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七播了种,哪个的娃儿哪个牵起走
一百五十七播了种,哪个的娃儿哪个牵起走 自从刘干事了解了安镇豆花西施,以及豆花西施的女儿小西施与铁路老前辈的一段凄美悲惨的情史以后,特别用把守门人张老汉儿几十年如一日的坚守,和对爱情的忠贞的事例,时常教育那些后来的青年铁路工人。 刘干事天喋喋不休的教育并试图感动青年一代铁路工人,叫他们去‘朝阳红’那种地方去‘钓鱼’。 可是当下的年轻人,无论男女对这些简直无所谓,有的青年工人,今天把这个女孩子带回工地,两个人连几十块钱的旅馆费都舍不得出,就在大工棚里,不顾及周围几十个精壮汉子虎视眈眈,胡乱扯过蚊帐,用铺盖蒙住脑壳,四条白大腿露出蚊帐来,胡乱纠缠。 两个人时而眼花缭乱的上下翻飞,时而狂呼乱叫,惊天地,泣鬼神,把个集体宿舍弄的火药味十足。 有时候这一对青年男女几天荤瞌睡睡下来,刘干事和老工人们都还没把人弄清楚,这龟儿子小伙子,下次带回来的又是另一个女孩儿。 对此刘干事感到十分头痛,但是工地附近的父老乡亲,对自己女儿与青年铁路工人们谈恋爱倒是不排斥,只是时常监视着恋爱的进展,一旦铁路准女婿与自己女儿播种成功,其父母第一时间赶到刘干事的队长办公室,立马和刘队长商量下一步两个青年男女的婚期。 并且,当地农民对男方有没有钱无所谓,反正女方家长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在铁路建成之前,两个孩子一定要成婚。 一段时间以来,刘干事除了抓工程工期之外,就是为自己的年轻职工安排婚礼,刘干事搬起指拇掐指一算,一对二对三对四对,几场婚礼把朱莽娃弄得昏头脑涨。 作为职工的领导和当然的老亲爷,主持婚礼是一定跑不掉的,还有自己送给四对青年工人结婚的红包钱,都去了刘干事两个月的工资了。 高倒是高兴了几天,酒也喝了一肚子,但是自己婆娘幺妹那里还不知如何交代,你刘干事好大的胆子,居然连续两个月不上交银子。 刘干事心里还是有值得高兴的事,至少自己管辖的工程队里的小伙子,凡是去镇上偷了腥的全部都被一网打尽,没得一个是漏网之鱼,一个二个都乖乖的当上了新郎官。 但是,还有一个年轻娃娃惹上的麻烦,刘干事就感到相当棘手。 那个年轻小伙子是一个老工人的儿子名叫小何,经刘干事同意在工程队打零工,由于在既有线旁边施工,随时有火车经过工地,为了防止复线施工影响火车行车安全,刘干事特别安排一个人充当安全员。 别看这个安全员平时无事,但是只要是既有铁路线上有火车过来,安全员就要吹口哨摇红旗发出警报,要工地上在既有线施工的工人民工马上躲避。 没有火车的时候,这个安全员就躺在既有铁路线的路基边坡上,睡在草坪上晒太阳,有时候太阳大,就躲到铁路路基边的树丛中歇息。 不知道有多长时间,当地有一个女人到铁路路基边上放牛,这原本是违反铁路行车安全管理规定的,因此刘干事经常叫安全员小何去交涉,阻止那个女人继续在铁路路基边上放牛。 又不知道过了好久,那个放牛的女人倒是不见了,可是一日铁路路基附近的村子里来了几个人。 打头的是两个老人,一个老头子一个老太婆,二人身背后还慢慢走着一个大肚子女人,刘干事仔细一看,那个大肚子女人似曾相识,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
带头的老头子对刘干事拱了拱手说:“我们来给刘队长报喜了,恭贺你们铁路单位又要添丁进口了。” “莫慌,莫慌,坐到起慢慢说,我这里喜从何来?” 刘干事预感到又有啥子不祥的事情又要临头,是祸躲不过。 “我们家桂花与你们铁路上的小何,就是那个站在铁路边上打红旗吹口哨的小伙子,已经对上了眼,而且播的种已经生根开花,马上就要结出果实了。 刘队长你仔细看一下嘛,那么大个肚子,有可能是双胞胎哟,你说不来道喜咋个要的嘛。”那个老头子指着身后那个脸上红扑扑的,肚子已经大大的出了怀,幸福的故意把大肚子翘的老高老高的姑娘。 “姑娘,你先坐哈,你到底又和铁路上哪位年轻后生,没有车票先把车子坐了?” 刘干事的脑壳里,现在又是满脑壳浆糊,弄不清东南西北。 那位大肚子姑娘略微羞涩的低下了头,声音低的连姑娘自己都听不清楚说了些啥子。 “龟儿子丫头,硬是蠢笨的伤心,你两个荤瞌睡都睡了,肚子里头龙种都要生根发芽开花结果了,还有啥子不好意思对人家领导说嘛。” “就是就是哪个小何,在铁路边上站安全打红旗哪个小何。” 大肚子姑娘在父母的催促下,终于含羞说出了肇事者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