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墨羽.凡

    “喂！知道伟大的第三领主柏安大人吗？知道的话，就问下你们，愿意加入柏安大人的麾下吗？”这位雌性瓦虚开口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及态度，还有之前我们所知道的事情。看着眼前这和小乌一样拥有着翅膀，和之前的第十二领主一般的羽毛，不同的是这位雌性大虚并没有皮尔.拉吉和赛尔亚斯那么色彩斑斓，而是黑色。

    而在这只身高只有一米六的大虚脚下，正趴着一头有一栋房屋那般大的亚丘卡斯，这只大虚似乎还活着，但原本完全变成了人棍一般的状态，看着对方还是shenyin的样子，可见此时，这家伙并不怎么开心。（擦，妹子一米六，应该很正常吧！小乌，相信只比兵长高九厘米的你不会觉得难受吧！放心，以你的人气，不会有人笑你的）

    仰视着这只雌性大虚，她倒是给我们解释了一下这一幕的情况，虽然话语不怎么让人顺耳：“这只渣渣，也想成为十刃，妾身一爆发灵压后，立刻便跪了下来，像这种连成为十刃资格都没有的渣渣，柏安大人也不会收下的。那你们呢？”

    说着，她那面具上只有一只左眼处破损而露出的人类眼睛中，透露出一丝玩味：“先给你们这些看起来像瓦史托德，但实力却又和破损状态完全不同的奇异种，测试一下好了。”说着居然完全不管我们有没有决定加入的打算，便伸出了右手，那原本是五指的右手，居然犹如一根根匕首一般锋利，每根都有一分米多长，并犹如黑洞般的漆黑，在天上的皎月映照下，闪着反光。

    随着话音落下，她那身后的黑色长发开始飞舞，一股黑色的光华也渐渐隐现，瞬间她脚下的亚丘卡斯居然在一声闷哼后，开始灵子化了。与此同时，我和小乌，墨羽三人也开始感受到那股灵压，但和那只雌性大虚所想的不一样的是，除了我有些皱眉外，小乌和那位叫墨羽的大虚，一点表情都没有。

    “真是一个让人不爽的雌性啊！”墨羽缓缓地说道。

    “同感！”小乌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只耀武扬威的雌性回答道。

    “待会儿，可别和那只死神一样，扯我后腿啊！”也许之前的我说的刚毕业，不过料想他也不懂什么叫毕业吧！大概是因为我可以当上副队长这句话吧！看来在他看来，副队长的实力没有被他放在眼里吧！所以墨羽的语气很是不屑，也让我想到了孤傲，不过也许在说我的同时，是对小乌说的话，里面居然还有一丝竞争的意味。可惜的是，如今的小乌已经不是以前的实力了，也许他们在一起战斗过，甚至小乌的实力可能还比不上他，但那也只是曾经了。

    虽然不知道他是在什么阶段自主化破面的，但小乌却是实打实的亚虚巅峰破面的，不得不可惜的是，如果小乌能成为瓦虚的话，自主破面后，实力会更强吧！我甚至开始想了解下，虚真正由亚虚成为瓦虚的本能破面化，与虚偶然在吃掉灵力相当自己或超出的死神，并成功吸收的自主破面化，还有最后我要研究，或者说模仿《死神》原剧情崩玉的仿破面化，到底哪个才是最强的。

    “真是愚蠢。”小乌完全不理墨羽有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瞬间便失去了身影。一瞬间那只雌性大虚的两侧便出现了小乌和墨羽的身影，一位手中出现了月光之剑，一位则是右手部分伸出了一根白色骨质类似大炮的武器。

    “恩？”一瞬间，两人眼前的这只灵压比他们来说，甚至有些低的瓦虚居然消失了踪影，紧跟着他们便感觉到身后的那群亚丘卡斯居然都在准备虚闪，和基利安的群虚闪不同，那些暗红色的虚闪中，还夹杂着有些异变，带上了别种颜色的虚闪，那是虚闪到了质的进化，也就是王之虚闪。

    “嚯？为什么你身上没有虚洞？你身上的这个是什么东西？不像是我们身上自带的皮肤啊！”就在那些虚闪聚集完毕，打出去爆炸的时候，按照惯例用缚道圆闸扇挡住那一波风浪的我，突然耳边出现了一个俏皮，又充满了好奇的声音。

    我一惊，这是刚刚那只雌性大虚的声音。我能说不愧是瓦虚吗？居然能避过我的灵压探查，直接来到我的身边。但是在我回头看的时候，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周围只有被虚闪炸起的沙和狂风。

    正当我惊叹对方的移动速度，居然到了小乌的级别时，那声音又响了起来：“你这奇怪的虚，为什么不理妾身啊？难道你也喜欢妾身帮你切掉四肢吗？”这声音居然就在身边，我甚至都能感觉得到，不是移动速度快吗？不过话语中，可以知道对方似乎没有见过死神，或者根本不会相信死神会出现在上层虚圈。（在这里不得不说，作者右方的Flamma老是被我和妹抖（也是同人作者）黑，妹抖经常说将右子切掉四肢，放进蛋壳里养着，嘛，壳之少女的梗。）

    就在我打算回答的时候，突然一道紫色虚闪打了过来，我立刻便用瞬步离开那里，紧接着便传来那只雌性瓦虚的声音：“所以妾身才说所有的雄性大虚都是没礼貌的混蛋，居然在妾身说话的时候攻击。”说着那只雌性瓦虚便出现了身影，但看她的样子，并没有什么损失，似乎刚刚的攻击并没有击中到她。

    “所以我才说，连队长都不是的死神全部是废物，连对方的灵压都无法捕捉到，白白浪费攻击的机会。”墨羽轻飘飘地扔出这句话后，将手中的巨炮再次对准那只雌性大虚，不得不说的是，如果那些亚虚的虚闪不用聚集那么长时间，还真的可能击中他，因为他的能力都用攻击上，向移动速度，响转什么的都完全还是亚丘卡斯级别，也因此刚刚攻击的地面，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沙坑，论攻击力，仅仅比小乌的雷霆之枪差一点而已，而且是如今已经破面的小乌所使用的雷霆之枪，当然，并不是指现在的这个攻击。

    “不愧是虚啊！和死神果然不同，这样的战斗真的有点适应不了呢！”我随意地笑了笑，然后轻轻地将腰间的镜花水月拔了出来：“刚刚你的能力是隐身吧！但对于和自己灵压差不多的人来说，就很容易捕捉到灵压。你们看到我手中的武器了没？也许我不能像其他人那样捕捉到你们的灵压，但是这把武器却能让我轻易破解你的能力，尊敬的瓦史托德大人。”

    “又来了吗？”小乌站在不远处一个沙丘上，右手正抓着一只亚丘卡斯，而他的尾巴上也有一只快被勒死的亚丘卡斯，但小乌完全没有对异性有任何情感，敌人，那就杀了好了。但是他的目光却并没有看向主战场，而是故意别过头，虽然他知道如今的自己早已经中了那什么完全催眠了。

    “嚯？真是让人忍不住发笑的话，灵压只是如此的你，能有那种能力吗？刚巧破解妾身的绝招，告诉你，哪怕是这个呆瓜也。。。。”在看了我的斩魄刀不久后，这位雌性大虚便出现在正对着她准备发射虚闪的墨羽身后：“像这样，完全没有什么挑战性，只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脸蛋了。”

    话语间，她那乌黑的锋利爪子便伸向墨羽的脖颈，但她完全没有料到，墨羽会连头都不回头，直接将还在准备发射的骨质大炮，直接掉头，对准了雌性大虚。和之前的大炮不同，这次居然变得巨大，恐怖的味道从那黑黝黝的炮口直往雌性大虚的身体钻入。

    “就等你了，小老鼠！和你的第三领主，还有那个白痴死神一起去死吧！压缩式虚闪炮！”那冰冷的话语，哪怕是在骂人，也没有那种火气，但却可以让人彻底冻成寒冰。也许是有些在意死神的能力，虽然之前也见到过，但并没有打出什么，就逃跑了，所以一直以来，这些年，他都在拼命厮杀，渴望突破自己，但无奈如今的他的身体早已经不需要摄入虚的灵力了。

    也正因为如此，在看到小乌和一个实力弱小的死神后，被动想起了自己入侵尸魂界的时候，被那死神追杀的事情，而那乌尔奇奥拉却完全没有在意地带着一个死神走到这虚圈中心！要知道，当时被追杀的还有小乌啊！因为被帮过忙，这才没有爆发出来。不过，也许也正是被小乌救过的原因上，原本孤独的他也渴望能有个同伴，但可惜旁边那个死神实在是太碍眼了，甚至给他看了几眼后，仍然是觉得那是把普普通通的斩魄刀，简单的来说，他被那个早已经忘记叫什么的死神给耍了。

    是啊！看了呢！小乌随手将手中那只身材弱小的雌性亚丘卡斯扔在地上，以极快的速度在对方胸腔处开了个洞，然后紧闭的双眼睁了开来，在微微叹息后，将目光对准尾巴上还在垂死挣扎着的另一只雌性亚丘卡斯，淡淡地说道：“你有找到所谓的心吗？”

    话一说完，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回答，又开了一个洞。在他身后产生了不下于雷霆之枪的爆炸后，他将尾巴松了开来，扔在了那堆尸山上。没错，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他居然一个人就将这些亚丘卡斯解决了，让这些大虚连见到镜花水月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这时，从烟雾中钻出了一个身影，正是那只雌性大虚，她居然在那种威力的虚闪中还没有死。不过，看她那狼狈的模样，看来哪怕没有打中，也擦到一点边了。

    “可恶，那奇怪的大虚，你叫什么？”雌性大虚怒吼着，话语间，已经将对方放在与自己同等的位置了。可惜，烟雾中回答她的却一道紫色的虚闪。

    “又是那种威力的虚闪吗？别太得意了，大虚！CeroOscuras！（黑虚闪）”看到对方的回答居然是攻击，一时觉得自己被小看了的雌性大虚伸出自己那可怕的右爪，一股黑色带着红色边围的虚闪逐渐形成，然后与那紫色虚闪开始了碰撞，那股爆炸力直接将雌性大虚再次推了出去，接下来恐怖的一幕也跟着出现了。

    紫色的光华开始漫天飞舞，而那雌性大虚从之前并没有躲，而是对拼虚闪开始，她就一直被紫色虚闪的主人控制着战场节奏。

    “雌性！你刚刚得意的力量在哪里呢？”墨羽带着一丝不屑，加快地释放虚闪的速度。随着手中骨质大炮不断地出现虚闪，眼前似乎出现了什么，不对，是脑海中。曾经每次到了一个地方，便会被一群不知所谓的大虚包围，臣服！归顺！加入！至高无上的领主们，都是这样对他们这群流浪，自由自在的大虚的。

    只要杀死其中一个领主，就能替代他。

    虚圈是这么说，也是这么流传的。于是，曾经被很多领主放逐的他终于在一次忍无可忍，并且也想拥有自己的领地，过上无拘无束生活梦想的他便在下层虚圈杀死了一只大虚，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和当时只是一只高级亚虚的他比起来，对方也只是高级的亚虚而已，但在破坏力还是自己强上一筹的情况下，自己成功当上了领主。

    在渣渣遍地是的下层虚圈，这里有着第十三领主以下排位的所有领主，可以说除了那些故意躲藏在这的大虚外，这些由第三领主庇护的领主们是最强的。虽然它们都是第三领主的下属，但身处于最底层虚圈的它们却都没有将对方当成自己人，真正的自己人只有和自己融合为一体的，那才叫自己人啊！也因此，他杀掉一位排名是第二十一位的领主后，也无人问津。但接下来，在自己与那些没有脑子的虚生活在一起了一段时间，却来了一只强大的大虚，自己又听到了那句话：臣服！归顺！最后就是加入！

    自己早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出来的了，好像隐隐觉得那些以往自己看不起的虚们，甚至很多只是最低级的低级普通虚而已，似乎它们在自己与对方拼杀的时候，出来帮忙了。可笑的是，最后以它们那微薄的力量最后只能是帮自己逃跑的助力。

    直到自己遇到那一只该死的死神！没错！那个浑身都是讨厌气味的死神！但奇怪的是，居然浑身的灵子混杂不堪，但自己却还是趁机将对方杀死。在虚圈这，居然会有死神出现？虽然只是在下层的虚圈而已，但那个死神在被自己杀死前，嘴里还在唠叨着，只要抓住一只该死的领主什么的虚，就能救自己的孩子还有妻子。虽然那股灵压已经有中级亚丘卡斯的级别了，但这比虚还杂乱的灵压有什么用？还想抓住一只活的领主，真是异想天开，死神都是这样的一种生物吗？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死神，也是墨羽第一次吃掉死神。味道如此的难吃，为什么那群二货虚们都喜欢吃呢？果然谣言只是谣言，希望以后能在虚圈看到人类，然后也去尝尝什么味道，可别让自己失望了啊！

    之后，便是痛苦。果然死神这种生物，吃了会肚子痛的啊！

    在那一次后，墨羽便成了如今这个模样，谈不上坏，至少灵压比起以前来说，强了很多很多，这点他在杀掉曾经让自己变得更加孤独的那只大虚身上，得到了体现。他还记得那家伙向自己炫耀自己得到第三大人的青睐，成为了第二十一领主，并将去尸魂界参加什么任务。而那一次，他见到了眼神和自己一样空洞的领主，第十领主的乌尔奇奥拉.西法，见到了真正的死神，虽然又是一次逃跑，但这次逃跑的，并救下自己的还有乌尔奇奥拉。

    逃回虚圈后，他再度过上了以往的生活。悠闲吗？不知道，他却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是有渴望的。没错，他要变强，就和杀掉那只让自己失去领主之位的大虚时，对方突然诧异的表情，还有恐惧。那个该死的死神，还有那什么第三领主。

    还有如今，再次见到乌尔奇奥拉的时候，他居然发现对方和他一般，似乎也成为一类人。但不同的是，对方似乎比他更完善，他感觉对方的强大，似乎自己连当时握着必杀招数，发动几次后，手都已经破碎了，靠着超速再生，用着那种招式，这才与自己匹敌的家伙，如今已经比自己还强了。不过，他并不会为这种事情而迁怒，那什么自称是瓦史托德，但自己也没发觉多厉害的雌性大虚也没有惹怒自己，仔细想想，果然还是因为自己被那个叫蓝什么的死神，那句搞笑的言语激怒的。

    “你做的很不错，但接下来的残局就交给我们了。”

    谁？谁在说话？自己居然在战斗的时候走神，看着对面还是蹦跶的雌性大虚，墨羽奇怪了，有这蹦跶的功夫，为什么不趁机攻过来呢？难得自己走神呀！

    “破碎吧！镜花水月！”随着声音落下，墨羽的眼前突然崩碎开来，入眼的是那个死神，而实际上，自己在攻击那个雌性大虚后，这家伙不是。。。他跑哪去了？小乌去哪了？还有。。。转头往死神背后看去，那只雌性大虚果然没死，但却一脸累得够呛的表情，这是怎么回事？

    “镜花水月，这就是我的斩魄刀。而之前我已经说了，只是你不想听，所以我就没有勉强你。不过，破面，是什么给你产生，我这么个死神，弱小就什么都做不了的错觉的？还是说你那贫乏的知识无法理解现在的状况呢？”我随手将手中的镜花水月上的鲜血用力一甩，鲜血便砸在了沙漠中，那一丝丝殷虹很美。

    “你！”墨羽张大了嘴巴，虽然已经极度嘶哑，但却在吼叫道：“你都干了什么？死神！”