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突然消失
下一瞬间两道身影再次对轰,比其上击更加凶狠,轻鸿与那人双双被震得向后退了一步,虎口一阵撕痛,显然刚才那一击对彼此都有损伤。 轻鸿眼神凌厉望着那人,好久没发现这么强大的武修了,如今但速度看来,眼前这人更甚。这样想要越过这人攻击到他身后的费莫渃确实是有些困难。 轻鸿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静下心来,再强大也是存在弱点,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看的那人面色铁青,高举巨斧便向着轻鸿砍来。 在那人活动的一瞬间,轻鸿突然发现他与费莫渃两者之间存在一根细小的丝线,其上流动着漆黑液体般的光流。 轻鸿见此心神一闪,突然露出一抹淡淡笑意,步伐闪动,留下道道残影,果然在进行攻击之时,这名武修都会下意识地背向着费莫渃,这是要更好的接收灵力输送不成。 冷笑一声,身形便如闪电般爆射而出,奔腾的力量拉扯着四周的空气,顿时四周枝干被吹刮的是吱吱作响,不少更是承受不住而断裂。 那人一看轻鸿有所行动,立刻变动自己轨道,手腕一甩,巨斧便从那人手中脱手而出,对着轻鸿直射而出。 轻鸿见此身形一闪,游刃有余的从巨斧之下躲开,失去攻击对象的巨斧,直接砸向身后树林,一时间炸裂声响起。 那人却也不恼,手臂抬高,本是砸入地面的巨斧突然晃动,猛地一提,嗖地一声便再次回到了那人手中。 竟然是用灵力化成锁链,不得不的说眼前这人灵力运用到炉火纯青之境,若不是只是什么武修,恐怕在魂者的道路上也将走的极远,可惜却是走错了路。非要与他对立,这又怎么可能放的了水。 面对这架势轻鸿心中也不慌,带着笑意看着眼前这人,面色无波,眼中只剩轻鸿一人,竟然有不死不休附着感。 两方硬拼,气浪滚滚,靠的近的几人抵挡不住四散吹刮的劲风,而纷纷向后退去,半片空地森林之上只剩轻鸿二人。 看着实力不相上下,那人将巨斧举过头顶,靠着灵锁甩动起来,斧头所到之处枝干纷纷断裂,但巨斧的速度确实丝毫未减,狼藉的四周竟然完全枝干存在,果然这力大无穷并不是简单的说说而已。 随后斧头突然离手,气浪袭来,轻鸿身形一颤,腾腾腾退后几步,身子猛地拔高,飞扑向着侧方,坠入人群之中,这一出现就如同鼠群中进了猫慌乱无比。 但显然这并不能阻止那名武修的攻击,甚至敌我不分的将巨斧砸向人群,数到身影硬生生的被砸的突然倒飞而去。 这人群再一次变少,7人减为5人。费莫渃看着凌空翻转而躲避攻击的轻鸿,脸庞是阴沉至极,咬牙切齿的出声吼道,“你小子有种别跑,否则定将你碎尸万段!” “怎么,还要我站着给你们打不成。”轻鸿冷笑一声,看见倒在地上他们自己组的两名成员一眼,目光再次放在那名武修身上。 只见他砸伤了自己组的队友时,眼中仍是毫无波澜,像是四周与他一切无关,杀死轻鸿才是唯一的目标。 这一动,右边空出,轻鸿灵光一闪,脚下一用力向着那人飞射而去,如闪电般速度,不由得让人听见重剑呜咽声。一剑刺出。 果然见那人下意识地向左偏移,正好给轻鸿可乘之机,双腿跪地,借助惯性压低了身子仍是滑向前去,正好是躲过那人的一记重斧攻击。 背后的突然空出,轻鸿原地双脚一蹬,人已再次站起,手中重剑狠狠的砍向那rou眼完全无法察觉的丝线,在众人眼中来看,就是轻鸿错手不中。 轻鸿这一砍丝线瞬间断裂,流动的灵力竟然瞬间四散开去,轻鸿见此连忙闪躲,原先还未注意到的众人是突然发现一股黑色雾气散去,眨眼的功夫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就在众人苦于无法摆脱费莫渃琴声之时,突然听到峥一声变调的声响,而费莫渃整个人也是跟着一颤,脸色苍白,指尖渗出血液,原先八根血色琴弦尾端一根断裂。
而顶在前方的那名武修身子也是跟着一颤,面色无常,看来并没有像费莫渃那边受到如此大的损失。 尾端弦断裂,琴身早是不成曲调,而凭费莫渃现在可没有弹奏七弦的能力,数到人魂没有了依撑嗖地一声都再次没入琴身之中。 看的费莫渃露出怨恨,好不容易得到邪株,原想着可以借此立下大功,但没想到到头来竟然出现破损,更是没想到这琴弦竟然会好端端的断裂。 此时的费莫渃并未将琴弦断裂一事与轻鸿先前的攻击联系到一起,恐怕就是出现在他的身上也不敢相信,要知道邪株琴弦每根都是由百位还未出生的婴儿祭血炼制七七四十九天。 才能凝成血弦,之后更需婴儿母体魂魄最终凝型,想要摧毁血弦没有魂宗境界根本就不可能简简单单完成。 而一边的轻鸿发现血弦断裂也只是将它与那根斩断的线连在一起,显然也没有想到竟然有这么好的效果。 没有闹人的琴音而耳边响彻,众人便不在束手束脚纷纷趋身向前,与那几人纠缠在一起,轻鸿见此冷笑一声,看着脸色变得难看的费莫渃直接将武修甩给了戚谢,重剑长驱直入瞬间便是到费莫渃面前。 “锵!”一声,费莫渃直接舍弃邪株,一道黑灰色盾牌瞬间出现在身前,原本笔直的剑身对此也是微微一颤,轻鸿瞬间退后,却也不停顿再次向着费莫渃袭去。 一个魂者与武修比近身攻击显然是一件基本不可能事,而此时的费莫渃只好苦苦的撑开灵璧,抵御来自轻鸿凶猛的攻击,灵璧之上涟漪荡漾,摇摇晃晃像是下一刻都可以破碎一般。 眼看着费莫渃几人全员将要淘汰,却不想突然在费莫渃几人脚下闪现刺眼的银光,只顾遮挡的几人,待再次睁开眼时,发现原地已再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