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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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从床沿跳起来,环顾四周,安静如昔,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耿波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吁——吓死劳资了。我还以为真惹上传说中不干净的东西了,这情景风格是一变再变,由警匪风转聊斋风,再转惊悚风,小心脏吃不消啊。也怪刚才自己一激灵反应过度了,哪有鬼能一边呆在自己屋里一边还能在网上跟自己说着话的。应该是监控,自己的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偷偷装了监控之类的东西了,这帮人,真够无聊的;这帮人,也真够变态的。 “咦——”ZERO仍孜孜不倦地用他的口头禅刺激着耿波:“原来你的胆子这么小的啊?竟然给吓成这样?比你上次被阿彪吓尿了还要尿性~” 咱能不提这茬么?耿波又在床沿坐下,眼睛却对屋里四处打量着,思忖着最可能被安了监控的地方。他现在没空也不想理那个ZERO。 “咦?你在找什么?” 不理。找什么管你鸟事? “咦——还生气了袄?你是在找监控是不是?你以为我在你房间里装了监控了是不是?真够傻的~” “我傻?”耿波琢磨了半天也没找到半点蛛丝马迹,只能对ZERO作出回应:“那你怎么知道我刚才在用脑袋撞墙?你还跟我心有灵犀不成?” “咦——就你那智商,跟你心有灵犀那不把我的智商拉下一半还多了袄?”对方似乎心情不错,唠起来还一套一套的,有点以前耿波在网上泡妞的语言风格。到现在耿波都没搞清楚这个ZERO是男是女,不知道该用哪种相对应的方式去跟他(她)交流,惆怅啊。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刚才在撞墙的?”除了这句话,耿波已经想不出其他文字了现在。这两天的诡异事情已经太多,让他的大脑消化不了,导致现在脑子迟钝了不少。 不知道是他的反应让ZERO失去了玩耍的兴趣,又或是ZERO觉得已经耍得尽兴了,对耿波下起了命令:“你,坐好了,现在。就现在。” 耿波条件反射般地直了直腰身,顺手拿起那半瓶饮料喝了一口。 “咦~~坐好,坐好了你,别乱动,听到没有?把瓶子放下——你还想不想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NND,还现场直播了。耿波无语,却真的放下了瓶子,因为听着对方的口气好像要做自我介绍了。 “我,来自于未来~” 听了一句,耿波就听不下去了。俗——真特么俗,风格由警匪转聊斋再转惊悚现在终于转到穿越上来了? “你是说你是从未来穿越到我们这来的?” “咦——穿你个头啊?谁说我穿越了?你小说看多了吧你?”ZERO强烈表示异议,看来他也没少看穿越一类的小说。 耿波有点没反应过来,就算他反应过来也理解不了:“什么?你来自未来?又没穿越?那你——?” “唉~”这回ZERO没有“咦”,反而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以你的智商是理解不了这事的。”也不管耿波有何反应,在再一次对他的智商表示忧虑后继续了自我介绍:“我现在就在未来啊~我现在也像你一样正在我的房间里玩着我的玩具,哦,用你们的话来说是电脑。呃——准确地说,有一部分功能跟你们所认为的电脑功能差不多的玩具~” 擦,风格转换这也忒快了啊,一下子又由穿越改到科幻了。妹哦,你早点定个调成不?哥跟不上节奏啊。 “你是说,你现在正在未来,在用我们现在的聊天工具跟我说话?呃,哥老实说,你这个笑话说得还算不错。”别逗了,科幻片哥也看过不少了,有你这么科幻的么? “知道你不会理解的,你们那时对事物的了解还处于原始状态。理解不了也很正常~” 耿波立马感觉自己成了穿着兽皮正在一边拍胸脯一边狩猎的原始人。开玩笑,我们?原始?我们有电脑了好伐?我们有火箭卫星了好伐?我们都有原子弹了好伐?吓死你们。本能地,他对ZERO这么蔑视自己和自己的这个时代相当排斥。 “这样吧,你站起来,往左看~” 看什么?难道又要转惊悚风格?耿波很害怕,但耿波也很好奇,慢慢地转过头去,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尽量让自己能够无论看到什么玩意儿都能保持淡定。
什么都没有?只是光线已经由原先回来时的灰暗变成了明亮。新的一天开始了。 “咦——果然笨到家了,看你窗子外面~”ZERO继续循循善诱。 罐子。一只罐子,静静地立在外面的院墙之上。耿波有印象,它已经呆在那好久了,估计是这房子的前任租客搬家不彻底给留那了。 “你——就是那只罐子?” ZERO明显滞了一滞,估计他一时半会也没能把自己跟一只罐子联系起来。 “咦~~你大爷的——”竟然暴了粗口:“人家是个妹纸好吧,你竟然说是一只罐子,活该你被人揍出尿来~”满满的恨意。原来无论哪个时代的妹纸都差不多德性,你说她是一只罐子比杀了她还要悲催。 竟然是个妹纸,嘿嘿~耿波心里虽然一直没有承认,但从对方的说话风格来看,应该差不离的。只是有了阿彪这样的前车之鉴,自己还是留点余地吧。“嗯嗯嗯,那有一只罐子,你要怎么样?” “看好了,我要把那罐子打碎了。” 耿波心里越听越不是味儿。不就是打破一个罐子嘛,搞得跟飞船发射一样隆重,有这必要么?人家司马光七岁还是几岁就能砸缸了,你砸个罐子能算个啥? 眼睛一眨不眨,跟那罐子静静地对视着。心里在思忖着ZERO会用什么方式把它打碎。雷击?像大片里那样好好的天突然就电闪雷鸣,然后“咔嚓”一声,一道闪电从天而降,把罐子击得粉碎?或者像科幻片里那样用意念?凭白无辜把罐子一下子就变没了?再或者用其他更激烈更诡异更变态更炫酷的方法? 他正琢磨着,就听得“喵呜”一声,一只野猫从院墙上穿过,它的身子碰着了罐子,“叭”滴一声,笨拙地摔在地上碎成几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