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以武夺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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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武林之中不乏使刀的好手 十年前,正是徐灵风成名的那一年。他一人一刀灭了三寨一派。当时,江南十大刀客得知此事,雷霆震怒,十大刀客相约集结围攻徐灵风。 此战的战果至今仍是一个秘密,世人只知道,那一战过后,再没有人敢在徐灵风面前使刀。甚至,连提都不愿提起。 “徐灵风,你来给俺评个理,俺有没有资格做那武林盟主?”金胜忽喝道。 徐灵风有些犯难,只得沉声道:“金大哥的武艺那自然是没的说,可是,这武林盟主却非自封,还得在做的各位前辈认同才行。” “好啊,在座的各位兄弟姐妹,叔伯前辈。有谁支持我金胜虎当盟主的便吱一声!”金胜忽单腿踩在椅子,昂首呼喝道。 他身后跟随的黑虎寨弟兄们,立时响起一片支持之声。江南武林中,金胜虎的脾气出了名的暴躁,在场众人闻言着实忍俊不禁,却偏偏谁都不敢笑出一点儿声音来。 “若是江南武林让你这莽汉当了盟主,可谓是滑天下之大稽。” 此时,一条清瘦的身影缓步走到厅前。 来的是一条独臂的汉子,他的人消瘦到了极点,双颊无rou,脸骨突出,两颗眼珠子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着实与骷髅无异。身着一袭麻布长衫,断臂处的袖子空空荡荡,直拖到了地。 “俺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残废。”金胜虎眯着懒虎般的双眼,揶揄道。 独臂汉子也不发怒,只是暗暗在笑,他找了一张看起来比较舒服的椅子坐下,继续道:“难道我说的有错?你除了打家劫舍还会做什么?莫不是要让整个江南武林随了你上山落草吗?” 此言一出,众人一阵讪笑。 金胜虎的眼中已有怒意,他低吼着从椅子上挑了起来,喝道:“残废,我看你是存心来拆俺的台!” 独臂汉子冷冷一笑,斜眼瞧着他,道:“莽汉,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难道你竟视尹老前辈如无物?居然敢这般撒野。” 金胜虎回头看了看尹悔,老人的脸上平静如水,眼中也毫无波澜,似乎对堂下的争执并未有感到不妥。如此一来,金胜虎的胆子也壮了,他提了提腰带,道:“残废,尹老前辈的心思也是尔等废人可以胡乱揣测的?他老人家既然今日举办武林大会,这武林盟主之位自然是有能者居之,却要你在这儿乱吠个什么劲?” “好啊,既然今日选的是武林盟主的候选人,大家又都是江南武林中的一份子,不如就来个‘以武夺帅’如何?”独臂汉子道。 金胜虎如碗口一般大的虎臂已按上了腰间的地煞斧,他甩了甩凌乱的头发,像是一只盛怒的狮子一般道:“好啊!若是尹老前辈同意,俺不介意砍了你另一条手臂。” 话音刚落,满场两百余人的目光同时落在了高高在上的尹悔身上。这儿毕竟是藏剑山庄,尹悔的地位毕竟也摆在这里,若是他不点头,无人敢擅自动武。 只见,尹悔半垂着眼睛,他似乎很喜欢俯视众生的感觉。 “点到为止。”尹悔缓缓道。 虽然,他只说了四个字,却惹来议事厅中一众江湖好汉的齐声欢呼。 碧潮笙低着眼,立着眉,他由始至终都瞧着尹悔身边的那个褐衣少年。他发现,当尹悔说完“点到为止”这四个字的时候,少年将原本握在右手上的剑,悬在了左边的腰畔。 他是右手使剑,自然比较习惯从左边拔剑。这个动作,足以说明了少年已跃跃欲试,随时准备动手。 议事厅中的气氛顿时热烈了起来,同时,又带着一股浓烈的火药味。 第一个落场的是金胜虎,他早已按耐不住,就等尹悔这句话了。 地煞斧已在手,这柄双面板斧此刻正冷冷的指向独臂汉子。 “该死的残废,你不是说俺没本事当武林盟主吗?俺就让你看看俺的本事,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接招!”金胜虎虎吼道。 面对金胜虎的挑衅,独臂汉子依旧回以一抹冷笑。他缓缓的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你可曾见过独臂的人生伸懒腰的模样?看起来,还真有些奇怪。
“此人虽断一臂,但整体的协调性丝毫不受影响,自是十分不简单,他那条宽大修长的袖子有点像天目山冷山派的‘流云水袖’。”碧潮笙低声道。 “碧大侠好眼力,此人正是冷山一派天孤掌门的首徒方寻燕。”陆阳候道。 “什么,他就是‘云上孤燕’方寻燕?听说,他的功夫已得到了天孤掌门的真传,手底下又天孤掌门七分的功力。”碧潮笙道。 “不错,金胜虎的‘地煞七十二斧’大开大合,方寻燕的‘流云水袖’则至阴至柔。这一场一阴一阳的较量,可谓是近年来,江南武林之中难道一见的大战!”陆阳候道。 碧潮笙的耳朵虽在听着,目光却依旧停留在那褐衣少年身上。只见,少年的眼中流露出一轻蔑与不屑,好像陆阳候口中精彩绝伦的大战,在他看来却是不值一提。 此时,方寻燕已度入场中。他消瘦如柳的身材与健硕如牛的金胜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死残废,别说俺欺负你,看在你只有独臂的份上,俺先让你三招!”金胜虎道。 方寻燕双目一片雪亮,冷冷道:“当真?那我便不客气了......” “谁要你客气,只管用你的流云水袖朝我招呼,三招之内,爷爷我若是提斧便算我输!”金胜虎道。 话音未落,一条灵蛇一般的宽袖闪电般袭向金胜虎面门。 金胜虎双腿如磐石般不动如山,身子迅速撤向一旁,他只觉一道罡风贴着脸颊而过。他心中一冷,伸手去摸,指尖有些湿润,赫然是血,那看似软弱无力的袖子,竟在一招之间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还有两招!”金胜虎喝道。 霎时,本已越过他身边的袖子凭空转了个弯,似是长了眼睛一般直取他下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