的这间房门这个房门传了出来的,我拉开门所发出的声音,令我觉得异常的毛骨悚然。 那门并没有开到头,我这时候想尽力的将那扇门开大一点。 可是这时候仿佛被什么东西搁着了,只看了一条不大的裂缝,就开不动了,我感觉到有什么人在顶着门,我这时候对那门里面喊道:“苗佟玉,女巫,是你们么?”
可是喊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动静,我壮了壮胆慢慢地走到门边,然后伸出手去轻轻的将手往门里,继续推,一推之下门还是没有动,我在用了点力,这时候的手在门边滑动, 我知道那时候我的脸色已经变得很是苍白,而且不仅仅是苍白,可以说是极度难看,接下来我发出的那一声尖叫也是难听之极,如果有人站在我的身边的话一定会被这一声尖叫所吓住, 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像话,如果我不知道发生什么都是为什么会尖叫为什么脸色会那么难看,就是因为我知道,我这时候的手在感觉上,在我一只手在门前滑动的一瞬间我摸到的一只手, 本能的告诉我,你摸到的是一只手,一只冰冷的手。 这是极度又极度的意外,我这时候本能的缩了回手,但是在这样的夜里,我慢慢的又恢复了自己的镇定,我想到了最坏的状况——鬼! 可是我不是很怕鬼! 于是我又鼓起了勇气,慢慢的,慢慢的推开了门,可是令我意外的是就在我,追开门借着月光瞧里面瞄了瞄的时候,很是奇怪里面居然没有人。 我借着微弱的光线,有些很是不情愿地朝房间里面走去。 正跨入房间的地面时,脚底一滑,整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往后便倒,整个人趴倒在了地下重重地摔了一跤,我这时候双手一撑地,想要站起来。 手一碰地,却粘了一手滑滑的粘液似的东西,我把手凑近一看血满手都是血,似乎还夹着白色的浆液,我吓得边狂叫边连滚带爬地退到了门外。 在门外,我大口大口地喘喘气,谁知道就在我喘息的这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巨响自身后传来,我忽然觉得劲风袭体,顾不得那一地的血液,急忙往边上打了一个滚。 头还是朝着里面望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