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见她脸上神情古怪,御天从旁坐下来,从小柜子里拿出一个药瓶给她,示意她自己上药。 “你母亲写的信,都是你那个爱吃醋的父亲读过,才派人送过来的。”他又拿出糕点和水果,轻笑一叹,“你父亲那一缸陈醋,也会遗传么?” 萦梦脸色涨红,不禁又离得他远了些,“我……我没有吃醋,我只是……”天呐,难道他知道她一直在打探关于他的事么?“我……我真的没有吃醋!” 他斜倚在靠枕上,歪着头,玩味儿瞧着她极力摆手的窘态,“你是担心你娘亲会移情别恋?” 她微怔,谢天谢地!原来他不知道!“呃,我没有……我相信我娘亲不会背叛父亲。不过,虽然你比不上我的父亲,却……也是一个值得人倾心的男人。” “哼哼,是么?还不赖?” “呃?” “你没有被你的父亲影响,对我恨之入骨。要知道,我当年可是给你父亲施了毒蛊,差点害死他。身为闻人拓的女儿,你看我的眼神太友好。” 萦梦一时哑然,原来,当年还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我爹爹和娘亲从没有提过这件事,所以……我猜,他们是不想上一代的恩怨,牵连到我们。” “所以,这正是我不及闻人拓的地方。我没有他那么宽仁,如果我有孩子的话,一定会告诉他,闻人拓是我不共戴天的仇敌。” “我娘亲说,活在仇恨里的人,会痛苦一辈子。如果你怨恨,别人是不会感觉到的,痛苦的,只有你自己。” “是,所以你娘亲是个幸福的女人。她拿得起,放得下。我却不能。”御天说完,眼眶微红,转开头去,不在看她与纨佳太过相像的面容。 进入曾经的西夏皇宫,今日的灵远王宫,萦梦却莫名地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看过父母曾经对弈的凉亭,住过外婆和母亲曾经居住过的寝宫,细细地游览,抚摸过宫苑中的每一朵花。 她爱极这里,也知道,母亲孕育她时,曾经来过这里。 那番纠葛,是遥远的距离,她需要走很远的路,才能抵达终点。 写了信给爹爹,报过平安,也立下决定,期望父母允许她长居此處。 信中的“拜师学艺”,不过是自欺欺人。她知道,自己已经病入膏肓,能解救她的药,只有那位一头蓝发的男子。 她忍不住羡慕xing情倔强执拗的五妹,厚颜地每日缠着御威陪她玩,两人形影不离。 当听闻萦心与金山成婚,秦翔被封为和嘉王,也与自称和嘉王妃已久的裳儿成婚,厚颜无敌的小五姑娘,竟亲力亲为,也筹谋了一场婚礼来算计御威。那份心计,竟一点都不像孩子。 后来她才知道,竟是爹爹和娘亲暗中相助。 秋风肃冷,萦梦裹紧披风,拂掉凉亭棋桌上被风吹来的落叶,就听到细碎的脚步声,“舞儿,今日好清闲?” “御威已经是我家夫君,我当然该给他点自由。娘亲说了,距离产生美。” 赫连舞一身一尘不染地水蓝色纱袍行来,萦梦远远看去,不禁觉得她更像极了美丽的娘亲。 小丫头端着一个汤盅聘婷到了近前,“姐,秋季燥,我给你熬了冰糖雪梨粥,听说你最近胃口不好,多吃一点。” “当了小王妃,果真懂事了。”萦梦端起雪梨粥,注意到小人儿一脸忐忑,也嗅到了粥的味道有异,心里一阵纠结,乾脆,汤匙也没用,便仰头三两口喝尽。 赫连舞水灵灵的眸子眨了眨,似仍有些不可置信,却明显暗松一口气。 “姐,我记得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你继续玩你的棋谱。” 娇小的身影一阵风似地来,又一阵风似地不见,却是刮去了书房里。 “御天哥哥,不好了,我jiejie好像是误吃了一种毒药,你快去看看吧!” “毒药?”御天暂搁下政务,紧张地抬眸,看定急促奔过来的小人儿。 “她一直高热不退,说火烧火燎的难受,鼻子眼睛开始淌血,好吓人……”一雯姑姑说,当年她就是用这种毒药推了爹爹和娘亲一把,但愿,这药对jiejie和御天也有效。“御天哥哥,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哎呀!你倒是快点……我姐若是死了,我娘亲一定会哭死的。” 犹豫不决的御天,怅然叹了口气,终于还是迈出书房的门槛…… 娇小的身影佯装奔跑吃力,远远尾随在后,见那如妖似仙的俊影抱着虚脱的萦梦进入寝殿,她才乐滋滋的跳进离后窗最近的花丛里,见窗内衣袍散落,她得意地笑起来,“搞定!” 背后一个高大的黑影从头顶上笼罩过来,“我的小王妃,搞定什么?你是不是闯祸了?” 啊哦!不妙耶!调皮的小身影瞬间规规矩矩,化身成端雅小淑女。 “夫君,我一直都很乖的。” 御威隐忍怒火,双臂环胸,居高临下地严酷俯视着她,“是么?我怎么听说,御膳房起火了呢?” 白嫩的小手拍在额头上,懊悔大呼,“呃……遭了,我给jiejie熬雪梨粥时,忘了……灭火!” 好吧,原因找到了,一边是关切长姐,一边是大火熊熊,身为一个好夫君,他只能宽恕她的无心之过,只是…… “你鬼鬼祟祟躲在这边花丛里做什么?这里可是你姐的寝宫,你是在往窗子里偷看么?” “没……没有,我怎么敢?”小脸羞窘地涨红,慌忙低下去,从地上找地缝,打算钻进去…… 恰在此时,殿内传来一声暧昧尖锐的痛呼,随即,御天轻柔地安慰声传来…… 御威顿时脸色铁青,视线敏锐地看向凉亭里歪倒的汤盅,忍不住怒声低嚷,“赫--连--舞!” 娇小的人儿忙扑倒他身上,八爪鱼似地攀住他的肩,仓惶捂住他的嘴,“别嚷,会被发现的。” 御威气得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暴力弹,“你不要命了?竟然想这种法子?我哥最讨厌被人算计,你就等死吧!” “夫君担心的极是!”小脸上却并无半点焦灼,只是笑眯眯地问,“那……怎么办?” “逃呀!” “正好我想爹爹和娘亲了,咱们去凤安城好不好?” 御威哭笑不得,“你这是一石二鸟呢?!连自己夫君也算计在内了?” 她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啵”了一下,“好夫君,事不宜迟,现在就启程吧!” 大手在她光洁的背上来回抚弄,不多一会儿,王如梦身上残留的衣物便尽数滑落在地…… 烛光忽灭,喻飞一把抱起不着寸缕的王如梦,大步向床榻走去…… 窗外的明月透着冷泠清辉,照在小院之中,这一夜,注定一个无眠之夜。 清晨,透着一丝的光亮,如梦睁开了眼睛,看着床顶,伸出手打算叫小玉时,她发现自己光着身体,自己的身轻一块,紫一块的,脑里子一片的空白,慢慢的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昨天晚上有一个采花贼进入自己的房间,还喂自己吃了媚药,捂着嘴角,她被人****了,泪水从绝美的脸上划过,她的清白被人占了,只有以死来保护自己的最后的尊严,脑里此时想起那个走进自己心扉的男子,泪水流的更多了,哭了很久,直到自己哭了没有什么力气,慢慢才发现,这个房间不是自己的,自己这是在那里?怔怔的发着呆。 这时,门被推开了,如梦紧紧的抱着被子,惊恐万状的看着推开房门的男子。 走进屋里的男子,是喻飞,他并没有叫丫头秋香来服侍自己心爱的女子,他怕她没有看到自己,怕她想不开,轻轻的走上前,对着床上头惊恐万状的人儿说道:“不要怕,我是喻飞。” 如梦看清走进的人,心里害怕暂时放下,又满面通红起来,对着喻飞叫道:“你不要过来,你过来我死给你看。” 喻飞停下脚步,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娇媚的样子,眼里闪动着温柔,轻轻解释的说道:“王小姐,咱们的婚约还是照旧吧。” 听到喻飞这样的说,如梦的心轻轻的放下,刚刚的紧张感全无,只是紧紧的抓着被子,如一只受惊的小白兔,心想自己**之事,脸上的泪水又染满整张脸。 “当时情况紧急,而且……” 而且,是你主动的! 不过这句话喻飞没有说,只是道,“你放心,我会负责的。我马上请父母上门提亲,定不会让你受委屈。还有,从今以后,你担心的那些女人的问题,都不会有。” 王如梦听喻飞这么说,心想也只有如此了,虽然他从前留恋花丛,但今后,只要自己多管着他,谁都不能让自己受了委屈的。这么安慰着自己,她的心放下了大半,脸色更红了,心中也暗暗庆幸,如果是采花贼要的自己的身子,自己一定去死,也不让自己的父母蒙羞。 忽然想起自己光着身子,没有穿衣服,她结结巴巴的说道:“我……还没有穿衣服,你、你退出去。” 大厅内,一股沉重的气氛在空气是弥漫,丫头们都被赶下去,喻清跟雅芳坐在椅子上,面色都阴沉,喻飞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等待着父母回话,特别是喻清,听着儿子做出此等丑事,心中又惊,又怒。 雅芳更是心时大乱,儿子这才回来几天,就做出此等之事,这如何是好,今天早上就听下人们说,王家的千金被采花贼给虏走了。 喻飞见母亲跟父亲都不开口,一颗心都提到高处,不行,这样不行:“母亲,孩儿是真心想娶她的,真的,您老就同意了吧!” 雅芳听到儿子这样的说,心里软了十分,看着了一眼阴沉着脸的喻清,说道:“老爷,你看这个事,王家千金名声重要,再说了,也不能全怪飞儿呀,是那个采花贼不好,我看我们还是上们去提亲,免得事情越闹越大!” 喻清沉默了片刻,才缓缓的张开口说道:“夫人说的也是,王家今天报官,还是人家姑娘的名节重要,这样吧,让人家姑娘也收拾,臭小子,你也要跟我去向王家负荆请罪,让人家王家原谅你!而且王家昨天晚上报了官,也好让他家撤去通辑,旺财,旺财,这么快去准备四顶轿子,去王家。” 吩咐着管家,喻清对着雅芳说道:“夫人,你也快去换衣服做准备,”指着跪在地上的喻飞说道:“还有你,你这个臭小子,还不快去让人家姑娘做准备,到时一起走。” 约摸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一家人就浩浩荡荡的向王家出发。 坐在轿子中的如梦更是坐立不安,在轿子中紧紧的握着自己手中的丝巾,丝巾都快被她捏皱成一团,女儿家的心,海底的针。 喻飞坐在轿子里,掀开轿帘,看着前面摇晃的轿子,心中默念着两个字“如梦”这个名字太配她了。 管家旺财送上拜贴,王家里屋看到拜贴时,都乱一成一团,王天明急冲冲的跑出来,看着门外站立的女子,那不正是被采花贼虏走的女儿,一把抱住女儿,大声哭嚎,一把鼻涕,一个把眼泪,断断续续的说道:“女儿,你终于回来了,担心爹爹了,你母亲现在还躺在床上,口里直呼你的名字。” 王家是在苏州城中一个大户,家族里专做刺绣绣品为生,王天明一生妻妾无数,无奈都无法生出儿女,到王天明四十来岁时,大房才他生了一个女儿,如梦,王天明中年得女,自儿视为掌上明珠,宠爱无比,不管女儿要什么,都一定满足女儿,这个如梦偏偏天生丽质,容貌也是国色天姿,才华出众,书琴棋画,样样的精通,上来提亲的人,更是踩破门槛,王天明也拒绝提亲之人,以年小为由,后来,只要提到王家,自然也会提到王家美若天仙的女儿,也怪如梦名声太大,这才招来采花贼桃花太岁马风。 如梦见自己父亲哭天抹泪的,自己所受的委屈,都冲上脑门,自己的眼泪如珍珠般向下掉落,说道:“爹爹,女儿没有事,也多亏喻公子救我了,这才让女儿能再在看到爹爹。” 听到母亲躺在床上,面容的妆早以哭花,急切的对着父亲说道:“女儿这就去看看母亲。” 丫头小玉见自家小姐回来,一边哭着,一边拉着小姐走进屋。 喻清见如梦走进屋,王天明也擦干了眼泪,这才走上前对着王天明说道:“王世兄,今日送小姐回府,也有一事想请求王世兄,不知是否能进里屋细说?”喻清在家中见到羞怕的如梦,以前早就听说这个王家生了一个绝美的女儿,果然名不虚传,雅芳看到如此一个水灵的女儿,更是笑的合不拢嘴,自家儿子能娶到这漂亮的媳妇,真是喻家的福气。 不一会过,就到了主屋,王天明把三人迎进了大厅,坐在主坐之上,丫头们早就机灵的端上了上好的清茶。 喻清见时机道了,也不转弯子,说道:“王世兄,我也就不说客气话了,在下到这里来,是为我这个不争气的犬子来提亲的。” 王天明刚把手中的茶放下,脸上一愣,昨天喻飞才上门退婚,这怎么? 见王天明呆愣在那里,喻飞跪在地上说道:“岳父大人,你请一定要原谅小婿,我是来负荆请罪的。”一柱香的时间,喻飞慢慢细说了昨天晚上经过,王天明胖乎乎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呆住在椅子上,心里乱一团,叹了叹气,却也觉得如此甚好,罢了罢,女儿的名节重要。这事,还要跟夫人商量。 “各位,你们还是先喝喝茶,我先回内屋跟夫人商量一下!”王天明急冲冲的向着里屋冲去。 王天明站在夫人的床头,在看看乖巧的女儿,看了看这个叹了叹气,看了那个又叹了叹气说道:“女大不中留!” 听到父亲说这句话,如梦脸一红,看着父亲,却不敢问什么。 “老爷,你这是什么话,打什么哑谜。”见女儿平安回来,水心也好了许多,责怪的问道。 “夫人啊,你要我怎么说呢,女儿昨天晚上被采花贼下了媚药,也亏喻家公子救了她,但女儿也**于那个小子,你说你叫我怎么说好呢,这下子,喻家来提亲了!” 听到丈夫的一翻花,水心心咚咚的快跳起来,拉住如梦说道:“女儿,你爹说的是真的?你告诉娘。” “是,是真的。”如梦羞红了脸,把手捂住自己的脸。 “那怎么办,老爷。”水心看着女儿的样子,心里也知七八份了。 “当然是嫁过去了,喻家也来提亲了,还有什么办法,我只是舍不得我这宝贝女儿,呜呜呜。”王天明心中一痛,眼泪从眼里掉下来。 就这样,与喻家商量好时日,王天明却没有让跪在地上喻飞起来之意,先让喻家二老回去,说要留下来吃饭,喻家两老知王家是什么意思,也没有说什么,欢天喜地的回去。 喻飞跪在王家的地上,跪了三个时辰,他心里明白,这是岳父大人在考验自己,心里却没有不满之意。 王天明见未来女婿诚意,心中也下了肯定,这个年轻人能给如梦幸福。 日子定在了半个月之后,喻家选了一个良辰吉日,这一天,是苏州城里最热闹的一天,王家陪嫁整整十分的丰厚,整整三十多箱,用大红的绸子扎上,让人惊叹王家的大气,而只喻家大cao大办,请了官员乡绅,来家中,也可见喻家的财大气粗,人脉扩,接亲之人数,就有数百人,流水席百桌,不管是男女老少,都能吃得称心如意。 这也让苏州城里不少年轻才俊,大呼可惜,那么好的一个绝色美人落入喻家了!有羡慕的,有忌妒的,有惋惜的,说王家美人落入采花贼之手,刚好喻家公子相救,于是才子对佳人,两家结成了百年之好。
夜幕慢慢的降临,天空的明月格外的圆,繁星点点布满整夜空,如梦坐在婚房中,一身大红的喜服,头盖着红布,静静等待着新郎的到来。 喻飞因为刚刚回到苏州,也并没有什么朋友,那些叔伯敬来的水酒,都被父亲给挡了,母亲一把把他拉入婚房,轻轻的为儿子关上门,千宵一夜值千金。 听到关门声,如梦心里更紧张了,把手中红丝帕捏得更紧了。 喻飞一般的大红袍更衬得俊秀,英气逼人,心中带一分的急切,二分的渴望,三分的相思,他半个月没有看到她了,今天终于如梦是他的妻,这叫他心情如何的不激动,走到桌边,用秤杆掀起如梦头顶的喜帕,眼前一亮,眼里一片的惊艳,惊叹了声:“如梦,你好美,真的好美。” 一身红色的红色的喜服,淡淡的柳叶眉,如水清澈的眼眸,纤巧的鼻子,樱红的樱桃小嘴,如玉般的脸蛋染上红晕,娇羞的模样,更添几分的娇媚与纯真,让人忍不住抱在怀中好好的疼爱一翻。 把如梦抱在怀中,喻飞喃喃的说道:“我喻飞此身何得何能娶到你为妻,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相公,遇到你,也如梦的福气。”如梦望着喻飞,心中被幸福填得满满的。 握着如梦软弱无骨的纤纤玉手,念道:“执子之手,与子共著,执子之手,与子同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相公,就这样一辈子都这样相守一起,不离不弃。”如梦依在喻飞的怀里。 桌上的红烛燃去一半,夜色更深沉了,喻飞面露着笑意对着如梦说道:“如梦,我带你去看星星可好?” “嗯,相公到那里,如梦一定陪着。”如梦温顺的说道。 打开窗户,喻飞抱着如梦向房顶飞去,春天的晚风是温柔的,带着淡淡花香,如梦看着喻飞把自己带上天空时,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刺激,又是害怕,但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会护着她的,不管她离到什么危险。 几个腾空,喻飞把如梦带到了家中最高的阁楼房顶上,“好了,不用怕,就在这里坐着。”喻风温柔的说道。 如梦小心坐房顶之上,看着满天的星空,惊叹的说道:“相公,这里真美。” 天空的明月如一个静婉的女子,静静看着这天地,月光的光辉仿佛不是那么清泠,带丝丝丝温暖,阁楼的周围的桃花被风吹散开,纷纷扬扬,在月光中有种清雅之美。 天空的繁星,如一颗颗闪亮的宝石,闪烁着独特耀眼的光芒,喻飞指着其中一颗最亮最大的星星说道:“如梦,那颗最亮,最美的星星就是你。” 如梦看着星星,都看痴了,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近的看这么漂亮的星空,从小就被父母关在屋里学习琴棋书画,虽然很疼爱自己,但是自己是寂寞孤单的。 “以后有空,天天来陪你看。”看着自己娘子如痴如醉的表情,淡淡的笑了笑。 夜露有些深了,喻飞怕如梦身子骨有些受不了,抱着她回到房中。 进入房子中,喻飞就感觉有些不对,警惕了看看了四周,在桌子旁发现了一堆瓜子壳,还有一个酒杯,自己跟如梦并没有吃这些东西,也没有喝交杯酒,那表示是有人进来了,还在这里吃东西。 脸色有些微沉,自己大婚之夜,还有人来找茌,自己回家的时间也不是很久,也很少出门。 走到桌前,发现桌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的写道:喻公子,上次的事便宜你了,你要怎么感谢我这个媒人,哈哈,放心,我不会让你过的舒坦的。 把手中的纸条死死的捏在手中,马风,没有想到你胆大包天,跑到他的新房里来,正好,我等着你,你想****如梦的仇,我会慢慢的讨回来。--桃花太岁马风。 如梦看着喻飞脸色难看,阴沉半天,手中的纸条被死捏在手中,手指都微微的泛白,到底是什么事,让相公如此可怕,不过看到桌子上的瓜子壳跟酒杯,心知一定是有人进来了,小心翼翼的问道:“相公,发生了什么事?” 喻飞被如梦娇柔的声音的叫回心思,心想大婚之夜,还是不要说出来,让她担心,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没事,有人来我们这里闹洞房。”把手中的纸条放在红烛上燃掉。 看着纸条瞬间被火烧成灰烬,眼里露出一丝精锐的光芒,转过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他的爱妻,走上前,用手指轻轻的抬起如梦的精致绝美的脸色,笑着说道:“娘子,一夜**值千金,我们可不能浪费这么美好的时间。” 瞬间如梦如玉般脸蛋染成了红霞,娇羞的说道:“相公。” 一把抱住如梦,向喜床走去,大红锦绣绸缎绣着鸳鸯戏水,象征着两人的恩恩爱爱之意,轻轻的放在怀中的如梦,倾斜的压向如梦,用轻轻抬起如梦的樱桃般的红唇,如蜻蜓如般细细的品尝,又如燃烧烬热的烈火深深的索取,如梦全身一滩水般,带着微微的颤抖。 缓缓退下如梦的喜服,露出软滑如玉的肌肤,红色与白色相映在一起,形容一幅绝美的画,喻飞的眼里闪动丝丝的****,喃喃的说道:“如梦,如梦,如梦……” 如梦羞红着脸,听着自己的相公低唤着自己的名字,如着了魔般,眼里露着丝丝的媚意,前眼的男人手,带着魔力般,让自己身躯惊颤。想得到更多,更多温柔的爱抚。 喻飞见怀中心爱的女子动了情,体内的****不断的向上升,解开自己的衣服,轻轻的拉开雪白肌肤上唯一的粉红色的布篼,一对浑圆跳跃而出,轻轻的抚摸上去,如梦娇喘一声轻轻的说道:“相公。”话中带着几分的不安。 “不要怕,我会温柔的。”发觉到如梦的不安,轻轻的用手点在如梦的嘴唇上,眼里的**更深了,又吓着怀中的女子,吻如雨点般,吻着雪白如玉般的纤细的脖子,引道着如梦的****。 喻飞喘息说道:“如梦,不要怕。”用嘴封住了如梦的紧张,见如梦的身体放松下来,用腿分开如梦的双腿,身下的分身进入如梦体内。 喻飞双眼温柔的看着身下心爱的女子,分身在体内慢慢的律动起来,他与她终于合二为一了,轻轻的吻着如梦的眼,如梦的眼眸,如梦唇,如梦的双峰,他在索取的更多,他要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喻飞时而温柔,时而粗暴,蚀骨**一**的快感,把如梦带上了云端,两人,汗水淋漓抵死纠缠一起。 红烛燃尽,宵值千金。 苏州城内最热闹的茶楼,明月楼,因明月茶楼装潢高雅,成了一些文人墨客的流连之地,茶楼里提供一些精致酒菜,也成了一些自由散慢纨绔子弟好去处。所以明月楼客源滚滚,生意兴隆。 一个雅厢里,几个浪荡的公子哥们坐在一起,一边喝着酒,一吃着小菜,谈论着喻家与王家结亲之事。 “妈的,那个喻家也不知道是上辈子修的什么福,能娶到王家的天仙。你说老子怎么就没这般的好运。”一个面色带几分苍白的年青男子说道。 “就是呀,那喻家的那个家伙真是走了****运,要是我遇到这种英雄救美的事就好。玉林,你说是不是?”轻微的叹了一气,一个面相带着几分猥琐的男子喝了一酒,略有些气愤之意, “哈哈,看你这得性,上回你去王家提亲,被人家王员外哄出来,人家还会看上你。”一个面容俊俏的男子,饮了一杯酒,桃花眼斜看了他一眼,嘲笑有说道。 “不提,不提,那是王员外没有眼光。”猥琐的男子也不见怪,拿着一杯酒说道:“来,喝上一杯,李老弟,你这几日去那里了,人家百花楼的百凤,可天天盼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